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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八零,让出高考状元后团长丈夫悔疯了全局

青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重生后,我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注销自己的高考报名信息,告诉远在西南的军长爷爷我要去造飞机。只因上一世,我苦学一年准备高考,却在考上状元后被团长丈夫的小青梅冒名顶替。看着被丈夫护在身后拿着录取通知书的小青梅,我瞬间明白了过来。我歇斯底里地质问丈夫为何要抢夺我上学的机会,甚至那个女人连高考都不曾参加。可丈夫却一副指责我胡作非为的态度,告诉我不要什么都又争又抢。“南枝,你家境优渥,又有我这个团长丈夫,就非要和小雪抢这个上学名额吗?”我不甘受辱,在大学报道的那天偷偷跑到学校,告诉领导我才是真正的高考状元。无凭无据的我被丈夫一把禁锢,甚至拿出团长的身份造谣我得了失心疯。事后,我被捆绑着送进了精神病院,无处逃脱的我郁郁而终。再醒来,我竟回到了高考前...

主角:青梅南枝   更新:2025-05-21 16: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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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青梅南枝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回八零,让出高考状元后团长丈夫悔疯了全局》,由网络作家“青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后,我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注销自己的高考报名信息,告诉远在西南的军长爷爷我要去造飞机。只因上一世,我苦学一年准备高考,却在考上状元后被团长丈夫的小青梅冒名顶替。看着被丈夫护在身后拿着录取通知书的小青梅,我瞬间明白了过来。我歇斯底里地质问丈夫为何要抢夺我上学的机会,甚至那个女人连高考都不曾参加。可丈夫却一副指责我胡作非为的态度,告诉我不要什么都又争又抢。“南枝,你家境优渥,又有我这个团长丈夫,就非要和小雪抢这个上学名额吗?”我不甘受辱,在大学报道的那天偷偷跑到学校,告诉领导我才是真正的高考状元。无凭无据的我被丈夫一把禁锢,甚至拿出团长的身份造谣我得了失心疯。事后,我被捆绑着送进了精神病院,无处逃脱的我郁郁而终。再醒来,我竟回到了高考前...

《重回八零,让出高考状元后团长丈夫悔疯了全局》精彩片段

重生后,我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注销自己的高考报名信息,告诉远在西南的军长爷爷我要去造飞机。

只因上一世,我苦学一年准备高考,却在考上状元后被团长丈夫的小青梅冒名顶替。

看着被丈夫护在身后拿着录取通知书的小青梅,我瞬间明白了过来。

我歇斯底里地质问丈夫为何要抢夺我上学的机会,甚至那个女人连高考都不曾参加。

可丈夫却一副指责我胡作非为的态度,告诉我不要什么都又争又抢。

“南枝,你家境优渥,又有我这个团长丈夫,就非要和小雪抢这个上学名额吗?”

我不甘受辱,在大学报道的那天偷偷跑到学校,告诉领导我才是真正的高考状元。

无凭无据的我被丈夫一把禁锢,甚至拿出团长的身份造谣我得了失心疯。

事后,我被捆绑着送进了精神病院,无处逃脱的我郁郁而终。

再醒来,我竟回到了高考前。

……重新恢复高考的第三年,我为了准备高考苦学了一年。

就在临近高考的第三天,我注销了自己的报考信息。

在回大院的路上,路过公用电话亭时,我向远在西南许久未见的爷爷拨去了电话。

“爷爷,我是南枝,你说的那件事,我愿意去……”电话那边是许久未听到的高兴,在交代会在两周后派人来接我的安排后,终于不舍的挂掉了电话。

上辈子,爷爷最大的遗憾便是沈家没有小辈愿意在航空事业上做出一番成绩。

以至于离世后好多年,都没有人来墓前告诉他,他的好友冯爷爷带着他的图纸造出了新的飞机。

这一世,我不想再让他有遗憾。

回到大院后,丈夫盛北淮和他的小青梅白若雪正坐在沙发上,似乎是等候多时。

见我回来,盛北淮立刻起身抱怨道,“南枝,这么晚了你不在家里好好学习准备高考,出去瞎逛什么?”

我迎上他的目光,想起上一世他对我的种种恶行,只觉得心中一阵恶心。

别过目光,我反问,“你不是一向觉得读书无用,不支持我参加高考吗?”

盛北淮眼底一闪而过的闪躲,随后看向我说道,“那是从前,如今你一门心思扑到这上面,我关心两句反倒是我的不对了?”

见我不语,白若雪上前想要搀扶我的胳膊,被我躲开了。

见我不领情,白若雪反而笑得温和,“南枝姐,北淮哥也是关心你,你们夫妻一场他心里自然是有你的,不过你这准备的怎么样呀,我听北淮哥说你很有信心考上大学呢!”

上一世,在我决定参加高考后,我跑了多家书店购买备考资料。

当我满怀期待地将自己的学习计划告诉盛北淮时,他一脸不屑地嘲讽,“是团长夫人的面子不能给你在外长脸吗,还非要去参加高考去博个读书人的虚名?”

昔日他瞧不起我,瞧不起读书人,觉得我在做无用功。

可如今却愿意为了别的女人来关心我是否认真备考。

原来不是觉得读书无用,只是觉得我读书无用。


高考当天,我拿起文具袋准备出门。

盛北淮和姗姗来迟的白若雪站在门口送我。

几句无关痛痒的加油后,我骑上家里唯一的那辆自行车出了门。

不过我并没有去往考场,没有身份信息的我自然也是进不去的。

我在考场附近的一家书店坐到了下午,随后买了几本书提前回到了家。

大院里静悄悄的,空无一人。

直到我走到自家屋前才听到了门内两人的谈话。

房内盛北淮正在给白若雪煮面。

热腾腾的面条上还飘着几块猪肉和鸡蛋。

在我的记忆里,盛北淮从未下过厨房。

甚至在去年冬天我生病发烧到四十度,请求他帮我在食堂带份饭回来这样的要求,都被他冷漠的拒绝。

我至今记得他说的话,“南枝,这个月的粮票不都给你了吗,再说你现在请假没有去上工,从食堂带饭回来这种事就是占便宜,我一个团长怎么能做贪小便宜这种事呢?”

“沈南枝,不就是一个小感冒吗,你有必要这么矫情吗?”

于是那个冬天,我没有吃药,没有吃饭,发烧到一次又一次昏厥。

直到被隔壁送粮票的张嫂发现。

我早就该醒悟,明明不爱一个人可以表现的那么明显。

屋子里白若雪小口小口地吃着面,而盛北淮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她。

仿佛他们才是一对夫妻。

白若雪吃着面,看向盛北淮由衷感慨,“北淮哥,你对我真好,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南枝姐,她有一个做军长的爷爷,还有一个你这么优秀的团长丈夫,不像我爸妈早早牺牲,如今一人孤苦无依!”

盛北淮听罢,将白若雪抱进怀里。

“小雪,谁说你孤苦无依,以后我就是你的依靠,只要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北淮哥,谢谢你,可我还是担心那件事真的不会被发现吗,如果南枝姐知道了怎么办?”

“放心吧,这次来监考的是我曾经最好的兄弟,我都已经打点好了,等考试完只要看到沈南枝的名字,他就会帮我们把名字改成你的,至于沈南枝她是不会发现的,就算知道了大不了明年再考就是了!”

“从前她被养在那样好的家庭,如今做了团长夫人更是人前显贵,这去读大学的机会本就该她让给你!”

我听着两人的对话,不自觉地将手心的拳头握紧。

当初盛北淮不过是父亲部下的一个小小组长,机缘巧合我来找父亲时他说对我一见钟情。

在父亲的支持下他一步步获得功勋和地位,后来他亲口告诉父亲他喜欢我要娶我。

和盛北淮婚后的第二年,父亲意外牺牲,而盛北淮也坐到了一直想做的团长的位置。

彼时他对我的态度慢慢改变,他开始打压我否定我,一改婚前的温柔态度。

我一直以为他是工作压力太大,站在他的角度顺从他,理解他,原谅他。

直到婚后第三年他把白若雪带回了家。

方时我哭过闹过,换来的不过是一句我不懂事。

如今,我们五年的时光早已没有了爱情,有的不过是凑合度日。

就在我准备推门而入时,房内传来一声“哎呀”的声音。

似乎是白若雪摔倒在地上。

盛北淮着急去扶,近距离的接触下盛北淮的呼吸贴在白若雪的耳边。

我顺势将门推开,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你们在做什么?”


白若雪率先开口,“南枝姐,你不要误会,是我脚崴了,北淮哥才扶住我的!”

白若雪说着让我不要误会,身体却向盛北淮的方向贴的更近,俨然一副让我最好是误会的模样。

盛北淮看见我,并未放开怀里的白若雪,反倒厉声问我,“沈南枝,这个时间你不应该在高考吗,怎么回来了?”

我嘴角扯过一抹冷笑,果然是没有一丝情感。

白若雪作势忙着打圆场,“一定是题太简单南枝姐都会,所以才提前交卷出来的,南枝姐考的怎么样呀,有没有把握上大学?”

“托你们的福,题我都会,应该能考个状元回来。”

倘若我没有重生,命运便会和上辈子如出一辙,状元是我考出来的,却是她领走的。

听到我的回答,白若雪激动地差点跳起来。

仿佛此刻她已经收到了大学录取通知书。

“你怎么比我还高兴,好像会考上状元的人是你一样?”

白若雪讪讪地笑了笑,随后看向盛北淮,“我这也是为姐姐感到高兴,北淮哥,南枝姐好像不领情呢!”

“够了!

沈南枝我不允许你再欺负小雪!”

盛北淮大声呵斥着我,明明我什么都没有做。

我看着面前一唱一和的两人,心中燃起一股的怒火。

“盛北淮,你那只眼睛看见我欺负她了?”

盛北淮被我一改往日逆来顺受的大声反问惊住了,似乎没想到我会反驳。

他像是一只炸了毛的狮子,恶狠狠地盯着我。

见状,白若雪娇声开口,“北淮哥,你们不要为了我吵架,南枝姐没有欺负过我,如果我让南枝姐感到不舒服,以后我不来了就是了。”

说着她哭哭啼啼地作势要走,却在离开盛北淮怀抱后没走两步便跌坐在地上。

盛北淮见状快速上前抱起白若雪,满脸心疼。

“小雪,你没事吧,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沈南枝,小雪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好看!”

说着,他抱着怀里的女人快速离开。

我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只觉得讽刺,这里到处都是白若雪留下的痕迹。

或许我早就该离开了。

我在心底默默地算着日子,还有十天,还有十天爷爷派来接我的人就到了。

而我要在这十天内拿到和盛北淮的离婚同意书。

夜里,直到很晚,盛北淮才背着白若雪回来。

见我靠在沙发上睡着了,盛北淮突然升起一股怒火,随后拿起一旁的杯子将一杯凉水倒到我头顶。

我被这种独特的方式唤醒。

狼狈不堪的我站起身走到盛北淮面前快速给了他一个耳光。

“盛北淮,你有病吧!”

盛北淮没想到我竟然敢打他,直直地向我走来将我逼到墙角。

“沈南枝,你竟然敢打我,我看你最近是越来越不可理喻了,我好吃好喝地供着你,小雪更是一心想和你交好,你到是不仅不领情,反倒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你去打听打听,整个大院有谁敢打自己的丈夫,我看有病的人是你,你怕不是得了失心疯!”

“你还知道自己是谁的丈夫吗?”

我看向站在一旁的白若雪,冷声开口,“盛北淮,既然你那么喜欢她,那我们离婚,你们在一起多好呀!”

盛北淮被气的说不出话,他的脸色铁青,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突然间,他大力地抓住我的头发,将我拖到门外。

随后他将房门反锁,出言警告,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冰冷。

“沈南枝,你别后悔!”

夜晚的风带着凉意,而我穿着单薄,不一会我便开始打起了喷嚏。

很快,我便知道了盛北淮那句话里的意思。

屋子里盛北淮和白若雪两人的声音再次响起,一门阻隔,我却听得真切。

是互通情意的双向告白,是情意绵绵的近距离相拥相吻。

是衣服破碎的声音,是床脚吱呀的声音。

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刻意用力的动作,是女人不自觉的娇嗔和极其默契的配合。

盛北淮,出轨了。

我在门外被冰冷的寒风吹了一夜,而他们,就那样肆无忌惮了一夜。

天色渐亮时,我听到了隔壁婶子起床做饭的声音。

面前的屋子里没了动静,似乎是刚刚歇下。

我不知所措的呆坐在地上,像个木头人。

突然不知从哪里丢过来一支没有熄灭的烟头落到我脚下。

很快,我看着面前的屋子从一点点火焰到燃起滚滚浓烟。

附近的邻居婶子看到浓烟纷纷赶来我家门口,张嫂看见我穿着单薄的衣服站在角落先是一愣,随后忙把我拉到一旁,“南枝呀,你家这怎么着火了,里面有没有人呀,大伙快帮忙灭火呀!”

邻居们各自拎着水桶开始灭火,张嫂再次出来时拿着一件外套披到了我身上。

“南枝,你胳膊太冷了先穿着张嫂的衣服,别怕,我们大伙这就帮你们灭火!”

听了一夜盛北淮墙角的我没哭,可张嫂的话却让我忍不住掉下眼泪。

张嫂见状以为我是担心屋子里的丈夫,着急忙慌地提着水桶灭火。

火势慢慢渐小,浓烟却没有退散。

就在这时屋子里一男一女的咳嗽声越来越近,很快光着上身的盛北淮抱着衣衫不整的白若雪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大伙看着面前的两人,又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我。

“这盛团长不是南枝的丈夫吗,怎么抱着若雪呀?”

“就是,看这两个人衣衫不整的样子怕不是睡到一块去了!”

“要我说南枝可真是可怜,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都睡到一块去了,自己还被蒙在鼓里!”

“怪不得自从白若雪来到咱这边,总是三天两头的往盛团长家里跑,说什么是和南枝关系好,原来是和人家男人好上了!”

“这下咱们这个团长可是犯了原则性错误了,不过那白若雪也不是啥好东西!”

……我站在人群中央,看着对面狼狈的两人。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一字一句落在了两人耳中。

盛北淮脸色铁青,看向我的眼神恨不得要将我一枪打死。

白若雪用手捂住自己胸前的衣服,将头死死埋在盛北淮胸前。

“北淮哥,你快说句话呀,告诉大家不是那样的,不是他们看到的那样的!”

盛北淮死死保住白若雪,看向众人,“都不要胡说,我和小雪是清白的!”

“都抱一起了,还说什么清白,南枝多好的人呀,盛团长你糊涂呀!”

白若雪见一院子的婶子们都在说着自己不对,他们都是军人家属,若是将此时传了出去,自己绝对会受到组织惩罚的。

白若雪见状擦着眼泪哭诉,“婶子们,你们都误会了……,北淮哥和南枝姐感情不和已经离婚了!”

“北淮哥,你快告诉大家你和南枝姐是不是已经离婚了,婶子们都是军区家属,这件事要是被大家误会,我倒是没什么要紧的,大不了被发放到下面反省,可若是因为这件事让你在组织留下污点,我会愧疚死的!”

白若雪说着,开始哭了起来。

盛北淮看向我,冰冷开口,“没错,我和沈南枝已经离婚了!”

“而且我合理怀疑,这场大火便是沈南枝放的!”

盛北淮带白若雪去医院检查伤情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把我抓进了审查室。

审查室里盛北淮穿着一身军装,冷冷开口,“沈南枝,家门口的大火是你放的吧,就因为我多陪了会若雪,你就发疯到要烧死我们,沈南枝,我从前怎么没看出来你是这么心狠手辣善妒的女人!”

“沈南枝,我看你是真的疯了,你是不是觉得参加了高考,有了大学上,你就比若雪高人一等了?”

“沈南枝,你知不知道犯了错误的人是去不了大学的,等你的录取通知书下来了,就算你考了状元,我也会向学校如实举报你纵火的事实,我相信没有哪所学校会让一个品行不端的学生进入学校,而上学的机会就应该留给那些真正需要它的人!”

我看着面前的盛北淮,笑出了声。

原来把我抓紧审讯室亲自审问,还有这一番用处。

“盛北淮,你说我不配去读大学,那请问去上大学的机会应该给谁合适,白若雪吗?

她一个连高考都没有参加的人就配了?”

盛北淮被我说中了心事,睨了我一眼。

“沈南枝,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不可理喻!”

我不可理喻?

不过是没有像从前那般唯命是从,委曲求全,感动自己罢了。

我是重来一次的人,我的世界不仅仅有着盛北淮。

那些不爱我让我半生痛苦的人我早就该舍弃了。

我站起身,直直地盯着盛北淮,良久,我说出了那句一直想说的话,“盛北淮,我们离婚吧!”

盛北淮的手明显僵了一下,他走近我,借着身高差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陌生眼神打量着我。

随后,他转身背过身去。

“好!”

“沈南枝,你最好别后悔滚到我身边来求我!”

我不会后悔,也不会有那么一天。


和盛北淮快速离完婚后,我被放了出来。

我去家里简单收拾行李时,白若雪正坐在沙发上吃着水果。

见我回来,她慵懒地将一颗葡萄随手丢到我脚边。

“南枝姐怕是很少吃点这么新鲜的水果吧,快尝尝!”

说着,她得意地看着我脚边那颗沾满灰尘的葡萄。

我笑着将那颗葡萄捡起,快速走到白若雪旁边,塞进了她的嘴里。

看着她惊慌失措地站起急忙将葡萄吐出来的样子,我的心情好极了。

“沈南枝,你现在已经不是团长夫人了,你竟敢这么羞辱我,你信不信我让北淮哥再关你一次!”

“白若雪,难道不是你先招惹我的吗,至于盛北淮那个薄情寡义的烂人,也就你拿他当个宝!”

说着,我不再理会白若雪,径直去屋里收拾行李。

可我翻遍了所有书柜,都没有发现我买的那几本航空专业的书籍。

就在这时,盛北淮回来了。

我直截了当地质问,“我放在柜子上的那些书呢?”

“什么书?”

说着她看向一旁的白若雪,像是想起了什么。

“北淮哥我想起来了,上次我给你炖鸡汤时柴不够了,刚好看到柜子上的那些书我就当柴禾烧了。

对不起南枝姐我不知道那是你的书,不过我看那上面写着航空工业,想来留着也没啥用!”

“几本无用的书而已,烧了就烧了吧!”

我看向盛北淮,抬手就是一个巴掌。

白若雪看到正欲开口,我抬手同样是一巴掌。

“盛北淮,那是我的书,你凭什么让她烧掉!

你知不知道那些书我跑了多远,找了多少家店才买到的,凭什么你说烧就烧?”

这是我第二次对盛北淮动手,他果然和第一次般一样愤怒。

“沈南枝,几本破书就你当个宝,我看你真是没事找事,难道还指望靠着那几本破书去造飞机吗?”

打了盛北淮和白若雪后,盛北淮认定我近些时日的举动是精神有问题。

他向组织求来调令,要将我下派到别处的精神鉴定中心去鉴定神经。

与此同此,我和爷爷派来接我的同志成功取得联系,就在明日我们便可以会面出发去西南了。

我在心底默默计划着,只要安心度过这一日便好,可白若雪偏偏要来招惹我。

夜晚,白若雪拿着车票找到我,满是得意。

“沈南枝,听说你要被送到精神病院去了,真是可惜,明天北淮哥为我补办的婚礼酒席你是看不到了!”

“既然你要走了,不妨再告诉你一件好事,明天的酒席不仅是我和北淮哥的婚礼酒席,还是提前庆祝我考上状元就要去上大学的庆功宴!”

“我知道你一定好奇我没有参加高考怎么能上大学,那还是多亏了南枝姐你呀,只要我一句话,你的状元,你的大学,你的男人,都是我的!”

“知道为什么北淮哥明明不喜欢你读书却没有阻拦你吗,那是因为我告诉他,我想要去上大学,沈南枝,你不过是一个替考工具罢了!”

看着白若雪得意到近乎猖狂的笑,我开口,“是吗,那这个状元我让给你!”


第二天一早,一辆三轮车停在我面前,司机告诉我是盛北淮要求他把我送到车站。

就在我准备拒绝时,一辆崭新的汽车停在我面前。

一道好听的声音礼貌询问,“沈南枝同志你好!”

一个和我年岁相仿的高大男人笑着和我打着招呼,见我疑惑立刻做起自我介绍。

“我是冯友良,是沈爷爷让我来接你的,出发前我有看过你的照片。”

随后他指着一旁的汽车司机介绍,“这是梁叔,这些天一直都是他在跟你联系的!”

我拿着行李坐上了汽车,汽车重新行驶的那刻,我终于迎来了从未拥有的轻松。

路上我向冯友良打听着爷爷的身体近况,正在寒暄时前面的路被一众迎亲喜宴挡住了。

我透过窗户看向窗外,只见盛北淮正挽着白若雪的手向前来观礼的大家介绍,“很高兴大家能来参加我和小雪补办的婚礼,今天这场宴席不仅仅是我和小雪的喜宴,还是为了提前庆祝小雪考上状元的庆功宴,小雪参加了高考估分后确定能考700多,状元基本是稳了。

今天来参加宴席的各位都来沾沾喜气!”

我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只觉得可笑。

一旁的冯友良见我看的出神,出言询问,“见沈小姐看得出神,莫不是认识这对新人?”

我微笑着脱口而出,“那是我前夫和他的新任妻子。”

一周后,我们三人终于到达了西南。

下车后,我迫不及待地去学校见了爷爷。

明明在路上已经幻想过多次见面的情景,可当看到爷爷时我还是忍不住落下眼泪。

“我的枝枝,快让爷爷瞧瞧,怎么瘦成这样了?

真是受苦了。”

“爷爷倒是还和以前一样健朗。”

说着我注意到爷爷身边和他年岁差不多的陌生爷爷,于是微笑问好。

“这是你冯爷爷,这所学校当初就是你冯爷爷和我一起建立的!”

我在心中暗自感慨,原来他就是冯爷爷,那个上一世帮助爷爷完成遗愿的冯爷爷。

可惜上一世,我和爷爷都没有见证到那一刻。

于是在学校安顿下来后,我参与了关于航空知识的一系列基础知识的测验,在拿到合格的成绩后,我开始跟着爷爷进入实验室。

在实验室里我看到了冯友良,原来他是冯爷爷的孙子。

我们一众学生每日泡在实验室作图和研究图样结构,不知不觉竟过去了大半月。

再次收到盛北淮的消息时,我正在和冯友良一同吃食堂。

昔时有同学说有人给我打来了电话,我去电话亭接听后才发现是盛北淮。

原来到了发放录取通知书的时候,白若雪迟迟没有收到录取通知书。

起先她以为考的太好被各家高校争抢,直到等到去学校报道的日子,依旧没有收到通知书的白若雪开始着急了。

盛北淮向昔日的监考官联系却拨不通电话,于是他跑到教育处查询白若雪的考试成绩,负责人员却告诉他没有白若雪的考生信息。

于是他便让人再查我的成绩,可结果显示我根本没有参加高考。

我的考生信息在高考前三天被我本人注销了。

知道真相的盛北淮着急向精神病院打去电话,才发现我没有待在精神病院。

于是他找到那日安排送我的司机,才得知我回到了爷爷这里。

电话里,盛北淮开口质问,“沈南枝,你为什么没有去参加高考,你不是说能考状元吗,你为什么不去?

你知不知道你不参加高考让小雪多么丢脸!”

“盛北淮,我不去参加高考是我不想,这和白若雪有什么关系?”

“莫不是没有了我的高考成绩,白若雪不能顶替我的状元身份去读大学了?”

“你……你怎么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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