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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战死后,我逼小叔兼祧两房 番外

南乔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夫君战死沙场后,我逼着小叔兼祧两房。向来恩爱的小叔和弟妹恨我入骨。无数个夜里,他掐着我的腰抵死缠绵,恶狠狠地道:「沈知意,这是你欠我和婉宁的!」每次同房后,他都逼我跪在地上伺候弟妹洗脚,给她奉茶,说是对弟妹的补偿。从一开始的一月一次,到后来的两日一次。我给弟妹当了两年的洗脚婢。直到小叔脸上受了伤,我终于决定放过自己了。可他却流着泪,举起刀尖指向自己的脸。「我问过大夫了,我的伤不会留疤的。」「不像他的地方,我全都改,你不要走好不好?」1顾昀来到我房间时,已是后半夜。我蓦地抬头,就看到了气势迫人的顾昀。他面无表情扯下腰带,大手攥紧我的双手高举头顶。不一会,腰带已经紧紧缠绕住我的手腕。属于苏婉宁的味道涌了上来。我忍不住犯了恶心,偏过头不想...

主角:沈知意婉宁   更新:2025-05-21 17: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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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意婉宁的女频言情小说《夫君战死后,我逼小叔兼祧两房 番外》,由网络作家“南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夫君战死沙场后,我逼着小叔兼祧两房。向来恩爱的小叔和弟妹恨我入骨。无数个夜里,他掐着我的腰抵死缠绵,恶狠狠地道:「沈知意,这是你欠我和婉宁的!」每次同房后,他都逼我跪在地上伺候弟妹洗脚,给她奉茶,说是对弟妹的补偿。从一开始的一月一次,到后来的两日一次。我给弟妹当了两年的洗脚婢。直到小叔脸上受了伤,我终于决定放过自己了。可他却流着泪,举起刀尖指向自己的脸。「我问过大夫了,我的伤不会留疤的。」「不像他的地方,我全都改,你不要走好不好?」1顾昀来到我房间时,已是后半夜。我蓦地抬头,就看到了气势迫人的顾昀。他面无表情扯下腰带,大手攥紧我的双手高举头顶。不一会,腰带已经紧紧缠绕住我的手腕。属于苏婉宁的味道涌了上来。我忍不住犯了恶心,偏过头不想...

《夫君战死后,我逼小叔兼祧两房 番外》精彩片段




夫君战死沙场后,我逼着小叔兼祧两房。

向来恩爱的小叔和弟妹恨我入骨。

无数个夜里,他掐着我的腰抵死缠绵,恶狠狠地道:

「沈知意,这是你欠我和婉宁的!」

每次同房后,他都逼我跪在地上伺候弟妹洗脚,给她奉茶,说是对弟妹的补偿。

从一开始的一月一次,到后来的两日一次。

我给弟妹当了两年的洗脚婢。

直到小叔脸上受了伤,我终于决定放过自己了。

可他却流着泪,举起刀尖指向自己的脸。

「我问过大夫了,我的伤不会留疤的。」

「不像他的地方,我全都改,你不要走好不好?」

1

顾昀来到我房间时,已是后半夜。

我蓦地抬头,就看到了气势迫人的顾昀。

他面无表情扯下腰带,大手攥紧我的双手高举头顶。

不一会,腰带已经紧紧缠绕住我的手腕。

属于苏婉宁的味道涌了上来。

我忍不住犯了恶心,偏过头不想看他。

他却用力掐住我的下颚,拇指重重碾过我几乎咬破的唇。

「沈知意,当年是你逼迫我兼祧两房,也是你趁着婉宁小日子在,给我下的药。」

「现在装贞洁烈女给谁看呢?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我扯了扯嘴角,已经懒得争辩。

当年,夫君顾昭战死后,娘家兄长特意千里迢迢从京城赶来燕北,说母亲已为我寻得一门好婚事。

我不愿再嫁,我只想待在燕北,只因燕北有着我和顾昭太多的回忆。

我想多看看这漫天黄沙,想养好顾昭特意为我从戈壁滩套来的野骆驼,也想......再看看顾昀那张和顾昭九分相似的脸。

娘家不愿我守寡,我只得用兄长之前带来的全部嫁妆作为条件。

求弟妹苏婉宁和顾昀,答应名义上的兼祧两房,给我一个留在燕北的理由。

除此之外,他们夫妻之间,我绝不干涉。

一开始,他们不愿意,我只好搬出了娘家的权势逼迫,以致他们恨我入骨。

这种恨意,在顾昀第一次和我同房后,更是达到了顶峰。

顾昀说是我给他下的药,可我却知道,是弟妹苏婉宁下的药。

只是,顾昀不信。

他只是一次次在我身上发泄他被迫背叛妻子的怒火和愧疚。

就像现在这样。

他双眼血红,掐着我的腰身不知疲倦地驰骋。

「沈知意,这是你欠我和婉宁的!」

我望着帐顶飘摇的流苏,闭上眼睛,眼角溢出了泪水。

那滴泪好似烫到了顾昀,他突地放轻了动作。

熟稔地轻拢慢捻,直至我的身体酥软成一摊水,他才吻上了我的唇。

「知意,你乖点,别惹我......」

这个动作太像顾昭,恍惚间我忍不住唤出了那个魂牵梦萦的名字。

「阿昭......」

顾昀温柔的动作一顿,他发狠地咬在了我的颈侧,掐住我的下颚逼我与他对视。

「看清楚了,现在在你身上的人是谁!」

他生得与顾昭有九分相似,只是眼角多了一粒朱砂痣,在烛火下红得欲滴血。

顾昭气质清正爽朗,从未对我生气过,而顾昀气质更偏邪佞乖戾。

所以我笑着温柔地抚上了他的眉眼:

「别生气,生气的话......你就不像他了。」

顾昀更是暴怒,他的动作不再怜惜。

撕裂般的疼痛从下面传来,我咬牙忍受。

直至云雨初歇,他随意地把浑身青紫的我扔到一旁。

走出房外,拿来早已准备好的避子汤,掐着我的下颚逼我全部喝下。

顾昀再也没看我一眼,大步走出房外,只留下一句冰冷的话语。

「明日,记得早起去伺候婉宁。」




2

顾昀昨夜折腾得太晚,没睡多久我就被迫撑着酸痛的身子起来。

亲自去厨房烧火煮热水,再端着装满热水的洗脚盆在苏婉宁院外等候,须得让来来往往的奴仆都看到——

昔日艳绝京城的侯府嫡女沦为了她苏婉宁的洗脚婢,而这,都是我欠她的。

可明明收了我全部嫁妆的人是她,下药让顾昀强迫我欢好的也是她。

等到日上三竿,我端着洗脚盆的手酸痛难忍,换了足足五盆热水,苏婉宁才「大发慈悲」地让我进去伺候。

顾昀和苏婉宁已经端坐在主座,苏婉宁笑得温婉:

「昨夜......倒是辛苦嫂嫂了。」

因身下实在太痛,我走得有些趔趄,苏婉宁的笑容顿时装不下去了。

在看到我脖子上的红痕时,她的脸色已经彻底阴沉。

我跪在地上,低眉垂目地给她褪下鞋袜,拿起帕子帮她洗脚。

苏婉宁面无表情地说:「嫂嫂不愧是进过罪奴营的人,伺候人的功夫真有一套,否则我还真看不出嫂嫂曾是侯府嫡女呢。」

一旁的顾昀气势骤然一沉。

当年我父亲镇远侯蒙冤入狱,阖家流放燕北,男丁为苦役,女眷充为营妓。

绝望之际,西北的风雪卷来了爽朗的话音,有人用剑挑开了我脚上的镣铐。

「原是镇远侯之女,昭倾慕你已久,你可愿嫁我?」

漫天风雪中,顾昭折了一支红梅递到我眼前,眉目清朗。

他身后的顾昀盯着我握住红梅的手,眼眸阴沉。

是了,顾昀一直看不上曾入罪奴营的我。

哪怕后来新帝登位,父亲冤案得以平复,他也一直看不上我。

如今苏婉宁当众提起这事,就是在这戳他心窝子。

我淡声说:「不进罪奴营,又如何刚好碰上你大哥呢?倒是我因祸得福了。」

顾昀薄唇紧抿,没有说话,指节却攥得发白。

苏婉宁却突然扬了我一脸的洗脚水,还假惺惺地道歉:

「不好意思啊嫂嫂,你烧的水太烫了。」

我平静地擦干脸上的水,没理她。

可她却在我奉茶时故意打翻了茶盏,滚烫的茶水烫得我手腕通红。

一滴茶水没沾到的苏婉宁反倒痛呼一声。

顾昀「刷」地一下站了起来,指着我质问:

「沈知意,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我看着他的脸,两年来的委屈不禁涌上了心头。

「若阿昭还在,你们又岂敢如此欺辱我。」




3

顾昀下颚紧绷,眼底翻涌着我从未见过的暗潮,他说:

「我和婉宁婚后举案齐眉,是你沈知意偏要我兼祧两房,横插我夫妻感情,如今不过让你伺候婉宁,你便觉得受了天大的委屈了?」

苏婉宁更是抽出帕子轻按眼角,泫然欲泣:

「大嫂,不是我乱说,有没有可能,是你克死了大哥?」

「在闺阁时是你克得你父亲横死狱中,流放途中克死族人,嫁入顾家后更是克死了大哥......」

「说起来大哥样样都好,唯独眼神不太好,怎么就看上你这个不祥之人了?」

「我看大哥就是受你蒙蔽,不然怎会如此蠢钝重了匈奴的诡计,万箭穿心而死?」

「轰」地一声,我脑海中的那根弦彻底断了。

反应过来时,我已经扑倒在苏婉宁身上,满脸是泪拽住了她的头发。

「我的阿昭是燕北的大英雄,我不许你这么说他!」

「你给顾昀下药,你故意欺辱我便罢了,但唯独不该这般编排阿昭......」

「啪」地一声,我的脸被狠狠甩到了一旁。

我愣住了。

苏婉宁趁机推翻了我,狠狠踹了我肚子一脚。

顾昀面沉如水,剑眉深深蹙起,怒声道:

「沈知意!你是长嫂,像个泼妇一般欺辱弟妹,成何体统!」

我的双眼似燃起了熊熊的火焰,指着苏婉宁与他对视,高声道:

「顾昀!你不是从小最敬重你大哥的吗?你怎么能容忍她这么泼脏水给阿昭?!」

顾昀却冷哼一声,眸子暗沉,声音似从喉间挤出来一般。

「他碰上你,确实像失了心智一般,做尽了傻事。」

我浑身如坠冰窖,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顾家父母早逝,是年长五岁的顾昭将顾昀从小带大,教他读书写字,教他骑马射箭。

所有人都能说顾昭的不是,唯独,唯独他顾昀不可以。

指甲深深掐进手心,我却浑然未觉,只是低低地笑出了声。

「这世间多是狼心狗肺忘恩负义之辈,顾昀,你算是一个。」

顾昀突然暴怒地掐住我脖子,一字一句地说:

「沈知意,你若心里真是有顾昭,就安心给他守寡,我顾家自然不会亏待你。」

「你又何必假惺惺地提出名义上的兼祧两房,不过是你与婉宁向来不睦,趁机恶心她的手段罢了!」

我呼吸不畅,想告诉他新帝不喜女子守寡,鼓励再嫁生子,我不想再嫁,这是我最好的选择。

可我只能艰难地从喉咙挤出几个字。

「我......只心悦阿昭......」

顾昀松开了我,他面无表情却似凝聚着狂风暴雨。

我跌坐在地,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又忍不住一直咳嗽。

顾昀捡起了地上我的银簪,漆黑墨眸深不可测。

「你进罪奴营时,腰侧已经烙下了奴印。」

「既然你这么喜欢顾昭,应该很乐意身上多一个他的印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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