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
沈砚秋走向被告席,听见星遥轻声说:“姐姐,你知道吗?
银杏叶落地时,总是正面朝上,因为它想让人们看见最干净的一面。”
沈砚秋握住她的手,感觉到星遥指尖的薄茧——那是常年练习模仿她笔迹留下的。
“以后不用再模仿任何人了,”她轻声说,“你就是你,独一无二的孟雨遥。”
星遥的瞳孔猛地收缩,泪水大颗大颗地落下:“你知道了?”
沈砚秋点头,摸出那枚拼合的银杏书签,叶片内侧的“S.Y & M.Y”在阳光下清晰可见:“妈妈的日记里写了,双胞胎女儿,姐姐叫雨遥,妹妹叫砚秋。”
她顿了顿,声音哽咽,“对不起,我来晚了。”
星遥突然扑进她怀里,仿生腿的金属关节抵着沈砚秋的小腹,却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真实:“不,是我该说对不起……我一直在骗自己,以为变成你就能被妈妈爱,被你爱……傻瓜,”沈砚秋抱紧她,闻着星遥发间的茉莉香——那是她常用的洗发水味道,“你从来都不需要变成任何人,你是我的姐姐,是我最重要的家人。”
下午继续开庭时,星遥突然请求播放一段录音。
法庭灯光暗下,孟明修的声音从扬声器里溢出:“星星,记住,真正的夜鸮永远不会被抓住,因为他就藏在光里……”录音末尾,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背景里有海浪声和钟楼的报时声,与沈砚秋记忆中母亲相册里的海边合影背景完全吻合。
“这段录音的背景,”星遥解释,“是滨海市老钟楼,而钥匙声对应的锁芯型号,和孟明修办公室的保险柜一致。”
沈砚秋的心脏猛地跳动。
老钟楼、保险柜、海浪声——这些元素串联起来,指向孟明修可能隐藏的最后证据。
她看向顾承川,发现他正盯着大屏幕,银链上的玫瑰吊坠在灯光下晃出暗红的光,与孟明修的纹身如出一辙。
审判长最终宣判:“孟明修犯罪集团证据确凿,沈星遥因被胁迫参与犯罪,判处三年有期徒刑,缓刑四年……”庭外,记者的闪光灯此起彼伏。
沈砚秋扶着星遥坐上轮椅,看见远处的老钟楼在夕阳中投下长影,钟声悠扬。
星遥忽然拽了拽她的衣袖,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姐姐,录音里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