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线索找到工作室,报名参加木工课程。
某个梅雨季,小满捧着录取通知书冲进工作室——她考上了国内顶尖的工艺美院,主修传统家具修复。
临走前,她把自己制作的第一把木工刨郑重地摆在工作台上:“师傅,等我学成回来,要和您一起做能‘说话’的家具。”
我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忽然想起多年前那个攥着八百块钱闯进县城的自己。
如今工作室的院子里,新增了一面“时光墙”。
游客们可以把旧家具的故事写在木牌上,挂在爬满紫藤的木架间。
某个春日午后,我正在打磨新收的明代门板,听见两个年轻人在墙下驻足:“你看这张,说奶奶的陪嫁箱陪着她度过饥荒年代还有这个,爸爸亲手做的婴儿床,现在传给了女儿”......夕阳西下时,我站在堆满木料的仓库里,抚摸着新到的金丝楠木。
手机突然震动,是国外合作方发来的消息,他们正在筹备“东方匠心”全球巡展。
屏幕蓝光中,那些沉睡的木料仿佛泛起微光——在这个瞬息万变的时代,它们终将以另一种方式,延续千年的生命。
而我,一个普通的木匠,有幸成为了这段传奇的见证者与续写人。
梅雨季总是来得猝不及防。
那天午后,我正在修复一张民国时期的梳妆台,潮湿的空气让木屑都变得黏腻。
仓库铁门被推开时,带进一股混合着雨水的泥土味,来人是个戴着宽檐帽的年轻人,怀里紧紧抱着个油纸包裹。
“杨师傅,我这有块木头,您能救救它吗?”
他掀开油纸,露出半截黑褐色的木段,表面布满不规则的裂纹,像干涸的河床。
年轻人的声音带着恳求,“这是我爷爷临终前从老宅梁上锯下来的,他说这里面藏着个秘密。”
我戴上手套接过木段,指尖触到一处异常凹陷。
在强光手电的照射下,隐约可见木纹里嵌着细小的刻痕。
用放大镜仔细辨认后,心跳陡然加快——那是用蝇头小楷刻的日期,1943年冬,旁边还有半阙词:“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年轻人叫阿远,他的祖父是位民国时期的教书先生。
据他回忆,祖父总说老宅的梁柱是有灵性的,当年日军轰炸县城,全家人躲在堂屋下,唯有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