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灯在他视网膜上投下血色光斑。
街角报刊亭的晚报头条写着《美联储加息预期升温》，和前世一字不差。
手机突然疯狂震动，数十条推送同时爆发：某P2P平台暴雷、明星基金经理失联、监管层紧急约谈券商。
陈默站在十字路口深吸一口气，金融海啸的第一波浪头已经拍上堤岸。
深夜的浦东香格里拉酒店，周远航摇晃着红酒杯轻笑：“听说默哥今天在币圈大杀四方？”
落地窗外，冰雹砸在玻璃幕墙上炸开蓝色电光，陈默突然发现每道闪电的间隔都是精确的13秒。
侍应生倒红酒的手腕内侧，隐约露出蛇形纹身的一角。
陈默切着牛排，银质餐刀在瓷盘上划出刺响。
“你听过九头蛇的故事吗？
砍掉一个头，会长出两个新的。”
“希腊神话？”
周远航的酒杯停在唇边。
“不，是神盾局。”
陈默举起手机，屏幕上的邮件附件正在自动销毁。
暴雨拍打玻璃幕墙的声音突然变得密集，陈默的太阳穴开始突突跳动。
这个雨声的频率，和前世被枪决时一模一样。
第二章：暗流计时陈默站在工商银行VIP室落地窗前，陆家嘴在雨幕中扭曲成K线图，每栋摩天楼都是根惨绿的阴线。
账户监管通知书在真皮沙发上泛着冷光，“根据今早发布的《非银支付机构网络支付业务管理办法》，您需要补交虚拟货币交易的完税证明。”
律师调出央行公告页面，2015年9月15日10:23的发布时间戳泛着红光。
他用拇指摩挲怀表背面的弹痕——前世子弹穿透胸腔留下的印记。
此刻表壳温度异常升高，与苏晴出现时的波动频率相同。
“我要见你们张行长。”
陈默突然抬头，“告诉他，我能解释上周那笔飞单的流向。”
律师的耳麦传出瓷器碎裂声。
十分钟后，陈默的账户解冻额度提升到500万，附带张行长亲笔签名的贵宾卡，卡面烫金数字“13”在雨光中泛着血渍般的暗红。
手机震动，新注册的暗网账户收到Monero转账通知——这种加密货币无法追踪流向，数额正好折合100枚比特币的当前市值。
交易备注栏用十六进制代码写着：“第13号实验体觉醒度17%”。
“陈先生需要保镖服务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