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念棠沈清婉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炊火照轮回沈念棠沈清婉》,由网络作家“宁晨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个吃播,直播时因为吃太快被噎死,再醒来发现自己竟穿越到了一千多年前的不知名朝代,还是一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小可怜。喉咙里还残留着窒息的刺痛,鼻腔却先一步被刺鼻的霉味占据。我费力睁开眼,头顶是破漏的茅草,蛛网在缝隙间轻轻晃动。“醒了?”刻薄的女声从门口传来,灰布裙的婆子抱着胳膊倚在门框上,“沈姑娘金贵,摔了一跤就躺了三天,灶房的泔水还等着人去倒呢。”她故意把“姑娘”二字咬得极重,眼里满是嘲讽。我挣扎着起身,浑身像散了架。原主的记忆潮水般涌来:沈府庶女沈念棠,生母早逝,父亲宠妾灭妻,嫡母孙氏掌权后,她就被赶到这柴房自生自灭。三天前不过是不小心撞了嫡姐沈清婉,就被推下石阶,生死无人问津。肚子突然发出一阵轰鸣,我这才惊觉,原主竟已饿了三天。...
《结局+番外炊火照轮回沈念棠沈清婉》精彩片段
我是个吃播,直播时因为吃太快被噎死,再醒来发现自己竟穿越到了一千多年前的不知名朝代,还是一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小可怜。
喉咙里还残留着窒息的刺痛,鼻腔却先一步被刺鼻的霉味占据。
我费力睁开眼,头顶是破漏的茅草,蛛网在缝隙间轻轻晃动。
“醒了?”
刻薄的女声从门口传来,灰布裙的婆子抱着胳膊倚在门框上,“沈姑娘金贵,摔了一跤就躺了三天,灶房的泔水还等着人去倒呢。”
她故意把“姑娘”二字咬得极重,眼里满是嘲讽。
我挣扎着起身,浑身像散了架。
原主的记忆潮水般涌来:沈府庶女沈念棠,生母早逝,父亲宠妾灭妻,嫡母孙氏掌权后,她就被赶到这柴房自生自灭。
三天前不过是不小心撞了嫡姐沈清婉,就被推下石阶,生死无人问津。
肚子突然发出一阵轰鸣,我这才惊觉,原主竟已饿了三天。
咽了咽口水,喉咙的疼痛提醒着我前世的荒唐——不过是为了直播热度,疯狂吞咽那些油腻的炸鸡汉堡,最终把自己送上绝路。
没想到重活一世,还是逃不过“吃”这个字。
“杵着做什么?”
婆子不耐烦地扔来一个破竹篮,“去后山挖些野菜,要是敢偷懒……”她没说完的威胁让我攥紧了拳头。
沿着泥泞的小路往山上走,记忆中的地图逐渐清晰。
原主曾在后山发现过一片野莓丛,此刻应该正是结果的时节。
拨开藤蔓,殷红的果子在阳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我顾不上脏,摘了一把塞进嘴里。
酸甜的汁水爆开的瞬间,泪水突然涌了出来——原来活着,能好好吃饭,竟是这般幸福的事。
“何人在此!”
一声冷喝惊得我手一抖。
抬头望去,一身玄色劲装的男子站在岩石上,腰间玉佩在阳光下折射出冷光。
他身后跟着几个侍卫,个个手持长刀,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我下意识举起双手:“别、别误会,我就是摘点野果……”话没说完,突然瞥见他腰间挂着的香囊——绣工精美,金丝勾勒的图案,分明和原主记忆里父亲书房暗格里的香囊一模一样。
男子眯起凤眸,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把东西交出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莫名其妙的指控是怎么回事?
还没等我辩解,几个侍卫已经
围了上来。
慌乱间,我踩到松动的石块,整个人向后跌去。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黑影闪过,玄衣男子伸手揽住我的腰,身上淡淡的冷梅香混着血腥气涌入鼻尖。
“下次走路,记得看路。”
他松开手时,指尖不经意擦过我的手腕,带着若有若无的温度。
不等我道谢,他已经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香囊若是找到了,送到霍国公府。”
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我摸了摸被碰到的手腕,心跳快得离谱。
这莫名其妙的相遇,还有那神秘的香囊,总觉得背后藏着什么秘密。
而我,一个连饭都吃不饱的小庶女,又该如何在这陌生的朝代活下去?
山风掠过耳畔,吹起衣角。
我握紧竹篮,野莓的酸甜还在舌尖萦绕。
既然老天给了我第二次机会,这一次,我定要好好活着,把这一世的饭,一口一口,慢慢吃完。
2攥着竹篮往回走时,日头已经西斜。
后山的野莓吃了个半饱,可想起回沈府还要面对孙氏的刁难,我心里就直发怵。
正低头盘算着,忽听得前方传来一阵嘈杂声。
“小蹄子还敢跑!”
熟悉的尖嗓门让我浑身一僵。
转角处,沈清婉的贴身丫鬟翠儿正揪着个瘦弱的小丫头,对方怀里还死死护着个油纸包。
“这是我好不容易攒钱买的……”小丫头话没说完,就被翠儿一巴掌扇在脸上。
我认出这是沈府新来的杂役阿杏,之前还偷偷给过我半块冷馒头。
“当我们小姐的胭脂是白用的?”
翠儿扬起下巴,抬脚狠狠踩住地上滚落的油纸包,“不过是个贱胚子,也配吃桂花糕?”
看着那金黄酥脆的糕点在泥地里被碾得稀烂,我突然想起前世直播时,为了流量狼吞虎咽各种精致甜点的模样。
此刻胃里翻涌的不是饥饿,而是愤怒——凭什么有人要为一口吃食受尽欺辱?
“慢着。”
我快步上前,声音不自觉拔高,“孙氏当家主母有令,府中下人每月都有例钱,阿杏用自己的钱买点心,犯了哪条规矩?”
翠儿瞪大眼:“沈念棠,什么时候轮到你……哦?
我倒不知府里还有这等规矩。”
清泠的女声打断了她。
沈清婉穿着月白襦裙款步而来,面上带着柔美的笑意,眼底却泛着冷意,“妹妹向来体弱,今日倒是有力
气管闲事了?”
我盯着她鬓边的珍珠步摇,突然想起原主记忆里,这支步摇本该是生母留给自己的生辰礼。
深吸一口气,我弯腰捡起地上勉强还算完整的半块桂花糕,笑道:“姐姐误会了,我只是看这糕点做得精巧,想着带回柴房细细研究,听说西街的‘味仙居’最擅做点心,不知姐姐可尝过?”
沈清婉脸色微变。
“味仙居”是京中最有名的食肆,连皇室贵胄都常去捧场。
她虽身为嫡女,却因孙氏克扣月例,从未去过那种地方。
“不过是街边小店,有什么稀罕。”
她冷哼一声,甩袖离去。
等她们走远,阿杏红着眼眶要给我行礼,我连忙扶住她:“以后有难处,就来柴房找我。”
回到柴房时,夜幕已经降临。
我就着月光,仔细研究从沈清婉那里“顺”来的半块桂花糕。
前世做吃播时,我学过不少糕点制作,这桂花糕虽外皮酥脆,但内馅过于甜腻,少了几分层次感。
正想着,外头突然传来脚步声。
我迅速吹灭油灯,躲在门后。
门缝里透进微弱的光,只见一个蒙着面的黑衣人轻手轻脚走进来,在墙角摸索片刻,竟从砖缝里掏出个油纸包!
“果然在这里。”
黑衣人低声自语,声音沙哑。
我屏住呼吸,看着他打开油纸包——里面赫然是个绣着金丝纹的香囊,和霍国公府那男子腰间的如出一辙!
3黑影刚要转身,我抄起墙角的木棍猛地砸过去。
他侧身一闪,木棍擦着他的肩膀飞了出去,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谁?”
黑影猛地转身,抽出腰间的匕首。
月光透过茅草的缝隙洒进来,映得他眼中寒光闪烁。
我硬着头皮从门后走出来,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把香囊留下。”
黑影冷笑一声:“沈府庶女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大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却让我心里一紧——他竟然知道我的身份。
我握紧拳头:“不管你是谁,这个香囊不该出现在这里。”
原主记忆里,父亲书房的暗格、霍国公府男子的质问,还有黑影的出现,这一切都让我直觉这个香囊背后藏着巨大的秘密。
黑影突然逼近,匕首抵在我的咽喉处:“小姑娘,有些事,不是你该管的。”
他身上的气息冰冷,带着浓重的血腥味,“
乖乖让开,我饶你一命。”
就在这时,院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黑影咒骂一声,一把将我推倒在地,翻墙逃走。
我摔在地上,手肘擦破了皮,火辣辣地疼。
“什么声音?”
孙氏的声音在院外响起。
我顾不上疼痛,连忙把香囊塞进怀里。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孙氏举着灯笼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几个家丁。
“沈念棠,大晚上的你在闹什么?”
孙氏皱着眉头,眼神在屋里扫视。
我强装镇定:“刚刚……有老鼠,我想赶走它。”
“哼,废物就是废物,连只老鼠都对付不了。”
孙氏冷笑一声,“明日一早去厨房帮忙,要是敢偷懒……”她没说完的话带着威胁,转身离开了。
等他们走后,我掏出香囊。
借着月光,我仔细端详着这个香囊。
金丝绣的纹路精致复杂,香囊的底部还绣着一个小小的“霍”字。
我轻轻打开香囊,里面掉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几行小字:“子时三刻,城西破庙。”
我的心跳骤然加快。
这显然是个重要的信物,而黑影把它藏在这里,难道和原主的父亲有关?
想到白天在山上遇到的霍国公府男子,我咬了咬牙——或许,这是我改变命运的机会。
第二天一早,我揣着香囊,借口去采野菜出了沈府。
城西破庙离沈府并不远,我一路小跑,赶到时,庙里空无一人。
“出来吧。”
我握紧香囊,大声说道,“我知道你在这里。”
黑暗中传来一阵轻笑,那个玄衣男子从阴影中走了出来,月光照亮了他冷峻的面容。
他双手抱胸,眼神玩味:“没想到沈姑娘胆子这么大,敢一个人来赴约。”
我深吸一口气,把香囊扔给他:“我只想知道,这个香囊,到底和我父亲有什么关系?”
4他稳稳接住香囊,指尖摩挲着金丝纹路,眼底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夜风穿堂而过,卷着墙角的枯叶扑簌簌作响,将破庙内的寂静碾得愈发沉重。
“沈相果然把秘密藏得严实。”
他忽然扯开香囊底部的暗线,夹层里滑出半块羊脂玉佩,莹白的断口处刻着若隐若现的云纹,“二十年前,令尊与我父亲歃血为盟,约定用此物调遣十万边军,如今玉佩失踪,朝堂暗潮汹涌,有人想借此挑起战事。”
我盯着那截断玉,后知后觉地脊
背发凉。
原主记忆里父亲书房常年紧锁的暗格、孙氏深夜与人密会的窃语,还有黑影鬼鬼祟祟的行径,此刻全化作密密麻麻的丝线,在脑海中织成一张阴谋大网。
“所以你认定香囊在我手里?”
我后退半步,撞上斑驳的墙壁,“可我不过是个被扔在柴房的庶女......但沈相独子沈明轩,三日前带着另一半玉佩离京,临走前却悄悄往沈府送了封信。”
他突然逼近,玄色衣袍裹挟着凛冽杀意,“信,到了你手里。”
记忆突然炸开一道白光。
三天前原主摔下石阶前,确实被一个小厮塞了油纸包,里面除了几块桂花糕,还有张被血浸透的字条。
当时她意识模糊,只来得及把纸团塞进香囊夹层,就被沈清婉夺走了全部东西。
“东西在沈清婉那里。”
我攥紧衣角,“她昨日戴着生母留给我的珍珠步摇,说不定......走。”
他突然扣住我的手腕,冰凉的触感让我一颤。
还未反应,整个人已被他拎上墙头。
夜风呼啸着掠过耳畔,我死死揪住他的衣襟,脚下是沈府灯火通明的庭院。
正房内,孙氏与沈清婉的对话穿透雕花窗棂。
“那丫头摔了一跤倒机灵了,明日得想法子......”话音未落,玄衣男子突然掷出枚石子,“啪”地击碎窗纸。
屋内骤然安静,我们趁机翻进沈清婉的闺房。
檀木梳妆台上,珍珠步摇在烛火下泛着冷光。
我扑过去掀开妆奁,暗格里躺着个褪色的荷包,打开的瞬间,半块刻着云纹的玉佩赫然在目。
“找到......”我的声音戛然而止。
身后传来利刃出鞘的铮鸣,血腥味在空气中炸开。
转身时,玄衣男子已与三个蒙面人缠斗在一起,剑光如练,映得他侧脸紧绷如弦。
“带着东西走!”
他挥剑逼退一人,余光扫向我,“从狗洞......”话未说完,一柄匕首擦着他的肋下刺入。
我鬼使神差地抓起桌上的铜香炉,狠狠砸向偷袭者的后脑勺。
混乱中,沈府的梆子声突然响起。
“抓刺客——”此起彼伏的呼喊自四面八方涌来。
玄衣男子捂住伤口,拽着我撞开后窗:“往西,去醉仙楼!”
跌跌撞撞跑出三条街,我的绣鞋早不知丢到哪里。
醉仙楼的灯笼在夜色中摇
曳,像极了前世直播间里温暖的灯光。
刚跨进门槛,掌柜的就变了脸色:“霍小侯爷,您这......备间密室。”
被称作霍小侯爷的男子捂住流血的伤口,另一只手仍死死攥着我,“还有,找大夫。”
5密室里弥漫着浓重的药香,我看着霍小侯爷褪去染血的中衣,露出肋下狰狞的伤口。
大夫眉头紧皱,用银针挑出伤口里的碎骨,他却连哼都没哼一声,目光死死盯着桌上拼合完整的玉佩。
“这玉佩断裂处有机关。”
他突然开口,声音因失血而沙哑,“当年父辈约定,只有两块玉佩严丝合缝,才能启动藏在某处的密信。”
我凑近细看,只见玉佩边缘果然有细小的卡槽,拼合后隐约浮现出“天机阁”三个字。
记忆突然翻涌,原主曾在父亲书房见过一本《天机杂记》,封皮上的烫金纹路与这卡槽如出一辙。
“我父亲书房......”话未说完,地面突然剧烈震动。
密室上方传来重物倒塌的轰鸣,灰尘簌簌落下。
霍小侯爷猛地将我护在身下,碎石砸在他背上发出闷响。
“不好!
醉仙楼被围了!”
外面传来掌柜的惊呼。
霍小侯爷迅速穿好衣服,将玉佩塞进我怀中:“从密道走,去将军府找我父亲,记住,千万不能让沈相的人抓到你!”
我还来不及反驳,他已将我推进密道口。
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身后传来打斗声和兵器相撞的铿锵。
我攥着玉佩在黑暗中狂奔,不知跑了多久,前方突然出现微弱的光亮。
钻出密道,竟是一片竹林。
月光下,一道熟悉的身影负手而立——正是我的父亲沈相。
他身着锦袍,却掩不住眼底的阴鸷:“念棠,把东西交出来。”
我后退半步,摸到腰间霍小侯爷塞给我的短刃:“原来您才是想挑起战事的人?
用边军虎符谋逆,就不怕连累沈家满门?”
沈相突然大笑,笑声在竹林间回荡,惊起一片寒鸦:“满门?
自从你娘死后,我何曾把你们当亲人?
不过是我手里的棋子罢了!”
他一挥手,数十名黑衣人从竹林中窜出,刀刃在月光下泛着森冷的光。
千钧一发之际,马蹄声由远及近。
霍小侯爷带着一队骑兵冲破竹林,玄色披风在夜风中猎猎作响。
他的眼神扫过我安然无恙的
模样,紧绷的神色终于缓和了一瞬,随即挥剑指向沈相:“沈大人,谋逆之罪,你可认?”
沈相脸色骤变,突然从袖中甩出烟雾弹。
混乱中,我感觉手腕被人紧紧抓住。
霍小侯爷揽着我跃上战马,马蹄踏碎满地月光,身后传来追兵的呼喊。
“抓紧!”
他的声音混着风声灌入耳中。
我死死环住他的腰,嗅到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和松木香。
6战马在夜色中狂奔,耳边的风呼啸如刀。
霍小侯爷的后背微微发烫,浸透的血渍正顺着他的衣料渗出来,染红了我环在他腰间的手掌。
“你受伤了......”我贴着他耳畔喊道。
“死不了。”
他咬牙回应,猛地一拉缰绳,战马人立而起,跃过一道丈许宽的壕沟。
身后追兵的火把在夜色中连成一片,箭矢擦着头皮飞过,“去城西渡口,那里有我安排的船只!”
渡口的水面泛着幽蓝的光,一艘乌篷船正隐在芦苇荡中。
霍小侯爷抱着我飞身而下,船家立刻摇桨离岸。
追兵的叫骂声渐渐远去,我终于松了口气,却见他脸色惨白如纸,“咚”地栽倒在船舱里。
“霍小侯爷!”
我扑过去按住他渗血的伤口。
记忆里做吃播时,为了拍野外求生视频,我曾学过简单的急救。
颤抖着撕下裙摆,我用江水洗净伤口,又从船家那里讨来烈酒消毒。
他疼得浑身绷紧,却始终没哼一声,只死死盯着我手中那块完整的玉佩。
“天亮后......去天机阁。”
他气息微弱,“玉佩......能打开密室......”话未说完,便昏死过去。
晨光熹微时,船靠了岸。
我用披风裹住昏迷的霍小侯爷,雇了辆马车直奔城南。
“天机阁”是京中最神秘的地方,表面是茶楼,实则藏着无数达官显贵的秘密。
当我将玉佩按在柜台后的机关上时,整面墙轰然转动,露出一条通往地下的石阶。
“姑娘,里面凶险,要不再......”掌柜的话被我打断。
我咬咬牙,背着霍小侯爷走了进去。
密室里摆满了陈旧的案卷,墙上的油灯忽明忽暗,照得满室阴森。
“找......檀木匣......”身后传来微弱的声音。
我转头,见霍小侯爷不知何时醒了,正用染血的手指指向墙角。
我跌跌撞撞奔
过去,撬开布满铜锁的木匣,里面躺着一卷泛黄的帛书,还有一枚刻着“虎符”二字的印章。
帛书展开的瞬间,我倒吸一口冷气。
上面赫然记载着沈相与敌国勾结的密信,以及调遣边军的详细部署。
原来他多年隐忍,就是为了里应外合,颠覆王朝!
“快走......”霍小侯爷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沈相的人......”话音未落,密室外传来刀剑相击声。
我急忙将帛书和印章塞进怀里,扶起摇摇欲坠的他。
出口处,孙氏带着一群蒙面人拦住去路,她一改往日刻薄嘴脸,眼中闪着疯狂的光:“把东西交出来!
只要你肯听话,我可以留你一条全尸!”
我握紧腰间短刃,突然想起前世直播时,那些为了博眼球吞下的辛辣食物。
此刻喉咙里翻涌的,却是比辣椒更灼人的愤怒。
“做梦!”
我将霍小侯爷护在身后,“你们机关算尽,也休想得逞!”
孙氏冷笑一声,举起手中的弩箭:“敬酒不吃吃罚酒!
杀了他们,东西抢过来!”
千钧一发之际,密室顶部突然轰然炸裂。
无数箭雨从天而降,将孙氏的人马逼退。
我抬头,只见霍国公带着一队铁甲军破顶而入,他眼神扫过儿子染血的衣衫,眼底闪过一丝心疼,旋即转向孙氏:“谋逆叛国,罪无可赦,给我拿下!”
混乱中,我感觉有人轻轻拽住我的衣角。
低头,是苏醒过来的霍小侯爷,他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这次......换我护着你。”
然而,就在众人以为尘埃落定之时,远处突然传来震天动地的战鼓声。
一名士兵骑马冲来,高声喊道:“报!
边关急报,敌军提前发难,已攻破三道防线!”
霍国公脸色骤变,攥紧了手中的兵符。
7战鼓声如闷雷般在城中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
霍国公接过急报,眉头拧成一个死结:“敌军来势汹汹,怕是早有准备,沈相一党虽除,可边关兵力空虚......”他话未说完,目光突然落在我怀中的帛书和印章上。
“姑娘,这密信与虎符......”霍国公欲言又止,眼中却满是迫切。
我毫不犹豫地将东西递过去,心里清楚,在这乱世之中,个人恩怨早已微不足道。
“霍大人,此乃事关江山社稷之物,
您定要妥善利用。”
我话音刚落,身旁的霍小侯爷突然剧烈咳嗽起来,鲜血染红了他的手背。
“云骁!”
霍国公一个箭步冲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儿子,这位平日威风凛凛的大将军,此刻眼底尽是担忧,“快传军医!”
“父亲,不必......”霍云骁摆了摆手,强撑着坐直身子,目光灼灼地看向我,“沈念棠,我有个不情之请。”
我心下一惊,却还是点头:“但说无妨。”
“敌军此次进犯,粮草补给是关键,我听闻你虽身为庶女,却对厨艺和食材极为精通。”
霍云骁顿了顿,剧烈的疼痛让他脸色更加苍白,“能否请你随军前行,用食物鼓舞士气,同时......寻找机会破坏敌军粮草?”
我一愣,随即想起前世作为吃播,为了吸引观众,我研究过世界各地的美食,也熟知食材的特性与运用。
如今穿越到古代,或许这就是我能为这个世界做的事。
“我答应你。”
我握紧拳头,“但我有个条件,我要参与作战计划的制定。”
霍国公和霍云骁同时露出惊讶的神色。
在这个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时代,我的要求无疑有些大胆。
但片刻后,霍国公却郑重地点了点头:“好!
从今日起,你便是我军的粮草参赞!”
三日后,我随军出征。
看着士兵们疲惫的面容和难以下咽的干粮,我知道,自己肩上的担子有多重。
“伙夫头儿,把所有能用的食材都集中起来!”
我站在临时搭建的灶台前,高声喊道。
不一会儿,士兵们便送来了仅剩的糙米、野菜和几只瘦弱的山鸡。
我撸起袖子,开始指挥众人分工协作。
有人负责生火,有人清洗食材,而我则亲自调配调料。
前世为了直播效果,我曾专门学习过古代的烹饪技法,如今正好派上用场。
“把山鸡用荷叶包好,埋进炭火里烤;糙米煮成浓稠的粥,加入野菜和盐巴调味......”我一边说着,一边示范如何用有限的食材做出可口的饭菜。
当第一缕饭香飘散在军营中时,士兵们的眼神变了。
他们围在灶台前,看着金黄的叫花鸡被打开,热气腾腾的野菜粥盛进碗里,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这......这也太香了!”
一个年轻士兵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是
啊,吃了这顿饭,感觉打仗都有力气了!”
另一个士兵附和道。
看着士兵们狼吞虎咽的模样,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然而,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
一名探马飞驰而来,神色慌张:“报!
敌军派出一队骑兵,正向我军粮草大营袭来!”
霍云骁神色凝重:“敌军果然坐不住了,念棠,你留守军营,务必保护好粮草......不!”
我打断他的话,“我和你一起去,我有办法,既能守住粮草,又能重创敌军!”
霍云骁和众将士都露出震惊的表情,但看着我坚定的眼神,他最终点了点头。
8我翻身跃上一匹战马,指尖死死抠住缰绳。
夜风裹挟着沙尘扑面而来,却吹不散我眼底的灼烫。
望着不远处敌军骑兵扬起的漫天黄尘,我转头对身旁的霍云骁喊道:“引他们去西北峡谷!
我要在那里给他们‘接风洗尘’!”
霍云骁愣了一瞬,却还是果断挥剑:“听沈参赞调遣!”
随着号角声响起,我军佯装败退,将敌军引入那处两侧峭壁耸立的狭窄峡谷。
当最后一名骑兵踏入谷口时,我猛地扯下腰间的信号弹——赤色烟火腾空而起,惊得敌阵一阵骚动。
“放!”
我大喝一声。
早已埋伏在峭壁上的士兵们推下装满桐油的陶罐,刺鼻的油味瞬间弥漫峡谷。
紧接着,无数火箭破空而下,谷底顿时燃起熊熊烈火。
敌军战马受惊嘶鸣,骑兵们在火海中乱作一团。
“还没完!”
我从怀里掏出一把褐色粉末,那是用巴豆、大黄研磨成的泻药。
前世直播时,我为了测评奇葩食物,研究过不少食材的药用特性。
“撒进上风处的溪流!”
士兵们虽满脸疑惑,却还是依令行事。
当敌军好不容易扑灭身上的火,饥渴难耐地奔向溪边时,我几乎能预见他们的下场。
果不其然,半个时辰后,敌营方向传来此起彼伏的哀嚎,甚至有士兵虚弱得连兵器都握不住。
“好计策!”
霍云骁眼底闪过赞许,却突然捂住伤口,脸色发白。
我这才想起他本就重伤未愈,刚刚纵马奔驰又扯动了伤口。
“你先回营疗伤!”
我伸手去扶他,却被他反手握住手腕。
“敌军不会善罢甘休。”
他的掌心滚烫,“今晚必有夜袭,我们得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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