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用这些东西了。”
“庭舟哥哥你讨厌。”
看着他们旁若无人的调情,我愈发沉默。
黎庭舟看向后视镜的那抹凉薄眼神告诉我,我是那个多余的货色。
到了家,两人迫不及待进了主卧,下一秒我被林柔儿叫进去送水。
场面香艳,我猛地低头,颤抖着将水奉上。
林柔儿见状难受地长哼一声,“庭舟哥哥,我找不到敏感点了,既然知玥姐姐这么有经验,不如让她来吧。”
我将头撇过一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黎庭舟一把拽住我的手腕,“沈知玥,你都不知道和多少个富二代搞过了,装什么清纯。”
他的话很难听。
如果言语是一把刀,我想我早已被黎庭舟千刀万剐,尸骨无存。
我笨拙地为林柔儿调整姿势。
她舒服了,便甩我一巴掌,天真地眨巴着双眼说不是故意的,只是太兴奋。
她不舒服了,我被黎庭舟甩两巴掌,说我调的姿势弄疼他的亲亲柔儿。
我顶着辛辣的脸一边在他们床边伺候,一边说对不起。
此刻,我想不到有比我更下贱的了。
眼泪决堤,漱漱流下。
手机铃声响起,“我出去接个电话。”
我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连滚带爬跑了出去。
“喂,是沈小姐吗,你的父亲快不行了。”
“什么?”我顷刻间如坠悬崖。
“庭舟,我爸他出事了。”我焦急地跪在黎庭舟的面前,求他送我去医院。
黎庭舟兴致被打扰,一时来了脾气,他的眼神冷得要杀人。
“沈知玥,当初医生说过,你爸至少还能活三年。”
林柔儿眼角微红,“知玥姐姐,你不能因为嫉妒我,故意打扰我们吧。”
“我没有,求求你了庭舟。”为了父亲,我愿意一遍一遍磕头。
可黎庭舟一个犀利的滚字,顿时让我所有的希望都破碎。
我哭着跑出了黎家,拨通了陆律行的电话。
他让我等着,“我马上到。”
等到医院时,父亲已经断了气,他眼角还噙着泪。
我崩溃了。
护士们交头接耳地对我指指点点,看我的眼神如同瘟神。
“哪有这样做女儿的,真不孝,老爸死了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