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讨好我,送我一杯奶茶。
“对不起,之前是我的错,我们当了二十几年的闺蜜,你不会不原谅我吧!”
见我冷着脸,要扔了。
她又开口,“二十好几一杯呢?
你还真舍得扔。”
我看看她,从棉衣夹层里取出一个发黄的纸条。
上面还画着四叶草。
卢潇潇脸上表情全无,怔怔看着纸条,思绪好像又飘到了大山里。
那天晚上,学校只有我们两人。
我们用冻成胡萝卜的手指,一遍遍刷着习题册。
她看着窗外的飞雪问我,“念念,你说大山外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我沉默许久,摇摇头,“潇潇,你有梦想吧!
我们把各自的梦想写在纸条上,交给对方保存。”
“长大以后再打开,看看有没有梦想成真!”
我们一边幻想着外面的世界,一边写下自己的梦想。
纸条被一点点展开,我大声地读出她的梦想。
“我要上清北,赚大钱,然后帮丫丫,毛妮很多很多人走出大山。”
“这些你都忘了吗?”
她怔了会,“念念你太天真了。”
她抢过纸条,撕得粉碎,“我自己命都够苦了,哪还有精力背负别人的命运。”
“你倒不用可怜我,跟他们在一起,我接触到的资源比你想的多得多。”
“是不是真是顾家千金这一点都不重要。”
“无论我是谁,之洲都会娶我。”
我抿起唇,不再说话,只是心里哭得厉害。
下意识地喝了她递过来的奶茶。
不过两分钟,我的意识开始模糊。
我是被一盆冷水浇醒的。
醒时,我被绑在酒店的大床上,身边站着小团体。
郭茉莉卷着发尾,漫不经心道,“谁准你满绩点的?
这下不能去考试,我看你还怎么满绩点。”
许之洲斜倚在门上,“她不是爱学习吗?
今天给她个机会为科研做贡献。”
卢潇潇也笑,“想看看真正的兽人捏!”
在看到被牵进来的狗,眼里满是红血丝时,我吓得脸色煞白。
声音都颤抖起来,“你们这是犯法?”
<卢潇潇走近,拍拍我的脸蛋,“天真!
这世界上知法犯法的这么多,多我们几个怎么了?
只要不被抓到就行。”
她看向身后的两人,“只要有人兜底,有什么是不能干的?”
郭茉莉竖起大拇指,“孺子可教,学的真快。”
“直说吧!
我们就是见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