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爷爷生病卧床,我孤身一人。
以陆家背景,现在我若给陆琛医治好,就成了陆家的恩人,以后在京市也多了一层保护罩。
前往乡下,我只带了简单的行李和祖传的针灸工具。
出门的时候,我才知道林绵绵也要跟我一起下乡。
因为秦明现在下乡的村庄正好与陆琛距离不远。
她领着几大箱子,各种衣服礼裙,小皮鞋,娇滴滴地使唤我帮忙。
我冷漠说:“我的也很重,我自己也搬不了。”
林美芳瞪了我一眼,点头哈腰地去帮林绵绵把所有行李搬上车,还特地叮嘱我,到了乡下要多多关照林绵绵。
我当作没听到,把我的箱子递给她,她勉为其难地帮我放上车。
下了火车之后。
陆琛的部下开着北京212来接我,见到我就敬礼喊嫂子。
我笑着回应,没有解释还未领证结婚的事。
林绵绵在我身后嘀咕,“马上都要当活寡妇了,还笑得这么开心。
过几日那个短命鬼挂了,有你哭的。”
我不理睬她的自言自语。
当她得知去彭家村要先坐拖拉机,一下子就气得脸通红,命令我身边的部下先送他去彭家村再回来。
部下一下子回绝:“我是来接嫂子的!”
说完,不给她脸色就知道帮我把箱子放好。
刚靠近病房,我就听到了一阵病痛的呻吟声。
开门进去,仿佛看到一具木乃伊,陆琛全身上下包裹着。
3“陆团长,刚服用了康复新呐啶,你先休息一下。”
说话的是卫生院的院长。
我拿着针灸工具,上前责备说。
“康复新呐啶,副作用这么大的药,怎么能随便吃呢?
而且病人的这副身体,根本承受不住!”
院长大声反驳:“你个小丫头懂什么?
康复新呐啶是由国外进口的最好的止痛药,其他地方都还没货呢!”
“若是继续服用下去,他也不必治疗,直接准备后事得了。”
我态度坚决。
院长也不示弱,反问我:“你谁啊你?
口气这么大?”
躺在床上的陆琛,颤颤巍巍地抬起手。
“你就是顾璇吧?”
“你认得我?”
我们两个人素未谋面。
他真不愧是京圈大院的二少,立体的一张脸,透着矜贵的气质,麦色皮肤,丹凤眼,鼻梁坚挺,这精致度在男性里实属难得。
他知道真相后跟我说的第二句话是,叫我改嫁他人,不必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