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不能把我当个工具,用完就丢啊。”
“为了帮你,我可是连自己好兄弟都出卖了。”
我感觉脑袋晕晕的,没精力跟他闲扯,随口敷衍道:“行了,有空请你吃饭!”
陈路周却拽住了我的胳膊,俯身凑到我耳边。
“当时让我替你保密,转头又把我卖了,声声,你说的话我可不敢再信。”
他的气息落在我耳垂,有些痒。
我想躲,身体却沉得很。
只能含含糊糊道:“你……放屁,你都不知道帮司止渊打过多少次掩护,我坑你……一次怎么了……你跟姓司的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人……”意识逐渐模糊,隐约间,我仿佛听见一声叹息。
再次醒来,我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房间里。
我看着身上已经换过的衣服,一脸懵逼。
不是?
我不会酒后乱性了吧?
“醒了?”
我猛地抬头:“陈路周,怎么是你?”
斜倚在门边的男人手里还端着个杯子,好整以暇地看着我,闻言,他轻轻挑眉。
“怎么不能是我?”
见他走过来,我警惕拉满:“你想干嘛?”
“放心,我不吃人,也没禽兽到那个地步。”
陈路周将手里的杯子递给我,“蜂蜜水,先喝了。”
我抿抿唇,接过杯子。
陈路周可能是怕我不自在,丢下一句“等会过来吃饭”就走了。
我闻了闻杯子里的液体。
甜的,的确是蜂蜜水。
昨晚的记忆一点点复苏,我一时摸不清陈路周想干什么。
洗漱完出来,餐厅的桌上摆着两份早饭。
似乎是陈路周亲手做的。
卖相不错。
吃完饭,陈路周提出送我回家。
刚要回答,手机却响了起来。
是我妈打来的。
我皱了皱眉,接起:“妈。”
“声声啊,你现在在哪儿呢,止渊给我们打电话说找不到你人。”
我爸怒气冲冲的声音从夹缝里飘过来。
“姑娘家家的夜不归宿,不学好!”
昨晚的朋友圈我屏蔽了双方父母的。
司止渊还真是能耐,都学会告状了。
刚准备开口,手机却被陈路周拿了过去。
“宋阿姨,是我,我是陈路周,声声姐现在跟我在一块呢,对,我公司有个新案子想向声声姐取取经。”
我隐约听见电话里飘来我父母的笑声。
看着陈路周娴熟的模样,我怔愣住。
这人……到底想干什么?
通话结束后,陈路周将手机递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