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个号码。
“傅总,说吧,什么条件”。
我声音很淡,知道对方不可能无缘无故帮我。
电话那头传来低沉的女声。
“林总还愿意在苏氏任职吗?”
我没回答。
经过刚才那件事,这显然是不可能了。
傅清玲轻笑一声:“我这边有个职位,不知道林总有没有兴趣。”
[3]三天后。
我正式入职傅氏集团。
职位是傅清玲的特别助理。
傅氏大厦顶层,落地窗外是整个城市的景色。
傅清玲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一缕黑发垂在白皙的颈边。
“为什么是我?”
我放下文件,直视她的眼睛。
傅清玲抬起头,金丝眼镜后的目光锐利如刀。
“因为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人,而且林墨,现在的你,很恨他们”。
“我不恨任何人。”
我淡淡道。
“是吗?”
傅清玲摘下眼镜,露出那双能洞悉人心的眼睛。
“那你为什么在离婚协议上签得那么爽快?
“我沉默片刻:“各取所需罢了。
“傅清玲笑了。
“聪明人。
苏氏制药和陈氏集团正在联手开发新药,这是我们傅氏最大的竞争对手。
你刚好是苏氏研发部前总监”。
傅清玲没把话挑明。
但我懂了,而后蹙眉。
“所以,你是想利用我?”
“不”。
傅清玲站起身,走到我身边,高跟鞋在地毯上几乎没有发出声音。
“是互利共赢。
你恨他们,我需要你,这就是最好的合作基础。
“我看着她。
这个三年前在商界崭露头角的女人,如今已是傅氏集团的实际掌权人。
她比苏晚晴理智、冷静,也更加危险。
“成交。”
我毫不犹豫道。
有句话傅清玲没说错,我确实恨他们两个。
没有那个男人戴了绿帽,还能无动于衷。
入职后,我迅速展开行动。
白天,我是傅清玲的得力助手。
晚上,我联系以前的同事和朋友,收集苏氏和陈氏的信息。
同时与傅清玲形影不离。
傅清玲似乎对我的一切都很满意。
除了我的办公桌上那盆枯萎的绿植。
“养花是门学问”。
一天下午,她站在我的办公桌旁,看着那盆奄奄一息的植物。
“就像做生意,需要耐心和关注。”
“我不擅长这个。”
我坦言。
“那就学。”
她将一盆茂盛的君子兰放在我桌上。
“从今天开始,你负责照顾它,如果它那天死了,你就陪我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