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职顾问,帮他们改简历,不要他们的钱。
我终于想起那饼干盒子上的卡片为何如此眼熟。
不等我细细想这些前尘旧事,忽然脖颈一凉。
李君择的钢笔已经架在了我的脖颈上,他一字一顿:“谁叫你来的?
是韩氏?
还是苏薇?”
我没想到李君择的酒醒得这么快。
正想着对策,却听见门外周老的笑声:“林默是我学生,心思不坏,君择你不要这么待他,不然日后怕你后悔。”
脖子上的钢笔收回,我才松了口气。
周老却笑呵呵地打圆场说:“君择,林默也有秘密在我手上,你不必怕他。”
想起周老当初笑着说的宝贝,我背后忽地一凉,结巴道:“我与韩氏并无来往,此次来深圳也是为了摆脱竞业协议,以后也不出南方的。”
听周老和我这么说,李君择淡漠地将笔收起:“你若敢污他声誉,我一定要你偿命。”
回去路上,周老点起一盏夜灯,须发皆白的他像一个成了精的老人参,勘破一切迷障:“当初我在深圳查行情,我这学生想要我回北方为一个人看病。”
“我呢就为这小伙子卜算了一卦,治得好病,治不好缘,就送了颗退烧药,并着退堂鼓去。”
“老头我也没有旁的意思,只是不忍心我这个学生在心里酿苦酒,自个儿醉。”
“小伙子,你听过便揭过,不必往心里去,那都是前尘旧事了。”
韩凌悔悟“韩总就算跟季沉是同窗好友,也都是黄土一抔的旧事了。”
“如今韩总最器重的人是我,叫父亲母亲拿了钱把心放平,不过底下创业者几条贱命,还能翻起什么浪?”
南方夏日多雨,如今过了秋,便传来市场崩塌的消息。
公司拨下的风投资金,主管投资的苏薇贪墨了五成,韩凌拿去了三成做公关开销。
剩下两成落在底下员工手里,又扣下了七七八八。
到深圳创业者手中,只剩裁员大潮和倒闭危机。
起初只是零星投诉,死的是一些微小企业。
后来市场崩盘,不少大企业亲姐妹也丧了业。
危机如燎原之火,韩氏终于捂不住了。
韩凌将深圳分公司陈情的报告摔在苏薇面前。
苏薇还想为自己辩解,便摸着手上钻石戒指支吾着:“破产的都是底下的残次企业,大不了叫公关部门震慑着,拦在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