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
凶手另有其人！”
顾临瞳孔骤缩。
就在这时，医生突然抬头，直勾勾看向我们藏身的方向——“行动！”
震耳欲聋的爆破声中，埋伏的警察从四面八方冲出。
医生疯狂挥舞手术刀，却在看到我的瞬间僵住：“你怎么会......”砰！
顾临的子弹精准击中他手腕。
医生倒地时，风衣散开，露出别在内衬的警徽——和王勇那枚正好能拼成完整一块。
07审讯室的灯光将医生的影子钉在墙上。
他右手缠着绷带，左手神经质地摩挲着那枚残缺的警徽，金属表面反射的光斑在天花板上跳动。
“王勇是我师兄。”
他突然抬头，眼球布满血丝，“那些人渣杀了他，警察却包庇真凶！”
监控室里，顾临的指节抵在玻璃上发白。
我鬼使神差地碰了下他手腕上的表——那道划痕在冷光下像道未愈的伤口。
“医生不是真凶。”
我压低声音，“但他认识凶手，而且...”法医推门进来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话。
他手里拿着份文件，表情古怪：“顾队，DNA比对结果出来了。”
报告单上密密麻麻的数据中，一行红字刺目惊心：与2009年失踪儿童顾小舟匹配度99.99%空气瞬间凝固。
顾临盯着报告的样子，像是被人用冰锥抵住了咽喉。
我假装研究天花板，余光却瞥见他父亲——顾局长今早送来的茶杯还在冒热气，茶叶梗在杯底竖成不祥的十字。
“我去趟档案室。”
他声音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
档案室的灰尘在斜照进来的阳光里跳舞。
我蹲在角落翻找2009年的报纸合订本，直到一片阴影笼罩下来。
“三十七小时没睡？”
顾临扔来罐咖啡，铝罐外壁凝结的水珠沾湿他指尖，“局长说你偷溜进证物室三次。”
罐身还带着他的体温。
我仰头看他逆光的轮廓，喉结的阴影随着吞咽动作轻微滑动：“你早就知道自己是被领养的？”
“八岁那年。”
他靠在档案架上，铁质支架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表盘，金属表带在腕骨上勒出红痕：“父亲说在河边捡到我时，高烧烧没了记忆。”
阳光突然穿过百叶窗的缝隙，照亮墙上褪色的合影——年轻时的顾局长抱着个穿蓝白校服的男孩，男孩左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