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看到的压在心里,但还是不愿与香苓多话。
今晚的香苓也格外安静,除了“毛巾”、“热水”等必要的吩咐,没有一句其他的话。
终于把李桓服侍上了床,我俩正要离去,李桓却朝香苓招了招手。
我一辈子也无法忘记那日的李桓,面色因喝多酒而微微潮红,黑漆漆的瞳中,唯独香苓一人。
于是我就这么,被无声又无情的支出门外。
“香苓,过来。
——本王喊你过来,你听不明白吗?”
<门内传来李桓的声音,低哑中卷着燥热的醉意。
或许是没吃晚饭,我胃中一阵绞痛,痛得抱着自己蜷在了地上。
晚风吹得我的后颈,肩臂,一飒飒的战栗。
“本王告诉你,那些歌舞伎,本王一个都不喜欢。”
“本王中意的人是谁,你可知道?
我问你,你可知道本王中意的人是谁?”
我再也听不下去,艰难的撑起身,一步步迈下台阶,离开了府上。
4/成人礼后,李桓离开上京,去开封府上见他老爹。
一并带走的还有香苓。
而我被留下,照看世子府上的事务。
转眼间立了夏,雨水多了起来,知了没日没夜的吵得人心烦。
府上事务繁琐,我却总觉得空落落的,好像少了李桓的上京,变成了一座空城。
终于,李桓在夏至前回来了。
李桓回来的当天,我就找了个机会,将冠礼宴的所见所闻告知了李桓。
谁知李桓听后很是平静:“我已经知道了。”
李桓见我面露讶异,解释道:“冠礼宴那晚,是我让香苓出去接应王公公的。
我带香苓去开封府上,也是方便她给王公公飞鸽传信,汇报我的一言一行。”
原来,李桓一早就知道了。
我长吁一口气:“如此甚好……可是,为什么?”
李桓勾起唇角,眼中却毫无笑意:“李玄祯想要买通香苓做他的内应,那便让他买吧。”
原来如此,李桓是让香苓假作太子李玄祯的内应,通报些或真或假、不痛不痒的消息。
也不知李玄祯允了香苓什么好处,可是咱们香苓,哪是他允诺些好处,就能够买通了的?
总而言之,这事算是过去了。
心中悬了一整个春天的石头,也终于落下了。
第二天,我就兴冲冲的跑去找香苓,还带了自制的玫瑰花蜜赎罪——虽然她本人并不知道这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