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他一手提着一包东西扔到江贵生面前,“不就是要钱吗,放了我姐。”
江贵生打开包,笑得露出满口黄牙,“哪来的?
你老大不弄你?”
清瘦少年垂眸,“放人。”
“我什么时候说你给钱我就放人?”
江贵生笑,“叶氏太子爷还没来,人还没凑齐呢。”
“是吗。”
江麟笑了声,他突然抬手给了江贵生狠狠一棍子。
江贵生猝不及防倒地,但另一个人立马过来帮忙打江麟。
混战开始不知过了多久,江麟终于把那两个人打倒。
他朝我伸出手,“姐,别怕。”
身上的绳索刚落地,我看见江贵生抬起他手里的棍棒,直冲江麟的后脑勺。
我瞪大了双眼。
眼看着江贵生被人从身后袭击。
叶温星扔掉手里的东西,阴沉的神色在看到我时似乎松了口气。
外面响起警笛声,我下意识看向江麟,他却不知何时已经不见。
……江贵生被警察抓到时,因为在他身上找到了大量的粉,加上绑架勒索罪,最终被判二十年。
被拷走之前,他深深地看我一眼,口型无声地说了什么。
他在威胁我,他说的是江麟的名字。
那天之后,叶温星粘我粘得更紧,他低声,“你哪天又跑了怎么办。”
深刻地忏悔被绑那天应该陪我之后,他似乎又为自己的粘人找了个好借口。
我不愿搬去他那,他便索性搬到我的住处。
“江鱼,下次再有事情瞒着我,我咬哭你。”
叶温星凶狠地警告我。
手指却颤得直抖。
我抓住他的手,只好在这个没有安全感的男人嘴角印了个红印。
春节要到了。
往常这个时候,江麟都会回家和我过年。
今年没有。
那天之后,我失去了和他的所有联系。
叶温星在局里的叔叔说,“他没事,但你可以当他死了。”
全叶家人都凑不出一张好嘴。
我直接报复在叶温星身上。
这厮不经咬,但也很记仇。
第二天我就不得不拿围巾挡住脖子了。
好在现在是冬天,戴围巾并不显眼。
春节放假后,我回了趟老家。
叶温星跟着我,车子摇摇晃晃一路开进破落小村。
妈妈的墓地就在后山,我过去时地上还有点燃一半的纸钱。
叶温星将一切安排得有条不紊,连清洁工都请来了。
时隔多年,居然再一次在老家过春节了。
天色渐暗,天上下起稀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