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而这个人,被孟明修带走,培养成了我的镜像。”
楼下突然传来汽车引擎声,沈砚秋冲到窗边,看见辆黑色轿车停在院区门口,车灯照亮了下车的人——是穿着警服的“自己”,正抬头看向307病房,手腕内侧的玫瑰纹身一闪而过。
她的步态僵硬,左臂摆动幅度明显小于右臂,像装了义肢。
“那是星遥!”
顾承川惊呼,手忙脚乱中碰倒了床头的药瓶,淡紫色粉末洒在地板上,与沈砚秋口袋里的书签上的粉末混在一起。
沈砚秋转身冲向楼梯,却在二楼拐角看见地上躺着枚警徽——她的警徽,编号清晰可见,边缘有齿痕,与星遥轮椅扶手上的划痕吻合。
监控屏幕亮起雪花,随后跳出画面:“沈砚秋”穿着风衣,抱着凶器站在星遥的病房里,嘴角挂着诡异的微笑,而背景里的日历显示日期是今天。
“像素不对,”顾承川凑近屏幕,手指划过画面里“沈砚秋”的警号,“这是你2019年的编号,去年已经换新了。”
他的声音突然发紧,“而且……她的警徽挂反了。”
沈砚秋的后背撞上墙壁,慢慢滑坐在地。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每次凶案她都有“不在场证明”——因为凶手用的是五年前的监控录像,通过AI换脸技术将她的脸替换成星遥的,而真正的星遥,穿着义肢模仿她的步态,制造“完美不在场证明”。
而孟明修,那个躲在暗处的操纵者,用她的警徽、她的习惯、甚至她的亲人,编织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沈队!”
顾承川突然指向走廊尽头,那里有个黑影一闪而过,穿着白大褂,左腕缠着绷带,“那个人影——”穿白大褂的人停在楼梯口,转身时露出半张脸,左眼角有颗泪痣。
沈砚秋的心脏猛地停跳——那是周晚宁,本该“辞职”的护工,此刻却穿着孟明修的白大褂,手里举着枚银杏书签,在月光下缓缓摇头。
手机在这时震动,收到条匿名短信:“镜子里的真相,藏在最深的海里。”
附带的照片里,周晚宁站在海边,身后是燃烧的老钟楼,左腕的绷带渗着血,露出底下的玫瑰纹身。
沈砚秋攥紧警徽,指尖触到背面的刻字:“S.Y”。
她忽然想起星遥的话:“姐姐,银杏叶是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