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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前夫把我的骨灰做成项链结局+番外

蜡笔小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和隐婚老公参加酒会时,他的小情人被私生堵在酒店里。“瑟琳现在一定吓坏了,你去开车在门口等我。”“剩下的环节白影参加,我要去接她。”秘书迟疑了一下“夫人……她不会喝酒……她是不会喝,又不是酒精过敏,死不了。”郑民南成功解救瑟琳,飙车赶往别墅共度一夜。与此同时,我躺在去医院的救护车上

主角:郑民男瑟琳   更新:2025-05-23 18: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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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郑民男瑟琳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死后,前夫把我的骨灰做成项链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蜡笔小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和隐婚老公参加酒会时,他的小情人被私生堵在酒店里。“瑟琳现在一定吓坏了,你去开车在门口等我。”“剩下的环节白影参加,我要去接她。”秘书迟疑了一下“夫人……她不会喝酒……她是不会喝,又不是酒精过敏,死不了。”郑民南成功解救瑟琳,飙车赶往别墅共度一夜。与此同时,我躺在去医院的救护车上

《我死后,前夫把我的骨灰做成项链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和隐婚老公参加酒会时,他的小情人被私生堵在酒店里。

“瑟琳现在一定吓坏了,你去开车在门口等我。”

“剩下的环节白影参加,我要去接她。”

秘书迟疑了一下“夫人……她不会喝酒……她是不会喝,又不是酒精过敏,死不了。”

郑民南成功解救瑟琳,飙车赶往别墅共度一夜。

与此同时,我躺在去医院的救护车上
消毒水,冲我全身上下喷了三遍才停手。

见我不动,郑民南扯着我头发,把我推到瑟琳面前。

“立刻,马上,向瑟琳道歉。”

后槽牙咬得发疼,我垂下头,眼泪滑落“对不起。”

可郑民南不满意。

放在我肩膀的手用了十分力,掐的生疼,我不得不跪到地上。

“大点声,瑟琳听不见。”

“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不知说到第几遍对不起,郑民南才冷声呵斥,够了。

我再也撑不住,瘫坐在地,将头埋在膝盖里放声大哭。

“装什么可怜?

这已经是对你最小的惩罚了。”

“白影,你早就不是高高在上的小公主了。”

“现在我踩你,和踩烂草有什么区别?”

烂草。

从结婚第一天起,到现在8年。

马桶沾血,郑民南扯着我头发,让我舔干净。

怀孕一个月,让我冒着暴雨送他和瑟琳送夜宵。

生日当天,我满心欢喜期待他的礼物,却被锁在地下室,隔着铁门听他和瑟琳一整夜。

“南哥,听她哭真够心烦的。”

“知道的是你欺负我,毁我典礼在先,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堂堂顶流女歌手在医院欺负你一个病人。”

“这儿的味道太难闻了,咱们走吧。”

瑟琳心情大好,哼着歌儿摇曳生姿离开。

郑民南没走,他半蹲下身掐住我脖子,逼我抬头。

“你又让瑟琳不高兴了。”

“既然这么喜欢在医院住,那就住着吧。”

“去弄把锁来。”

我呆呆地听着病房外的反锁声,直至天黑都未曾起身。

烂草的下场,也不过如此吧。

02整整五天,郑民南都没有出现。

他包了整层楼,派了二十个保镖在外守着,以防我逃走。

我蜷缩在床上,止不住地发抖。

饥饿与恐惧试图把我推下深渊。

门外,响起开锁的声音。

郑民南的皮鞋声一下一下,走在我紧绷的神经上。

“去,给夫人好好打扮打扮出席宴会。”

“神啊,你看那个女人跟几百年没见过吃的一样,狼吞虎咽,跟这种人同时出现,拉低我档次!”

“她到底是谁带进来的?

不会是自己偷偷溜进来的吧?”

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大,甚至还有人喊了保安。

可我饿急眼了,哪里还顾得过来形象。

大口大口,疯狂地把甜点塞入嘴巴。

“这位女士,请出示一下您的请柬。”

用力
捶胸口,将蛋糕咽下去,我才开口“是郑民南带我来的,请柬应该在他那,你们去找他问吧。”

“我刚看郑二少进来的时候身边没有女人,你这女的就是来骗吃骗喝的,快把她赶走。”

扫视了一圈,我才发现,郑民南和瑟琳并排站在二楼,满脸戏谑。

我就知道他带我来,没有好事。

见我回答不上来,保安伸手请我离开。

“这位女士请跟我们离开,服务员派人来把这里打扫干净。”

我握紧拳头,垂下头准备跟保安离开。

“等一等。”

郑民南的声音从人堆里传来。

周围的人自动散开,给他让出了一条路。

“她,你们不认识?”

“她是白氏集团的千金,白影。

以白影小姐的身份参加宴会还需要请柬吗?”

郑民南特意加重了白氏集团的音。

人群里炸开了锅。

“她是诈骗犯的女儿?”

“当年白氏集团资金链断裂,为了填补窟窿,搞了个虚假投资项目,骗了多少人!”

众人的指责声扑面而来,如同当年他们追到我学校门口的场景一样。

我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这让我想起三年前。

郑民南弄得我浑身是伤,还逼迫我穿着清冷,穿过人堆给他送饮料。

男人们不怀好意地盯着我,议论纷纷。

那时候也是这样,郑民南嘴角挂起冷笑,而瑟琳依偎在他怀中,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白影除了行为举止粗鲁了些,人长得倒是挺漂亮的。

既然你爸还不上我的钱,不如就把你自己抵给我。”

猝不及防的,一杯红酒泼进我领口。

一个秃顶的中年男人毫不留情地把我,往他怀里拽。

我看向郑民南,试图求救。

他轻蔑一笑,挽着瑟琳转身离开。

救我,两个字被我硬生生咽下去。

03“患者不是刚出院吗?

怎么又进来了,还弄的浑身是伤。”

“这看着像群殴吧?

真的不用报警吗?”

“她是郑二少送过来的,不要管那么多闲事。

给她上完药就走,就当什么也没看见。”

朦朦胧胧中,似乎听到有人在说话。

我努力睁开眼,眼前是郑民南。

“醒了?”

他阴沉着脸,凉凉开口。

“把这些鸡鸭鱼肉全部吃干净。”

我想开口拒绝,却发现自己出不了声。

“瑟琳的妹妹患有白血病,需要骨髓移植。”

“恰好你的跟她匹配。”

“从今天起
好好吃饭,养好身体。”

秘书把病床摇起来。

还没等我反应,郑民南捏住我下巴,把食物往我嘴里塞。

饭菜混着眼泪被我一同咽下。

我盯着眼前的郑民南,想从他眼里找到一丝怜悯。

结果却是,什么也找不到。

我虚弱的抬手,试图将他的胳膊推开。

“我可以不喂,你自己吃,全部吃干净。”

他嫌弃的甩了甩手,从一旁抽出湿巾擦拭。

正在这时,瑟琳推门而入。

“南哥,你这样逼她,她的身体受得住吗?”

“受不住也要等捐完骨髓以后再死。

baby放心,我绝对会救你妹妹的。”

“谢谢南哥,等我妹妹好的差不多了,我们结婚吧。”

“好,结婚。”

郑民南拖重尾音,意味不明的看向我。

结婚。

我巴不得他们两个人结婚。

“如果你们结婚,能让我走吗?”

“可以。”

郑民南,破天荒的语气温柔了。

一想到走,眼前这些困难就算不了什么了。

我露出许久不见的轻松,主动拿起筷子,将饭菜往嘴里送。

丝毫没有注意到郑民南的脸更加阴沉。

04之后的几天里,我积极配合锻炼身体。

从镜子里看过去,整个人也开朗了不少。

我在网上查过,骨髓移植不是大手术,需要的是配合抽取骨髓液。

实在感觉痛,忍一忍就好了。

我散完步回病房,路过医生办公室时,听到了郑民南的声音“医生,骨髓移植的成功率高吗?

对于捐献者的未来生活有没有什么影响?”

“问题不大的,白影的身体底子不错,这段时间她积极配合静心修养,不会有大问题。”

“那就行,如果到时候手术有需要,作为她的丈夫,我允许你们可以抽两倍量的骨髓液以确保瑟琳妹妹的手术成功。”

“可是这样对白……不用在意,我是她的丈夫,我有权利决定她的生死。”

不用在意。

决定,我的生死。

我失魂落魄回了病房,满心的开朗和期待都化为乌有。

原以为配合手术,等他们结婚了,我就可以顺利脱身。

没想到他想要的结婚是丧妻再婚。

闭上眼,任由眼泪滑落,越发觉得自己可笑。

“你笑什么?”

“能给瑟琳的妹妹捐献骨髓是你的荣幸,这是你应该做的。”

“这几天就在走廊里溜达,不要上外头去。

见了风感冒就不好了。”

郑民南
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

他见我一脸悲痛,语气更加冷淡。

在他眼里,我不过是一个工具罢了。

只有我,还沉浸在一丝丝的幻想里。

初次和郑民南认识,是在家庭聚会上。

爸妈多日以来的争吵,吓得我躲在树屋里不敢出去。

是郑民南捂住我耳朵,耐心地给我解释天上星星的名字。

是他告诉我,要像小草一样顽强生长,生生不息。

至于现在,连幻想都破灭了。

我顿悟,是时候该离开了。

趁着郑民南不在的间隙,我熟练地输入一串号码,按了拨号键滴,一声,就接通了。

我吞咽了下口水,忍住眼泪“陈墨,我后悔了。”

男人声音暗哑,悲痛欲绝<“傻丫头,等我接你。”

“只用等我两天,我现在就飞回去接你。”

我拼命点头,在哭声中挂断电话。

05深夜,我刚睡着,灯突然被打开。

几个白大褂,还有护士熟练地把我的病床往外推“你们要干什么!”

我惊慌失措,想从床上跳下去“瑟琳的妹妹病情恶化,现在就需要做骨髓移植,你乖乖配合。”

郑民南双手叉腰,满脸焦急来回踱步。

不行,我不能让他们手术。

陈墨明天就能接我离开。

如果今晚的手术出现问题,我会死在手术台上,再也离不开了。

经过走廊的时候,趁着他们不注意,我从床上跳了下去。

郑民南见状,猛地扑过来,将我按在窗户玻璃上“你放开我!

我不要手术。”

“由不得你,去找绑带把她绑在床上。”

几个护士七手八脚地按住我,将我的手脚紧紧束缚在病床上。

“郑民南,你疯了!

你知不知道我真的会死的。”

“放心,等你死了,我会每年给你送束花聊表谢意。”

我拼命挣扎,嘶吼,却无济于事。

他满脸不耐烦挥挥手,让白大褂快点推我进去。

而后,郑民南语气温柔地给瑟琳打去电话“太晚了,路上注意安全。

你放心,哪怕赔上她的命,也会保证妹妹手术成功。”

十个小时后,手术室的红灯灭了。

医生摘下口罩,宣布手术非常成功。

瑟琳高兴地跳起身,在郑民南脸上嘬了一大口。

紧接着,瑟琳的妹妹从手术室被推出来。

“太好了,妹妹,你终于没事了,以后咱们又能天天在一起了!”

她紧紧握住妹妹的手,眼眶泛
红。

两人还在高兴之际,白大褂和护士相继走出,直到手术室黑了灯也不见白影。

“等一下,白影呢?”

郑民南拉住护士,发问。

“谁?

是捐献骨髓那个吗?”

“她手术完成后推出来了已经,应该是已经离开了吧。”

郑民南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他刚刚就去上了个厕所,白影就离开了?

“可能,她是不想让你担心,就先回病房了。”

“回去也好,我们高高兴兴的,就她哭丧着脸,晦气。”

郑民南抓了抓头发,揽过瑟琳的腰一同往病房去。

“几位稍等下,请从东区绕行。

这边有个患者突发死亡,需要处理。”

郑民南看向警戒线后面,被白布遮盖的人。

意外的,有一种熟悉感。

他心底,突然冒出来一个想法,会不会是白影?

郑民南摇摇头,笑自己神经质。

白影跟个小草一样,倔强的要命,才不会死得这么随随便便又难堪。

正准备离开,电话铃声响起。

郑民南看向自己的手机,是个陌生号码。

接起后,电话里传来身旁男人的声音“你好,是郑民南先生吗?

我这边有位女士,可能和你认识,需要你协助一下,确认身份……”06“白影,我限你十分钟滚过来给我洗澡,不然我让你趴地上学狗叫!”

郑民南又喝多了。

他指着身穿蕾丝睡衣的瑟琳发火。

瑟琳翻了个白眼,捏了下嗓子,娇滴滴哄他“南哥,我是瑟琳,不是白影。”

“乖,我给你脱衣服帮你洗澡。”

她的手刚挨着他上衣扣子,就被郑民南推倒。

“滚开,让白影滚出来给我脱衣服。”

“快点!”

白影白影,哪壶不开提哪壶。

瑟琳揉着摔红的膝盖,一脸无语。

“滚,你给我滚。”

郑民南踉跄起身,提着瑟琳的肩膀往门外推。

“这是我和白影的房间,你不许进来。”

“滚去睡客房。”

瑟琳被赶走后,郑民南再也支撑不住,躺在地上。

“白影,你有本事自己走出手术室,怎么就没本事走出医院?”

郑民南一闭眼,眼前都是白布掀开后,毫无血色的白影。

她安安静静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脸上还带着解脱的微笑。

郑民南侧躺在地板上,手臂伸长搂住空气,就像搂住白影。

“你最怕冷,地板那么冰,我陪你一起躺着就不冷了。”

……一场宿醉,郑民
南揉着太阳穴下楼吃早餐。

“南哥,我今天特意起了个大早做的醒酒汤,试试?”

“什么味道,真难喝。

白影知道我的口味,你去让她……”意识到什么后。

郑民南咬了咬后槽牙,去做两个字没再说出口。

白影,你一死了之解脱了,那我呢?

我特么,连口爱吃的菜都吃不上了!

发呆之际,郑民南的手机响了。

“郑总,我查了手术室外面的监控,确认夫人被推出来后,是她自己从病床起来离开的,没有问题。”

“那火化呢?”

秘书停顿了下,继续说话“是,是瑟琳小姐说,你晕过去之前嫌她晦气,然后就签了字直接送去火化……”手机重重摔向桌面,被摔得四分五裂。

瑟琳被巨大响声吓得站起身捂住耳朵。

郑民南眼睛猩红,手背青筋暴起,冲着瑟琳一步步挪动。

“我什么时候允许过,你替我做决定?”

瑟琳被他的样子吓到,后退时一个跌咧,将架子上的定窑白瓷瓶碰倒,摔得四分五裂。

“这是白影最爱的白瓷瓶,被你摔碎了。”

“瑟琳,你又该承受怎样的惩罚?”

07一天后,直升机降落在郑氏家族的草坪上。

白影过世六天了,老爷子才得知她的死讯。

机门一打开,老爷子拄着的龙头拐杖,就狠狠打到了郑民南的腿上。

“跪下。”

郑民南顺从下跪,他臂弯上的黑纱。

更印证了白影的死讯。

“混账东西。”

抬起的巴掌收了回去,老爷子在下属的搀扶下回家。

“你打小就混,只有在白影面前才会变得无比乖巧,那时我以为你是彻底转性了。

可没想到,我只是出去度了几个月的假,你小子就变本加厉的伤害她。”

“白影到底是怎么没的?

混小子,你说不说!”

八十岁的老爷子亲手涂上辣椒水,在郑氏列祖列宗的牌位前,一下又一下抽打在亲孙子背上。

“你愧对我郑家的列祖列宗。”

“愧对白家的救命之恩!”

郑民南低垂头,任由老爷子抽打在身上,每一鞭都带着钻心的疼。

再痛,也抵不过针管深入骨髓时的疼痛吧。

是他开口,允许医生抽双倍的骨髓液。

是他在体检结果尚未全出的情况下,就允许手术。

曾经对白影做过的事情,如同潮水般在脑中浮现。

“爷爷,我错了。”

郑民南终于开口,声音
沙哑,带着无尽的痛苦与自责。

老爷子身体摇晃了一下,深深的叹了口气“当年白家资金断裂跟我们脱不了干系,本来这事儿我就愧对她父母。”

“本想着你们结婚以后,能给她一个完整的家,结果却闹成这样。”

“是我教你不严,才铸成大错,便由我去找白家人认罚吧。”

话毕,老爷子手捂胸口,直挺挺后仰晕死过去。

08南城连着下了三天大雨。

几辆黑色轿车排队停在墓园边,为首的是一个清瘦但身材高挑的男子。

“爷爷,对不起。”

“我知道我混账,但我不想,让她离开我。”

老爷子的病情稳定后,郑民南把自己关在主卧里待了一天一夜。

出来后,他脚踩在烟蒂上捻了捻,声音沙哑“派人把白影的骨灰挖出来。”

白影墓碑上的照片,是郑民南第一次把她逗笑时拍的。

白影胆子小。

父母一吵架,她就坐在树屋里戴着耳机,音量调到最高,抱着膝盖发呆。

郑民南爬上树屋,冲她变了个魔术。

当草莓蛋糕掏出来的那一刻,白影破涕为笑。

其实,她很好哄的。

他应酬多,经常喝的烂醉如泥,白影都会替他收拾干净,任由他困在怀里直到天亮。

天亮以后,还会刮着他鼻子笑他酒量差。

想到这里,郑民南的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

“少爷,夫人的骨灰,挖出来了。”

郑民南微眯眼,手覆在骨灰盒上。

白影不胖,九十多斤。

如今,成这么一点了。

他眼眶泛红,取了一块碎骨残渣递给身旁男人。

“这些够你做DNA了吧?”

男人双手接过,点了点头。

郑民南将骨灰盒重新盖上,双手捧住,虔诚的,一步一步走向车子。

白影,别离开我。

即便死了,你也不能离开我。

09四个月后,A国。

刚下飞机,秘书劝郑民南先去酒店休息。

“我不累,去画展中心。”

郑民南习惯性地亲吻脖子上的双环项链,眼神温柔开口“吉森大师今晚有场画展,我带你去看。”

四个月的时间,除了工作。

他都会带着这条骨灰做的项链,一起去白影曾经想去的地方。

“这幅‘夜色’很美,我记得你很喜欢,不如我们买下来?”

他刚到吉森的办公室外面,就听到里面相谈甚欢“感谢吉森大师的慷慨,允许我买下夜色。

我相信,我的
妻子会非常开心。”

“等孩子出生了,我一定邀请您喝满月酒。”

“这也是我的荣幸。”

郑民南冷脸,倚靠在门边抽烟。

门打开之际,他将烟灰弹到出来的男人身上。

男人转过身,郑民南发现他有一点眼熟,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你花多少钱买的夜色,我愿意出双倍。”

“抱歉,不卖。”

男人拍了拍身上的烟灰,冷漠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

郑民南迈开步子,伸手挡住男人。

“这幅画对我很重要,你想要什么条件,我们都可以谈。”

“郑总买这幅画是想送瑟琳?”

“你认识我?”

郑民南诧异,下巴微抬。

“您和瑟琳的事儿天天上热搜,连我一个深居简出的大闲人都能看到,不认识就怪了。”

“认识就更该知道我的性子,这画你开价吧,我要了。

实话跟你说,我老婆很喜欢这幅画,我势在必得。”

陈墨觉得可笑。

正准备开口继续刺激他,白影出现在走廊里。

“老公?

买到夜色那幅画了吗?”

女人声音清亮,操着口地道的中文。

“白影。”

郑民南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那就是白影的声音。

他回头,看向电梯口的女人。

和她,微凸的腹部。

10在休息室等的无聊,我决定去找陈墨。

抵达楼层后,我看向长长的走廊,有两个男人面对面站着。

面对自己的人,是陈墨。

可等我喊完老公后,背对着的男人也转过身。

是,郑民南。

我的瞳孔猛地收缩,脖颈处泛起层层凉意。

他怎么会在这里?

我控制不住自己后退,转身,奔向电梯口。

“白影!”

“小心!”

身后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我瞬间冷静,停了脚步。

“别怕,有我在。”

陈墨加快速度走到我身边,将我搂在怀里。

闻着熟悉的松木香,我的心也安定下来。

郑民南离我咫尺,他眼中含泪,颤抖着声音。

“白影,你没死。”

“好久不见,郑总。

请叫我陈影,这是我老公陈墨。”

陈墨的存在给了我莫大的鼓舞,我温柔地与他对视,又大大方方地把他介绍给郑民南。

“陈墨?”

“想起来了,白家聘请的私人保镖,白影和我结婚后就消失了的那个叛徒。”

“一个保镖帮你假死脱身。

白影,你就不能花钱雇专业的?”

郑民南语气越发挑衅,
他冲我勾手,让我去他旁边。

“假死是我的主意,和陈墨无关。

我们现在生活得很幸福,请你立刻消失,不要再出现了。”

见他语气不快,我将陈墨护在身后。

“不愧是我老婆,说话做事,够霸气。”

“郑总,不奉陪,先走了。”

陈墨拍了拍手,十个黑人保镖从电梯口涌了过来挡在我俩身后。

“陈墨!

白影!

不准走!”

郑民南的心被针扎了一样,不停在滴血。

他好不容易劝说自己,接受白影已死的事实。

可眼前的她,笑意盈盈地依偎在另一个男人的怀中。

肚子里,还有了另一个男人的孩子。

这比杀了他还要痛苦。

郑民南不死心,企图奋力挣脱黑人保镖的钳制。

体型和力量上的差距,没一会儿就把他压制的死死的。

我回头,看了眼趴在地上的郑民南,轻笑出声“他这样受得住么?”

“受不住也得受着,在这儿我可有权利决定他的生死。”

我亲昵地蹭上陈墨的鼻尖,又在他侧脸吧唧一口才和他一起走进电梯里。

11又到了约定产检的日子,保镖和陈墨在门外等着,我独自一人走进诊室。

“白影,我很想你,跟我回国吧。”

郑民南从帘子后面走出来, 下巴布满胡茬,人更清瘦了。

他往前迈了一步,试图抱我。

“你不要过来。”

我手挡在前面,眉头紧皱,一脸不耐烦。

他愣了一下,本就浑浊的眼睛浸染上悲伤。

“你从不会拒绝我的,白影。”

“我爱你,老婆。”

“我真的爱你啊。

你看这条项链,是我用你的骨灰做的,这样不管去哪里我们都能在一起。”

他双手捧着双环项链递给我看,却被我用力打掉。

“郑民南,你太可怕了。

人死了不能入土为安,还要被你做成项链挂在脖子上。”

“这真的是爱吗?”

“对啊,我爱你,老婆。

咱家现在还保持你离开前的模样,主卧也只有我自己住。”

“那个瑟琳打碎你最爱的白瓷瓶,已经被我封杀了。

只要你肯回来,你依旧是我们家里的女主人。”

女主人?

他爱我?

像是听到什么世纪大笑话,我嘲讽他“郑民南,你是疯了吧?

这些年你对我的所作所为是爱?”

“算了,说这些也已经没有意义了。

请你出去不要影响我产检。”

我摇了摇头,不打算继续跟他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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