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
陈默被押出大厅时,余光瞥见林晚秋追出来的身影,她发梢滴着水,像极了十年前在陈家祠堂外等他的模样。
警车鸣笛远去,寿宴重新响起靡靡之音,却没人注意到陈默遗落的黑色U盘,正静静躺在雕花立柱旁。
2 神秘银针审讯室的白炽灯嗡嗡作响,照得陈默腕上手铐泛着冷光。
张队长猛地将档案袋摔在桌上,刑侦照片里张浩然胸口插着把匕首,鲜血浸透白衬衫:“说!
前天十点到十二点你在哪?”
陈默背靠铁椅,指尖有一下没一下敲着桌沿。
三天前那个暴雨夜的细节在脑海里展开——他刚从工地收工,路过巷口时听见重物倒地声,就见穿阿玛尼西装的男人捂着胸口抽搐,脖颈处爬满青黑纹路。
“张少是心脏骤停死的。”
陈默忽然开口,声线低沉如大提琴,“刀是死后补的,刺中时他已经没知觉了。”
张队长拍桌的手顿在半空:“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救过他。”
陈默卷起袖子,露出小臂上与张浩然脖颈处相同的青黑纹路,“他中了‘五步倒’,一种提炼自箭毒木的剧毒。
我用银针替他吊住心脉,不然活不过十分钟。”
回忆如潮水漫过——他撕开张浩然衬衫,从钥匙扣里抽出三根银针,精准刺入膻中、内关、神门穴。
濒死男人突然抓住他手腕,指甲在他小臂划出血痕,喉间挤出模糊的“王...”字。
“银针还在他心脏附近三寸处。”
陈默指节敲了敲自己胸口,“你们解剖时会发现,针尖已经发黑。”
张队长脸色骤变,突然想起法医报告里那句“死者体内有不明金属异物”。
他猛地起身,椅子在地面划出刺耳声响,五分钟后,法医匆匆推门而入,附耳低语时额角渗出冷汗。
“陈...陈先生。”
张队长回来时态度截然不同,亲手解开手铐,“是我们疏忽了。
张少的尸检报告显示,他确实死于急性心脏衰竭,刀伤是死后伪造的。”
他掏出名片,“你要是还有线索,随时可以联系我,当然遇到危险,也可以随时联系我。”
陈默接过名片揉成一团,起身时瞥见单向玻璃后闪过的黑影——那身Burberry风衣,是王少的贴身保镖,只见他指尖轻轻敲了敲玻璃,嘴角扬起一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