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头发都比不上!”秦墨的怒吼。
“婉意想要孩子,我会高兴的发疯,而不会像你们一样,偷我的精子!”
上个月所谓的“体检”历历在目。
冰冷的仪器,医生闪烁的眼神,父母反常的关切……原来每一步都是算计。
他看着父母熟悉又陌生的脸,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为什么?我是你们的儿子,你们就这么忍心折磨我。”
想到自己因为这场骗局,一次又一次让谢婉意失望,一次一次看着她眼里的光熄灭...
秦墨突然呼吸困难,像是有人扼住了他的喉咙。
他不愿意再面对这样的父母,不愿意再面对这样的柳家人。
冲出医院时,秦墨的手抖得连车钥匙都拿不稳。
雨水不知何时开始落下,打在他的脸上,冰凉刺骨。
他颤抖着拨通那个熟记于心的号码,电话那头冰冷的电子女声机械地重复:
“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轮胎在地面擦出刺耳的声响。
当秦墨踉跄着冲到谢婉意的公寓门前,大力的敲门。
可开门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孕妇。
“婉意呢。”他的声音破碎得不成人声。
“不认识,有病。”
10
秦墨找到我的那天,下着小雨。
我撑着伞从镇上的小学出来——回来后,我在这里当了一名美术老师。
细雨朦胧中,我看到校门口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黑色风衣被雨水打湿,头发凌乱地贴在额前。
他瘦了很多,轮廓更加锋利,眼下是浓重的青黑。
秦墨。
我的脚步猛地顿住,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
他抬头看到我,眼神瞬间亮了起来,却又在下一秒变得小心翼翼。
“皖意……”
我转身就走。
“等等!”他冲上来抓住我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