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趴在床上看他。
也没有理睬他此刻难得的几分关怀。
“凤璇在我的体内埋入银针,还请您帮我取出来。”
“不然,我会死的。”
陆景行怔了怔,簌然皱紧了眉头。
他朝我靠近了些。
看向我的手臂,却丝毫没有看到任何伤口。
随即冷笑了一声,径直将我掀翻在床上。
“我知道你记恨她,当初你流产最有可能动手的人,也就只有柳凤璇。”
“可你说如此拙劣的谎言陷害她,我听了都想发笑。”
“没成想往日清高自持的贵女,竟也学会害人的勾当!”
陆景行朝我贴近了几分,垂眸看向我的墨瞳。
“只可惜我恨你入骨,无论你是真委屈还是假委屈,我都不会心疼你。”
“痴心妄想要我垂怜你?
呸!
你就活该受罪!”
陆景行的话瞬间叫我呼吸一滞。
我感受到银针的游走,痛得身子瑟瑟发颤。
三年夫妻。
我们之间虽鲜少交流,但我对他也算是百依百顺。
没料到他会如此绝情,与我没有半点旧时情谊!
我实在忍不住,情绪波动了几分。
心脏抽痛着,顿时叫我失了力气。
或许如柳凤璇所言,我会死在今夜……“我活该?”
我嘴唇颤了颤,反复咀嚼。
是啊,是挺活该。
可要是我不替嫁,爹爹就会死啊。
三年前。
爹爹意外被卷入大案中,差点死在牢房里。
我自知爹爹无辜,哀求裴城诺放过他。
可那时他与我置气,不为所动。
唯有柳凤鸣答应帮我,却要我替她嫁给陆景行。
“我只要你报恩三年,替我为陆景行生下一个孩子。”
“待事成后,我才会帮你离开陆家。”
“……好。”
当初爹爹在牢中大病一场,我实在没得选择。
只要她愿意出手,我什么都可以做。
便是违背与裴城诺相守到老的誓言,我也在所不辞。
可我不知陆景行对柳凤鸣的痴恋。
他几乎不可能会碰一个毁了他姻缘的人。
如今想来,凤鸣或许是怕我会和裴城诺旧情复燃。
这才故意要我生了孩子,才能离开陆家。
可她完全不知,自我下定决心放下裴城诺后,就只想离他远远的。
我苦笑了一声,看着洁白的纱帐。
不知为何,悄然落泪。
这报恩,最后如愿的人也就只有柳凤鸣一人。
“发什么呆?
要老子伺候你?”
陆景行不动声色的朝我贴近了几分,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