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爱而不自知,这真有点意思啊。
当晚回去,我就吐了血昏厥过去,惨白的小脸躺在床上。
陈乾下朝之后连朝服都没得来得及换,匆忙赶来,满脸焦急地握住我的手。
我气游若丝道:太子哥哥我没事,你别担心了,咳咳咳咳。
说话间,一口鲜血顿时喷涌而出,紫鹃立刻端来铜盆。
低头时,我和紫鹃相视一眼,紫鹃立马放下铜盆,跪在陈乾脚前猛磕头。
太子殿下,救救娘娘吧,五年前娘娘为了找你,被相爷打了五十大板,伤了心肺,太医说,如果没有心头血入药的话,娘娘就活不了多久了。
陈乾听后,眼里闪过一丝挣扎,求助似的眼神落在我身上,我缓缓闭上眼睛,装作昏迷。
窗外风声呼啸,我听见陈乾轻轻的声音:歌儿,你等我。
听见他的脚步越来越远,我坐直身子,看向对面桌案烟雾缭绕的香炉,嘴角微微上扬。
不到一刻钟,陈乾就端着一碗温热的鲜血跨步走来,眉眼带笑。
歌儿,心头血我给你找来了。
3最后我还是没有喝那碗心头血,毕竟我又不是真的有病。
夜半,半梦半醒的陈乾忽然开始说梦话,声音中带着哭腔。
云舒,你不要怪我。
我静静听着,眼神一片冰冷,浓重地夜色几乎要淹没我所有的情绪,空气之中散发着奇异的香气。
月光洒进窗棂落到书案上,我突然看到了萧青绝清瘦的背影,他在那里伏案写字。
第二日,我久违地出门,却遇到了坐在池边喂鱼的云舒,她穿着绿色的外衫,面色惨白,我越看她越不顺眼。
我故意低声说话,余光看到她站起身子向我走来,春寒料峭,我咬着牙跳入了一池春水中。
侍女紫鹃大叫:救命,侧妃娘娘杀人了,快救太子妃。
单薄的身子被大手拉住,昏迷间我听见陈乾冲着云舒大吼,语气毫不留情。
晚上,陈乾顺理成章宿在了清秋院,角落的香炉也是烧了一夜。
得知我落水的消息,相府递来口信,说相爷担心我,让我回家一趟。
4逆女,你给我跪下。
我刚进入相府的大门,一方砚台就朝着我飞来,一抹鲜红从我的额角流下,眼眶被砸地通红。
紫鹃上就要磕头,却被我拦了下来。
砚台被我扔到林贤脸上,我语气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