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新包了,你赚钱多辛苦呀。”
“她怎么都不知道体谅你啊?”
当我第三次在洗衣机里,发现被染色的真丝衬衫时,苏瑶正坐在餐桌前涂指甲油。
“哎呀,我看标签以为是抹布。”
少女晃着脚上的水晶拖鞋:“嫂子不会生气吧?”
那时,苏铭佳的目光从财报上移开半寸:“落落,你衣帽间不是还有三十多件衬衫?”
我盯着瓷砖缝隙里的甲油亮片,想起了那张我加班多个日夜设计出要参加重要比赛,但却被用来垫外卖餐盒的画稿。
苏铭佳也只是说:“瑶瑶不是故意的,你再重新画一张吧。”
情人节当晚,我提前下班,想给苏铭佳制造惊喜。
门锁转动的瞬间,我听见苏瑶带着哭腔:“铭佳,当年要不是你爸妈收养我,我早就可以献出自己了。”
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见苏瑶穿着低胸吊带,露出光滑的肩头。
她踮脚凑近苏铭佳的耳垂:“哥,其实我很喜欢和你”<7“你们在干什么?”
我惊吓之余,出声打断。
苏铭佳慌乱推开苏瑶,她却踉跄着撞上衣架,额角顿时鲜血淋漓。
“嫂子,别误会!”
苏瑶蜷缩在地抽泣,“我知道你讨厌我,可我和哥哥真的没什么。”
铭佳看我的眼神半是躲闪,半是责备。
面对这一幕滑稽的家庭喜剧。
我摸着大衣口袋中孕检报告的手,缓缓垂落。
曾经,苏铭佳说想当爸爸时,会把我的脚捂在他胸口暖一整夜。
原想把我怀孕的事情,作为情人节的礼物。
现在想想,苏铭佳是不在意的吧。
终究是我自作多情了。
我的心脏痛的喘不上气,实在受不了屋里的压抑,冲出门去。
午夜,我独自一人在酒店哭泣时,手机的震动音提醒我收到新消息。
一个陌生号码,发来一段视频,并署名:情人节快乐!。
我颤抖着点开视频。
映入眼帘的是女人香艳的身影。
镜头扫过苏瑶锁骨的青紫吻痕,她笑着说:“谢谢哥哥送的礼物!”
娇喘声与苏铭佳的低喘重叠,背景是我的婚床。
第二天,我流产了。
苏铭佳一直等在病房外,我不想见他。
只好托朋友将离婚协议书递了出去。
苏铭佳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时,只说了一句:“瑶瑶吃了很多苦,我不能对不起她。”
我出院那天,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