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屏幕上，数个红点正在接近工厂。
“CIA？”
“不。”
林雅皱眉。
“东大的人。”
周明远抓起枪。
“走！”
林雅却摇头。
“来不及了。”
她突然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
“你干什么？”
“演戏。”
她猛地划伤自己的手臂。
鲜血涌出。
“你劫持我。”
“拿我当人质。”
“他们会放你走。”
周明远愣住。
“你疯了？”
“这是唯一的机会。”
林雅把匕首塞给他。
“快！”
门外脚步声逼近。
周明远咬牙，一把扣住林雅脖子。
枪顶在她太阳穴。
“对不起了。”
林雅笑了。
“演技不错。”
门被踹开。
东大的特工冲进来。
“放下武器！”
周明远拖着林雅后退。
“让开！”
“否则我杀了她！”
特工们犹豫了。
林雅是CIA高级特工。
活着的她比死了有价值。
“让他走！”
领队的咬牙下令。
周明远拽着林雅退到后门。
疤脸司机的车还停在那里。
“上车！”
他推林雅进后座。
自己跳上驾驶位。
引擎轰鸣。
车子冲出去。
后视镜里，东大的特工正在呼叫支援。
“现在去哪？”
林雅捂着伤口问。
周明远没回答。
他猛打方向盘。
车子拐上一条偏僻小路。
“你早就计划好了。”
林雅突然说。
“什么？”
“你知道我会来找你。”
“你知道我会帮你。”
“你在赌。”
周明远笑了。
“赌赢了。”
林雅也笑了。
“混蛋。”
车子驶入夜色。
周明远看了眼后视镜。
没人追来。
“接下来呢？”
林雅问。
“冈仁波齐。”
周明远说。
“找我爸。”
“然后？”
“毁了CIA的亚洲网络。”
“就我们两个？”
“不够？”
林雅笑了。
“够了。”
她伸手，握住周明远的手。
“夫妻档。”
周明远没甩开。
车子在黑暗中飞驰。
远处，雪山轮廓隐约可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