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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血之花抖音热门全局

支棱起来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和老公因为不喜城市内卷,故而搬去到我那偏僻的老家农村暂且放松一段时间。说是我老家,其实早就从祖辈就离开了。所以我在本地并没有熟人。我让老公跟我一块拿着水果去拜访邻居,毕竟两家小平房挨得很近。可老公偏不,说我多此一举。结果邻居先来敲门,说怕打扰我们,先给我们送礼。没开门光听她声音时,我以为是一中年妇女,四十多岁的那种。结果开了门,我一愣。是一穿着吊带连衣裙,皮肤雪白的妙龄女子。她的裙子只到大腿根,只要稍微一弯腰,就能露出内裤。胸口饱满,模样绝美。就是声音与长相完全不符,人年轻声老。这......她穿着这就出来了?“放哪?都是我自己种的西红柿。以后咱就是邻居了,我平时爱种菜种花,多有打扰,你多担待。”我想接过西红柿,因为她再往里走,我...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5-22 14: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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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人血之花抖音热门全局》,由网络作家“支棱起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和老公因为不喜城市内卷,故而搬去到我那偏僻的老家农村暂且放松一段时间。说是我老家,其实早就从祖辈就离开了。所以我在本地并没有熟人。我让老公跟我一块拿着水果去拜访邻居,毕竟两家小平房挨得很近。可老公偏不,说我多此一举。结果邻居先来敲门,说怕打扰我们,先给我们送礼。没开门光听她声音时,我以为是一中年妇女,四十多岁的那种。结果开了门,我一愣。是一穿着吊带连衣裙,皮肤雪白的妙龄女子。她的裙子只到大腿根,只要稍微一弯腰,就能露出内裤。胸口饱满,模样绝美。就是声音与长相完全不符,人年轻声老。这......她穿着这就出来了?“放哪?都是我自己种的西红柿。以后咱就是邻居了,我平时爱种菜种花,多有打扰,你多担待。”我想接过西红柿,因为她再往里走,我...

《人血之花抖音热门全局》精彩片段




我和老公因为不喜城市内卷,故而搬去到我那偏僻的老家农村暂且放松一段时间。

说是我老家,其实早就从祖辈就离开了。

所以我在本地并没有熟人。

我让老公跟我一块拿着水果去拜访邻居,毕竟两家小平房挨得很近。

可老公偏不,说我多此一举。

结果邻居先来敲门,说怕打扰我们,先给我们送礼。

没开门光听她声音时,我以为是一中年妇女,四十多岁的那种。

结果开了门,我一愣。

是一穿着吊带连衣裙,皮肤雪白的妙龄女子。

她的裙子只到大腿根,只要稍微一弯腰,就能露出内裤。

胸口饱满,模样绝美。

就是声音与长相完全不符,人年轻声老。

这......她穿着这就出来了?

“放哪?都是我自己种的西红柿。

以后咱就是邻居了,我平时爱种菜种花,多有打扰,你多担待。”

我想接过西红柿,因为她再往里走,我老公就看见了。

但女人并没有给我机会,而是从我身边“嗖”的一下,就滑过去似的。

身上带着一股腥气的味道,弄得我有点想吐。

“没事,我来就行,你别倒手了。”

“我......”

果然,我老公看见了。

先是假装没看见,随后用报纸挡脸,还露出一点缝儿地看人家。

而女人仿佛没什么感觉似的。

等女人走后,我老公竟然开始去柜子里挑衣服。

炎炎夏日,他穿那种西服短袖,配领带,给自己搞得十分精神。

我问:“你搞什么呢?”

他说:“当然是一会儿把水果给邻居拎过去啦。

那么多水果,你一个人肯定拎不了。”

“你现在又想去了?”

他没回答我,而是哼着歌。

下午的时候,我提前过去敲了敲门,说晚上给她送水果。

还特意说明我和我老公一起去。

目的就是希望,她别穿那么随便。

可当我们晚上到她家的时候,他们家种满了血红的脸那么大的花朵,无从下脚不说,女人在花丛里穿得更少了。

之前还是吊带裙到大腿根。

现在竟然只穿了运动胸罩和四角裤。

腹部露出一大片雪白。

她在铲土,屋内温度很高,汗珠顺着她的身体往下流,划过呼吸的腰腹,连我这个女人都忍不住吞口唾沫。

我老公更是看直了眼。

一种无端的压抑,让我透不过气来。

虽然出汗,但出的是那种最不舒服的冷汗。

为了转移注意力,我开始看四周。

普通人,阳台小院什么的种种花也就罢了。

可这屋不一样,从玄关处往里看,那基本就是花的海洋。

像沙发、桌子这些也只是一个外形而已,里面都是一朵朵红色的花。

还有房顶,四周的墙壁,全都是。

这些花散发出的,是带着血腥气的香味儿。

和那女人身上的一样。

至于西红柿,只隔出一小片来。

“这......这是什么花?我都不知道名字。”

女人抹抹脸上的汗。

“哦,就叫无名花,是我偶然栽培出来的,没想到繁殖那么快。

不过挺好,冬天很暖和。”

“冬天也开吗?”

“开四季的。”

后女人觉得让我们站着不好意思,便说:“你们去旁边那屋坐,那里有空的沙发,我给你们拿饮料喝。”

“成,成!”

我老公屁颠屁颠过去。

我则盯着花土旁边的一个透明喷壶。

里面的液体......也太红了吧?

红到让我发怵。

我忍不住凑近,就感觉一股扑鼻的血腥味儿。

这是血没错,她用血浇花土?




这是什么动物的血,鸡血、鸭血?

要不说这花这么红。

不过用血滋养的花,她不嫌恶心吗?

就在我专注看花的时候,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大妹子,去喝点饮料吧,这屋都是花,特别闷热,别给你热坏了。”

她吓了我一跳,过来时没有一点脚步声。

我身子一歪,不小心踢到了那喷壶。

里面的血瞬间撒入花土中,我竟然听到花土里“咕嘟咕嘟”那种喝水的动静。

什么东西......

我低头看,没有,就是一堆普通的土。

难道我听错了?

女人过来,拉着我的手说:“大妹子,没事没事,反正也是浇的,撒了就撒了,走,喝饮料去。”

“大妹子......你看上去与我差不多大,甚至有可能比我还小吧。

我今年二十六岁,你呢?”

“哎哟,我三十啦。”

去到旁边那屋,我就发现我老公喝了好几杯饮料。

那饮料也红红的,给人感觉很不舒服。

我说既然水果送到了,就别打搅人家,赶紧回家吧。

我老公非说反正邻居也一个人,晚上不如我们三个一起吃。

他亲自下厨,炒俩菜。

原来就刚才,我看花的时候,我老公已经问人家邻居。

说邻居姓付,叫付春,一直单身。

我伸手拧我老公大腿,小声说:“你在家都不做饭,到这来做饭?”

“哎呀,平时在城里,天天上班那么忙,哪有时间。”

随后对付春露出狗腿一般的笑脸。

“您等好吧,付小姐。”

付春也是不客气,道:“那行,那我可就借你们的光了。”

但是我老公没炒菜一会儿,就来回叫付春。

一会儿问酱油在哪,一会问醋在哪。

干脆剩下我一个人,付春去厨房帮忙了。

我想着晚上回家得好好说说我老公。

可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一个说话的声音。

“好痛......好痛......”

我回头,发现声音是从隔壁屋传来。

就是满屋子花的那屋。

我过去,又听到另外一句,“我的头好痛......啊啊啊,像是要裂开似的!”

声音是从阳台的花束下面,也就是土里传来的!?

这更加让我觉得奇怪。

还有断断续续的“哎哟”声,特别清晰,我往阳台的土里看,猛地,那土里竟然伸出一只手。

是那种突然的破土而出。

手掌血红,还猛地乱抓,抓掉了周围好几片花瓣。

我捂着嘴后退数步,人都要吓没了魂儿。

然后着急忙慌地迅速跑到厨房,大叫一声。

“闹、闹鬼啦!”

我老公还保持着和付春很近的站姿,能看得出来,他们俩刚才应该在这个厨房挺快乐的一起做饭。

简直是他们俩更像夫妻。

我老公甚至还说了一句,“闹什么,一惊一乍的,林甜你大白天说什么胡话?”

我吞了口唾沫,暂时压抑住心中的怒火,拽着我老公的手就往外走。

“真的闹鬼了,花土中冒出一只手!”

但等我过去,我们俩一起看时,那处什么都没有。

连土上的掀翻痕迹都不见了。

难道......是那只手自己伸出来,又自己缩回去,还把土给抹平了?

付春走过来,一脸疑惑地看着我。

“大妹子,你说什么呀,土里可以有小虫子,但怎么都没有人手吧,你是不是看错了?”

我抿了下嘴,觉得自己可能真是在这都是红花的房间,压抑的产生了幻觉。

更热了。

我再看那些花,仿佛比之前开得更大。

不可能,怎么可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开这么大。

嗯,是我看错了。

我老公还说我丢人现眼。

和付春继续去厨房做饭,而我猛地回头,盯着那处。

花瓣落了。

若没那只手乱抓,完好的花瓣又怎会散落一地?




我真的再也不想待在这里了。

我过去拉我老公,说家里还有点事,先不吃。

给他拉出来后,我老公还冲我黑脸。

“你神神叨叨的干什么啊?

在邻居家瞎说什么胡话,真给我丢脸。”

“我......我真的听到声音了!

还有你不觉得那里很憋闷,很诡异吗?”

我老公直接甩开我的手,骂我神经病。

还说下次,要走我自己走,把他留下。

我老公搞这样,弄得我也没心情很回家待着。

于是决定在村里转转。

呼吸到外面的清新空气,我感觉好很多。

也凉快很多。

小时候只听妈妈说过这个地方,妈妈祭祖的时候还拍过照片给我看。

听我妈说,这处有一个传说。

曾经在很久很久之前,有几个苗疆人来这处荒地。

慢慢与外族人互相繁衍,渐渐形成了村落。

一开始苗疆人还会从后代中筛选有资质的女孩,用来修习炼蛊之术。

所以小时候,我一不听话,闹着不想睡觉,挑食,我妈就说,来一只大虫子把我吃了。

炼蛊之术千奇百怪,有说蛊虫控制人的思想。

还有说蛊虫能把人变为奴隶。

最后更扯,说蛊虫化作精怪,直接变成人的样子,人要不听话,直接变为肉乎乎的大虫子,与人等身高,将人一口吞。

噫,想到这个故事,我浑身打了个寒颤。

什么破故事。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一些谈话声。

“您那天晚上也睡得很死,一点动静都没听到?”

“是呀,啥也没听到。

不是,张警官,都三个月了,每个月死一个人,到现在没抓住凶手,你说会不会是......”

我一抬头,见三个警察在那边问话。

打头攀谈的是一个很高,皮肤白皙的警察。

后面两个像是他的下属,在做笔录。

每月死一个人?什么情况。

那警察也看到了我,赶紧过来,“小姑娘,你是生面孔,不是本地人?”

我说明了情况后,一旁原本被问的阿婆冲我说起来。

原来这个村在三个月前开始发生命案。

三月一号凌晨,死的是一个年轻女子,死因据说是因难产大出血而死。

这本是个听起来还算正常的死因。

但死者竟然是处女,且完全没怀孕,四时肚子扁平。

这就离了大谱。

四月一号凌晨,死的是一个老头子,当时他的家人都在身边呢,老头死时不停咳嗽,最后咳出大量的血,被血液弄得窒息而亡。

但这老头子,没有任何肺部以及气管疾病。

按理说生前是不可以能有那种性质的咳嗽。

五月一号凌晨,死的是一中年男子,说是死前畏惧水,有犬吠的症状,好像是狂犬病。

狂犬病得必死,但死后经检查,体内没有狂犬病病毒,该死者生前更是因为怕狗,一辈子都没接触过狗。

连村里的小土狗,他看箭都得绕路走。

我听后觉得更冷了,这马上就到六一了呀。

不会还有人死吧?

张警官让阿婆不要冲谁都说案情,吓到人。

然后安慰道:“小姑娘,没事,会解决的。”

阿婆插了句嘴,“解决什么,我感觉就是诅咒杀人,就是某地方有个鬼或者啥,用诅咒杀死那些人!”

张警官听到这个,皱眉道:“阿婆,哪里来的什么鬼,没有鬼作案,只有人作案。

不要乱说,您这散播这些,严重了可是要拘留的。”

阿婆这才闭嘴。

张警官检查完我的证件后,也让我回去。

我更是全身都别扭。

晚上睡觉,我老公在一旁睡得贼死,我则一闭眼就想到那些大红花,想到血液,想到泥土里突然窜出来的手。

后来过了几日,到了六一,早上一起来,就听外面吵吵嚷嚷。

我出去一看,就见树下一块地被围了起来,周围都用上警戒带。

阿婆见到我,又过来说,“小姑娘,又出事啦!

又一个离奇死法,这死的是一个年轻的男人,因头痛高血压,血管炸裂而死。

可这家伙生前没吃过药,也没有任何高血压疾病。”

我听完这个,瞪大双眼。

因为,付春家的花土下面,那天不就是有人喊头疼吗?

我没听错,不是幻觉!




我回屋又摇醒老公,想着重新跟他说那天的事。

结果发现床头有一片黑黑的,密密麻麻的东西。

凑近一看,竟然是一只只小飞虫。

看上去比水果上面的那种小飞虫大一点,不难看,翅膀很漂亮。

但就是那种一整片的感觉,让我浑身发麻,忍不住捏紧了手。

“这......这是什么啊?”

我老公也起床看,白了我一眼,说我一惊一乍。

“不就是小飞虫吗?

肯定是你昨晚吃桃子,弄上甜的了,所以小飞虫才会过来。

你真是,躲远点,我收拾。

大早晨的,给我找事。”

我抿了抿嘴,看着他不耐烦的样子,攥紧了手。

谈恋爱和刚结婚的时候,他可不这样。

他说会对我好,会事事优先我,说话也很温柔。

结果结婚刚一年多,就这个样子。

我叹了口气,又道:“这个村死人了,你知道吗?”

“知道啊,小春已经和我说过了,说是什么诅咒,死的都是本地人。

管那些干什么,反正咱们又不是本地人。

而且咱们待不了多久,就走了。

小春也不是本地人。

哦对了,今天中午我不回家吃饭,小春让我帮他扛两袋子土,说我扛完,为了谢谢我,请我吃饭。”

我一听这个,更是攥紧了手。

他最近去付春那里的时间太多了。

付春总是以先邀请我为契机,来邀请他。

什么她做了西红柿酱,一个人也吃不完。

什么她去村里挖野菜,挖多了,送给我一些。

但最后总是我老公屁颠屁颠地去吃西红柿酱,去帮着摘野菜。

回到这个村庄,我老公与我相处的时间,还不如在城市里工作内卷时,相处的多。

并且我老公还“小春”这样叫。

他叫我都是直呼大名,林甜。

我压下一口气,道。

“咱们现在就走,这地方不吉利,死了人,我一刻也不想待。”

我说来时不知道这处已经发生了三起命案。

现在都是第四起,而且每一个命案都不像人为。

待着不舒服,根本没办法放松身心。

还不如回城里上班。

我老公却让我不要瞎想。

“要么仇杀,要么情杀,跟咱有个毛线关系?”

“可是......”

我伸手去拽老公,老公却直接大力一挥,把我甩在床上。

我还没暴躁,他先暴躁起来。

仿佛离开这里是多么可恶,多么大逆不道的事。

“哎呀你真是烦死了,唧唧歪歪,结婚时你要就暴露你这个德行,我压根不会娶你。”

我瞪大双眼。

这还是我老公吗?

他怎么一过来,全变了。

甚至前一秒骂完我,他又在哼着曲儿去衣柜里挑衣服。

还嘟囔着,怎么就没带几件好看的过来。

而那个付春,衣服都很短小,我提起过几次。

不知道付春是故意的,还是真神经大条,愣是没听出来。

每次都说自己这样干活儿方便。

她是方便了,可我们家呢。

当我正要发作的时候,却见几只飞虫飞到了苹果上。

它们的翅膀在光下蓝中带红。

张着小嘴在苹果上捣鼓一会儿,便直接进到苹果里去了!

我揉揉眼睛,拿起那个苹果,只看到一小块孔洞。

但扒开那孔洞看,我竟然发现里面的小飞虫要咬我。

并且它们在不停地繁殖,瞬间就攻陷了整个苹果。

又变得密密麻麻,黑黑的一团。

“啊!”

吓得我大叫一声,把苹果扔到桌上。

我老公过来看,没安慰我,反而数落我。

“你神经病吧,小春送的苹果你也扔,你怎么不把自己扔了?”

他拿起来就吃,我要阻止,可他已经咬开。

我赶紧闭上双眼,试问谁想看他咬一嘴的虫子?

但我并没有听到任何诧异的声音。

我老公嚼得津津有味。

他咬了几口就到苹果核,也都透着白色的果肉,没有我看到的那一团黑乎乎的虫子。




我盯着老公吃完整个。

甚至他离开家,我还专门捡他吃剩下的苹果核看。

果核干净,连心儿都没烂。

奇了怪。

我听到外面有我老公和付春的聊天声。

两人欢声笑语,听着就来气。

我扒着窗户去看,发现那些小飞虫,全来自付春家。

尤其是门缝儿,有那么一大团。

然后往我家飞。

我赶紧关紧门窗。

然后以脊背倚着墙,抿着嘴思考。

那天那个声音也来自付春家的花土里。

付春,不会就是那个连环杀人案的凶手吧?

我摸上口袋里的一张名片。

是那天张警官看完我证件后给我的,里面有他们所里的电话,还有他本人的手机。

说有问题,找民警。

可这一切都是我的猜测,我没有证据。

而且我听阿婆说,从第一个人死后,警方就不停地排查。

这个村里每一个住户都被排查过。

当时我问:“那民警见到付春家都是花,不觉得奇怪吗?”

“可能奇怪吧,不过张警官检查了付春家的所有,没问题的,放心吧。

别看那个女人平时奇怪,但人还不错。

挖野菜,会把我们家的也代劳了,说我们家老两口岁数大。

平时她去镇子上买东西,送给我们也不收路费。

大包小包的,翻山越岭,累都累死了。”

想到这,我就算找张警官也没用啊。

我决定,亲自去付春家里看看。

如果真有什么真相,哪怕让老公知道也行。

这样老公就不会再天天往付春那跑。

于是在一个夕阳西下的傍晚。

趁着老公和付春一块去山上的时候,我悄悄来到付春的家。

付春三个小平房里有一间窗户总是不关紧,可能是为了透气。

我便从这里摸进去。

果然,刚踏上她家的地,我就感觉一股扑面而来的温热,熏得我脸通红,整个人透不过气来。

就这,还是那间招待客人的,没种花的房间。

但尽管付春有意将墙的四处用挡板弄好,我还是看到有一些绿色的根茎,往这屋蔓延。

穿透墙板,使得墙有不小的裂痕。

“这究竟是什么花,未来不会还要长我家去吧?”

我又从里面打开都是花的那屋门。

里面的花......又变大了。

我绝对没看错,那天走时,我自己心里有个比较,一朵花相当于一个碗口那么大,现在都像碟子那么大!

整个房间都透着说不出的压抑。

我直奔那天冒出人手的阳台,扒拉两下土,里面什么都没有。

就是普通的土。

反倒是身后一个罐子发出的声音吸引了我。

就是那种玻璃罐子要倒没倒,来回晃悠的声音。

我提了一口气,过去看,见那里面有一大团小飞虫,不停地撞击着罐子,使得罐子来回摇晃。

“果然是她养的虫子,她养这玩意干什么......妈呀!”

我视线下移,捂着嘴,压抑自己的叫喊。

因为这团飞虫下面,还有别的虫子,有那种肉乎乎的,还有那种带壳儿的。

并且肉乎乎的,竟然在吞噬着带壳儿的飞虫。

上面的飞虫又下来啃食这肉乎乎的。

场面极其惊悚恶心,让人浑身发麻!

我转过身缓了缓,却见付春家里有好几个这样的罐子,都盖着布。

于是我做了大胆的事。

就是把每一块布都掀开。

赫然发现,那些罐子里都是奇特的虫子,还有蛇,还有蝎子。

有的是蝎子吞了小蛇,有的是蛤蟆吞了蝎子。

甚至,它们吞噬到一半,连外面的蛇尾巴,蛤蟆脚,都在动。

我再也抑制不住地干呕起来。

“付春......付春到底是干什么的?

不会真像我妈讲的那个故事里似的,是这个村子苗疆人的后代,炼蛊虫的......”




我刚要拍下来,准备拿回去给我老公看,却听外面有我老公和付春的谈话声。

这般我还哪里敢再拍,耽搁一下都容易被发现。

于是忙又原路返回,从窗户出去,回到了我自己的家。

回去后,我也久久不能平静。

一闭上眼,脑子里就是那虫子。

其实蛤蟆,蛇,蝎子,在苗疆里好像也算作虫。

叫毒虫。

我妈给我讲过,说村里流传下来的炼蛊故事里,是说将很多虫子关在一个罐子里。

不给吃的不给水。

让它们自相残杀,互相为食。

最后活着的那个,就是这罐子的蛊王。

然后再把这些罐子里胜出的蛊王放到一个更大的罐子里。

这种没有终止,看自身能力和造化。

在我妈的故事里中,最厉害的苗疆人,她的身后堆满了成百上千个罐子。

这个时候,最厉害的那个人就成为了人蛊,呼风唤雨,杀人于无形。

甚至她的蛊虫可以变为精怪。

杀人于无形......

人蛊......

人类互相残杀,最后胜出的,是不是就是人蛊?

我又想到村子里的命案。

阿婆说,四起命案,每一个死者,相互不认识。

平日里性格也蛮好,不与人结怨。

那没有现实问题,是不是就得考虑别的?

我越想越觉得对。

因为付春她可以操纵蛊虫来杀死那些人啊。

所有不在场证明,以及各种离奇的死法,就解释的通了。

但想明白这些,我却晃了晃头,笑了一下。

“呵呵......这又不是什么玄幻电视剧,现在这个时代怎么可能还会有蛊虫啊,更别提虫子杀人了。”

我让自己冷静一下。

我老公这时候进门。

一只手端着一托盘菜,一只手拎着一个麻布袋子。

他说:“林甜,过来接把手。

我和小春挖了很多野菜,哎,再看看你,干什么什么不行,一点用都没有。”

我老公进门三句话不离付春。

现在在他嘴里,我是那个最差的。

而付春哪哪都好。

做饭好吃,干活麻利。

去山上挖野菜,不怕苦不怕累。

遇到事从不抱怨。

“真是当初......我怎么没先来这瞧瞧呢。

小春说,她觉得女人就是要伺候男人的。

我帮她挖野菜,她都怕我累着,你呢?

除了会在家里歇着,还能干什么?”

我简直莫名其妙。

我们来这个村庄,本就是要休息放松的呀。

他这几天,态度越来越恶劣。

都已经发展到当着我面说这个。

他绝对是被那个付春给洗脑,灌迷魂药了!

我压着火气去到他身边,看到托盘里的菜,是......花瓣炒猪肉片,顿时暴躁起来。

“你拿这个过来干什么?”

“吃啊,人家小春觉得我辛苦,让我晚上回来别再做饭,你怎么还不领情?

哎呀这有些人啊,其实一点也不辛苦,就等着现成的吃,还抱怨这抱怨那!”

我指着托盘,大喊:“还回去,或者倒掉!”

“你有毛病啊?你不吃我吃。”

“你知道什么呀,那花是用血浇灌长出来的,小飞虫也是来自她家,这能是什么好东西?”

我老公说我神经病,不可理喻。

他让我不吃就滚一边待着。

我还要说,我要把在付春家里看到的一切都告诉他。

我甚至想拽着我老公的衣领,直接去付春她家看,这么短时间,付春能把那些恐怖的东西藏哪去?!

结果在撕扯间,我一下子看到我老公肩膀上的吻痕和牙印儿。

还有他衬衣内领口的口红印。

他早晨出去还没有呢!

“你们......你和付春在山上做了什么!?”

“这是蚊虫叮咬的,至于口红印嘛,人家不小心蹭上的而已。

你这是人心脏,看什么都脏。”

“我......”

这时候,我老公的双眼眼球里面,突然有东西在动。

我瞪大双眼,后退数步。

他那眼球里就像有小虫子似的,在蠕动。

但我老公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立即背过身去,深吸几口气,平复自己。

真有蛊虫,真有!




一时间,那些我妈讲过的故事全在我脑海中涌现。

蛊虫可以操控人,甚至能变成精怪。

就是怎么邪乎怎么来。

那是不是,我现在干什么,付春都知道?

还在那边偷笑?

知道......

监视我......

我猛地仰头看天花板,就见我家这老房子的屋顶,被一层黑乎乎的东西覆盖着。

还有零星的小飞虫往那飞。

如果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

我说怎么这处没蚊子,都是大夏天的季节,又是村里,不可能一点蚊虫都没有。

我不停地摸着自己的胳膊,越站在这,越觉得浑身发冷。

这个屋,我一刻都不想待!

我老公还叫我,“赶紧把那袋子里的野菜收拾了呀,人家小春给你挖完,怎么,人家还得喂到你嘴边?”

这一刻,我也不想管我老公了,我只想离开这个屋!

只穿着拖鞋,我跑到外面,炎炎烈日,我只感觉那些光找不到我的内心。

好冷!

就在我急忙忙跑的时候,一个没注意,被石头绊了一跤。

直接扎进一个人的怀里。

“对不起,对不起!”

“林甜?”

我才发现,是张警官。

我立即抓住张警官的手,急切地说:“我那个屋,有虫子!”

张警官开始还严肃,结果听到这个,反而笑了。

“有虫子咋了,我还以为有歹徒呢。

村里有虫子很正常。”

“不是......不是,是那种、那种......”

我一下子就说不上来了。

这怎么和警察说呀。

张警官接话道:“蛊虫?”

“对对对!就是!”

张警官笑得更甚,眉眼弯弯,看我像是看小孩似的。

“林甜,听村里人说的古老传说了吧。

什么蛊虫成精了杀人,什么炼蛊诅咒,对吧?

那都是故事,不是真的。

任何一场命案,都逃脱不过人为。”

我有些懵地点点头,但其实内心我不认可。

但把张警官拽进我家,我老公没有异样了,又咋整,不成我骗人了。

回来凶手没抓到,把我抓起来。

再看村口,那里围了很多人,还都是武警。

“张警官,这......”

“现在案子已经有点眉目,这个村目前出不去任何人,前后两个出口都被我们把守,所以你放心吧。”

“什么眉目?”

张警官迟疑了一下,我立即表示,别跟我说了,我不是窥探机密,扰乱判案。

张警官却说没事。

表示,这个本来一会儿也是要和村民公布的。

主要是现在大家都以为妖怪作祟,人心惶惶。

说出来,大家也不至于太惶恐。

还能让真正的凶手心里有些紧张感,露出马脚更好。

他深吸一口气,道。

“并不像村民所说的那样,四个死者彼此不认识,一点关系都没有。

四个死者都有共同点。

第一个女死者,只是在村里显得乖巧,其实在外面城里,当人家二奶。

她手机里全都是威胁人家正牌妻子的信息。

第二个老头,他生前专门在外省碰瓷,坑了不少钱。

第三个中年男子,他更可恶,在逃抢劫犯。

第四个青年男子,这不,所里刚来了信儿,他赌钱赌输了,老婆带孩子跑了不说,他还卖假冒商品,过期食品,甚至有毒食品,还赌债。”

我挠挠头。

“这么说......凶手还是个好人,为民除害?”

张警官立即“哎”了一声,皱眉看我。

“林甜,别乱说,有法律的,凶手杀人算怎么回事。

这些家伙,就拿最后那个说,他不死,还能说出下家上家,一锅端。

这他死了,不是断了我们的线索链儿,又得从头查起。”

张警官还说,这种死法,情节非常恶劣。

搞不好是心理变态的凶手,又怎么能让那人逍遥法外?

我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那张警官,你真的不信蛊虫会杀人吗?”




张警官开始摇摇头。

后来说:“就算真有蛊虫,但也是人为!”

他说完这句,别的警员叫他。

这块地方,就又剩下我一个人了。

我回头看看我那房子,又看看付春的房子。

两处房子配合夹角,像一张要吞我入腹的大嘴。

没有办法,我在这又没有别的房子,只有祖上留下的这间老屋。

所以我只能回去。

和付春当邻居。

一进去,就发现我老公吃得津津有味,嘴巴上全是油。

屋顶的那团黑更多。

偶有小飞虫往我身边飞,我立即挥手将它们打死。

随后我跑到卧室,把门锁上。

反正这几日,老公晚上也不和我睡一张床了。

我现在极度怀疑,他身体里也有蛊虫,所以还是与他保持距离的好。

而且......不管怎样,他出轨。

付春故意勾搭他也好,还是他主动的也罢。

都是他出轨!

不要脸。

这样的男人,我嫌脏!

甚至我想,他被蛊虫吃了去才好。

外面老公骂骂咧咧说:“你最近就是有毛病!

人家小春做的饭,我可不给你留了,你想吃自己做去,天天等现成的,我取的是祖宗吗?”

我也没回。

他变本加厉,找茬打架。

“林甜,我告诉你,咱俩就不是一路人。

回去就把离婚手续办了!”

我隔着门,气不过地喊:“你现在知道不是一路人了?

你早干什么去了,结婚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随后我猛拍一下门板。

我们俩的争吵,也算是停止。

躺在床上我也睡不着。

想着我妈说过,村里有几种驱虫草,我打算晚上摘点,把我这个屋子都摆满。

让付春那边的虫子,一只都过不来!

入夜,我睡得迷迷糊糊时,听到外面有动静。

先是我老公的声音。

“回去我就和林甜结婚,遇到了小春你,我才发现我遇到了真爱。”

然后是付春的话。

“别这么说,只能说缘分弄人,我也是遇到了你,才觉得遇到了真爱。”

这都跑家门口来偷情了!?

一对狗男女!

我起床揉揉眼睛,一下床,就感觉踩到什么硬邦邦的虫子。

“咔”的一声。

低头拿手机屏幕的光一看,真是一个甲壳虫。

并且还在源源不断从门缝往里爬。

不过驱虫草还是有用的,那些虫基本上大多数都死在了草上。

且爬到我床边,也蔫巴巴的。

我这气不打一出来。

直接来到门边,卯足了劲儿,大喊一声:“老公,有虫子!是不是都是从付春家爬来的?就她家种那么多花!

你赶紧过去给我大骂那付春,我实在是忍受不了她了!”

外面,我老公吓了一跳。

以为我睡着,结果一听我大吼,直接撞到桌角。

他做贼心虚,我继续指桑骂槐。

“那个付春,臭不要脸的女人,天天种花,搞得都是小飞虫小爬虫。

怎么着,我房子被虫啃坏了,她能赔钱吗!”

我老公果还为那个女人说话。

“那你也不要骂得这么难听吧。”

“我在我自己家骂,她又听不见,有什么关系!

还有你,现在、立刻、马上!去她家告诉她,明天让我再看见她家的虫子往我这来,我直接提刀去她家!”

我就是骂给付春听的。

我知道付春就在我家门外。

随后我上床睡觉,心想回去就离婚,你不跟我离,我还跟你离呢。

谁不离谁孙子!

骂完痛快了,我又把驱虫草围了床一圈。

随后安心睡觉。

翌日,我醒来,日上三竿,家里没有老公的身影。

床边一排虫子死尸。

我出去看,昨天的碗筷还摆在厨房,油腻腻的,他吃完都没刷。

我这气就不打一处来。

好啊,昨晚真去付春家过夜。

这么明目张胆,装都不装了!

我气冲冲地跑到付春家砸门,付春打着哈气出来,问:“大妹子,怎么了?”

“我老公呢!”

她一脸疑惑,说不知道。

说昨晚我老公去她家,让她收拾收拾花,别弄得都是虫子之后就回去了。

“你们吵架了?”

我却觉得事情不对。

一种隐隐的冷意围绕着我。

因为我老公,既没拿钱包,也没拿证件,更没拿手机。

他能去哪?

而且整个村子都被封锁了。

我去外面又找了一圈,没找到。

回到家却是一愣,水池子处,竟然长出一捧血红的花。

就......碟子里那几片剩花瓣,刚刚长得?

再看我卧室,驱虫草全部枯萎,从枯萎的地方,竟然也开出一朵朵血红的花。

还有我第一天来老家买的蓝色妖姬,也全变为血红色。

我凑近一闻,噫,血腥味!

我脑子里忽然有个不好的念头,我老公他......不会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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