。
火辣辣的疼。
“清雅!
你没事吧?”
程砚一个箭步冲过去。
紧张地拿起餐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宋清雅的手臂。
那动作,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砚哥哥,我没事,就是不小心……”宋清雅泫然欲泣。
我看着自己手背上迅速泛起的红痕,心凉了半截。
程砚,你眼瞎吗?
我也被烫到了!
他终于注意到我了。
眉头一皱,语气带着责备:“林微,你怎么回事?
毛手毛脚的!
连个碗都端不稳吗?”
哈!
我他妈真是开了眼了。
明明是宋清雅自己打翻的,锅却甩到我头上。
“程砚,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打翻的?”
我冷冷地问。
“不是你,难道是清雅自己烫自己?”
程砚一脸不耐烦。
“砚哥哥,算了,别怪林小姐了,她也不是故意的。”
宋清雅“大度”地劝解。
一口一个“林小姐”,叫得可真生分。
程母也帮腔:“就是,微微啊,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清雅可是跳芭蕾的,手要是留了疤可怎么办?”
我看着这一家人的嘴脸,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
“我去下洗手间。”
我放下酒瓶,转身就走。
再待下去,我怕我会忍不住掀桌子。
冰凉的水冲刷着手背上的烫伤,稍微缓解了疼痛。
但心里的伤,却越来越深。
隔间里,传来宋清雅打电话的声音。
压得很低,但我还是听清了。
“放心吧,妈。
程砚心里只有我。
那个林微,蠢得很,掀不起什么风浪。”
“婚礼前,我一定让她自己主动退出。
程家的少奶奶,只能是我。”
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浑身发抖。
原来,她们早就计划好了一切。
这场家宴,就是鸿门宴。
她们要逼我知难而退。
我整理好情绪,深吸一口气,推开洗手间的门。
回到宴席,我发现,我的座位,已经被宋清雅的包包占了。
她正和程母说笑着,仿佛那是理所当然。
程母见我回来,笑着说:“微微啊,你就别坐了,站着伺候也方便些。
今天客人不多,辛苦你了。”
站着伺候?
把我当成他们家请来的佣人了?
我看着程砚,他正含情脉脉地看着宋清雅。
对眼前的一切,视若无睹。
好。
很好。
你们成功激怒我了。
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这出戏,越来越有意思了。
等着吧,好戏还在后头呢!
4. 冷眼旁观家宴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