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孩子就是擦破了点皮。
可丢下宋承安走之前,她明明听他无比凄厉地哀嚎着。
而这会隔壁的宋承安哭得撕心裂肺。
她却着了魔一样,眼神只盯着锦阳的身子。
锦阳缠着她来了一次又一次,等她再醒来,宋承安已经进宫了。
孩子也不见踪影。
萧姝华惯性地以为,宋承安是抱着孩子进宫邀宠去了。
顺便告锦阳的状。
锦阳也说:“没想到驸马这么心急,才包好伤口,就迫不及待地带着孩子进宫,要世子之位了。”
她这才怒不可遏,进宫给了宋承安一场难堪。
太后看出了不对劲:“哀家不知你那天在干什么,只是宋承安进宫的时候,抱来的是孩子的尸体。”
“哀家听说了,你把他丢在大街上,血都快流光了他的小厮才把他接回去。”
“孩子本就早产,又重重被马匹踩踏,怎么可能还留得下性命?”
萧姝华踉跄一下,险些跌坐在地上。
她不可置信地看向太后:“那宋承安……他伤心欲绝,正好跟哀家定的契约也到期了,哀家便放他走了。”
太后疲倦地揉了揉眉心,让人把和离的圣旨拿了上来。
“这是他还流着血,让人抬着都要进宫找哀家求的。”
“姝华,这几年,你对他,实在是太过份了些。”
萧姝华愣愣地接过和离圣旨。
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宋承安已经不是她的驸马。
一旁的托盘上,还有一只小小的玉坠。
那是刚刚大婚时,她亲手雕给宋承安的。
那会她虽然对祁恒的离去心有哀戚,却也只觉得嫁宋承安是自己应当担负的责任。
跟祁恒,只能说一句有缘无分。
那时候宋承安满心满眼都是她,笨拙地学习着跟她有关的一切。
那次替她应酬下属,闹了笑话,气得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吃不喝。
自己拿着雕好的玉坠走进去的时候,他还在一遍一遍地练礼仪。
那枚玉坠送出去的时候,宋承安眼里亮起的光,比天上的繁星还要璀璨。
萧姝华那时候以为,他们会这样幸福到老的。
而这一切,都被祁恒的一封信,摧毁了。
“姝华,好了,别想了。
那个男人本来就对你没有一丝真心。
如今走了便走了。”
“你还有我呢。”
萧姝华从沉思中回神,看见祁恒故作姿态的脸。
重重一巴掌扇了过去。
“你这个卑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