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笔,突然说:“新年,你还记得咱们的诺基亚吗?”
我点点头,从抽屉里掏出那台旧手机,屏幕上还存着碧瑶当年用小号发的消息。
“你说,”碧瑶靠在我肩上,“要是当年没有那些小号,没有这场抱错孩子的误会,咱们的人生会是啥样?”
我看着孩子们的睡颜,想起林墨说的“生命密码”:“可能会少很多波折,但也会少很多现在的热闹。
你看,小梧桐有了俩干妹妹,咱们多了对儿‘考古亲家’,这不是挺好的?”
沈雨突然指着窗外:“看,流星!”
我们抬头,只见一颗流星划过南京的夜空。
林墨掏出笔记本记录,却被小墨宝抓住笔,在纸上画了串歪歪扭扭的线条。
“这是‘婴儿版星轨图’,”林墨认真地说,“比任何天文记录都更珍贵。”
夜里,我给小梧桐掖被子时,发现她手里攥着张纸条,上面是林墨的字迹:“每个生命都是未被破译的密码,而爱,是唯一的通用语言。”
我笑着把纸条放进诺基亚里,转头看见碧瑶在给小墨宝唱摇篮曲,声音轻轻的,像片落在湖面的叶子。
窗外,银杏树沙沙作响,像极了当年的短信提示音。
我突然明白,所谓时光密码,从来不是藏在掌纹里的玄学,而是藏在生活褶皱里的小确幸——是孩子的一声笑,是爱人的一个眼神,是朋友的一句调侃,是旧手机里永远删不掉的“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