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管?”
秦若彤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她慌忙转头去拉顾铭的袖子,声音带着哭腔:”铭哥哥,我爹他...他定是被那狐媚子哄了,我这就去看看。”
她咬着唇,神色狼狈地上了马车,裙角还沾了地上的泥,狼狈离开。
我站在街角茶棚里,看顾铭走到我身边,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醉香楼的老鸨,上月收了我五百两。”
“够机灵。”
我把茶盏往桌上一磕,“那壶参汤里加的朱砂,该起作用了。”
阿泽去边关运粮草那日,我跟着他的马车出了城。
如今,全府上下,只剩下秦若彤一人,要给那渣爹收拾烂摊子。
顾夫人得知此事后,立刻派人前来传话。
秦若彤正攥着顾夫人的帖子掉眼泪,顾夫人说顾家最看重门风,放弃嫡女去迎娶庶女已经是极限了,如果秦老爷在醉香楼的事传得满京城都是,这婚事...她得再想想了。
秦若彤一听,顿时慌了神。
她好不容易才攀上顾家这棵大树,怎能因为渣爹的荒唐行径而放弃?
当晚,秦若彤跪在爹的房里,哭得声泪俱下:”爹,女儿就要嫁去顾家了,您别再去那地方好不好?”
爹却一拍桌子,怒喝道:”老子养你这么大,还管不得老子?”
渣爹自从我娘去世后,所有人都对他百依百顺,特别是醉香楼里的那些人,更是把他捧上了天。
他哪里忍受得了秦若彤的忤逆?
第二日,醉香楼的老鸨托人带话:“秦老爷又去了,点的那壶茶,二小姐身边的丫鬟往里头撒了药粉。”
我和阿泽相视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终于,要收网了。
7三日后,秦老爷没了,留下了公主府给三个子女。
管家颤抖着手,拿着遗嘱,声音发颤:“老爷名下的地契归大公子所有;房契、店铺,归二小姐。”
话音未落,秦若彤便如疯了一般扑过去抢夺纸张,指甲刮得宣纸沙沙响。
我捏着茶盏没说话。
阿泽却猛地一拍桌子,将佩刀往桌上一磕,刀鞘与茶盏相撞,茶盏竟被震得跳了起来。
次日,一群身着官服之人如狼似虎地堵了秦府大门。
“有人举报秦老爷挪用赈灾款,现奉命封府查账!”
全府上下顿时乱作一团,焦头烂额之际,我消失了。
秦若彤慌了神,揪着阿泽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