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一点一点地从他们俩身上讨回来。
“霜儿,给我。”
次日夜里,男人又熟门熟路进了柴房,吻在我的脸上。
慕容姝以为谢忱是个专情的主。
殊不知他重欲又变态。
他舍不得也不敢对慕容姝宣泄自己的欲望,便把我作为了自己倾泄的出口。
往日钧儿还在的时候,他也毫不顾忌,甚至享受这种担惊受怕的感觉。
我闭着眼,装作并未听见他的声音。
却被他撩起了衣袖,吻一点点地落在我昨日烫伤的伤口上。
伤口还未化脓,薄薄的皮肤,连触碰都是难忍的痛意。
但是谢忱恍若未闻,甚至我能感觉到他那股病态的激情。
直到他一路向下,我推开了他,指着他的身后:“谢忱,钧儿在后头看着你。”
“钧儿看我们给他生弟弟妹妹,会高兴的。”他浑然不在意地道。
“霜儿,我也是迫不得已,你知道她是皇上最爱的女儿,我这么做,都是为了我们的命。我知道钧儿的死,你很难受,他虽然死了,但我们还会有下一个孩子的。”
我扯着嘴角冷笑了下,伸手摸了摸谢忱清秀的五官。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全是狗屁。
下一个孩子?
做他娘的狗梦。
每次他夜里来过的第二日,我就会被灌下一大碗避子汤。
我不懂医术,曾偷了药渣去外头请郎中看过。
郎中说这样分量的避子汤,喝上三次就几乎与绝育无异。
更何况,我连着喝了三年。
往后还怎有子嗣?
一时想着,我的恨意愈发浓烈。
“谢忱,你就不怕遭报应吗?若早知你是这般披了人皮的畜生,当年我就该放任你自生自灭。”
男人的两指捏着我的下巴,语气倏尔冷了下去:“梁霜,你什么意思?”
我的眼神不躲也不避:“你活该被爹娘丢弃,你这样的畜生,死在雪地里都是你罪有应得!”
他举起了右手,我闭上了眼。
但意料中的巴掌并未落下来,我睁开眼,看见的是男人眼底的猩红。
“霜儿,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
“谢大状元,别再拿我给你的野心找借口了,我嫌恶心。你谢忱本质就是个自私自利、毫无人性的畜生!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