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害,而是为了成为她,成为那个永远活在光里的姐姐。
而孟明修,那个自称“夜鸮”的男人,用五年时间把星遥改造成她的影子,让所有罪证都指向这具影子,从而保护真正的“光”——或者说,保护他心中扭曲的执念。
“星遥,”沈砚秋放下枪,张开双臂,“跟我走,我会带你去看真正的星星。”
星遥忽然笑了,那笑容让沈砚秋想起火灾后的病房,妹妹也是这样笑着说“我没事”,却在深夜偷偷用她的警徽划自己的掌心。
她的指尖划过轮椅扶手的划痕,轻声说:“姐姐,你知道吗?
银杏叶落地时总是正面朝上,因为它想让人们看见最干净的一面……”警笛声由远及近时,沈砚秋抱着星遥坐在地板上,听见楼下传来小陈的呼喊。
星遥的头靠在她肩上,温热的泪水渗进警服,洇出小片深色。
沈砚秋摸出那两半银杏书签,拼合时终于发现,内侧的刻痕连起来是“M.X & S.Y”——孟明修与沈砚秋。
而星遥,从来都只是夹在中间的影子,是光与暗的牺牲品。
雨停了,月光从云层缝隙里漏下来,照亮星遥义肢上的缎带。
沈砚秋忽然想起母亲的日记里写过:“银杏本是雌雄异株,但有些树会开出两种花,就像我的两个女儿,注定要在黑暗与光明中彼此守望。”
只是这一次,她不再是独自追光的人。
第四章·精神病院密档安宁精神病院的铁门锈迹斑斑,门楣上的“安宁”二字缺了个“宁”,像道永不愈合的伤口,在暮色中张着黑黢的嘴。
沈砚秋握着门禁卡的手沁出汗,卡片边缘的齿痕硌进掌心——这是昨夜在星遥轮椅下找到的,背面用铅笔写着“307”,字迹力透纸背,最后一笔拖出细长的血痕。
“确定要进去?”
顾承川按住她的肩膀,法医箱的金属扣环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箱角沾着半片银杏叶,叶脉间凝着暗红。
他的白大褂领口露出半截银链,坠子是枚极小的玫瑰吊坠,与星遥义肢上的贴纸同款。
“星遥在这儿被关了五年。”
沈砚秋打断他,将卡片贴向感应器,红灯闪烁三次后转为绿色,仿佛某种警告。
铁门发出垂死般的吱呀声,惊飞了墙头上的乌鸦,鸦群掠过院区建筑,黑影在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