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花我怎么就碰不得了?
一盆破花你至于吼我,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谁送你的定情信物舍不得丢呢。”
燕南支吾道:“那里面都是我早些时候写的胡言乱语,这不是怕你看见……丢人嘛……”我抬头看着燕南,神色淡然:“你不会是假意与我交好吧?
我看那几位旧官说得没错,你心里早没有我了,一心只想保你身上这件衣服。”
我不想给他系这腰带了,推开他转身离去。
“小北儿,这个……!”
“自己系。”
我先一步跑到灶房去拿早饭,不想跟他一起用餐索性就在灶台边上三两口解决了。
待到巳时他下了朝,我没在大殿前接他,只坐在小院子里无聊地作弄地下的小草儿。
见他回来了转头看了一眼,这一看我就挪不开眼了。
……燕南这腰上一坨是个什么?!
我指着那东西皱眉问:“这是什么?”
“腰带。”
“你系的?”
“昂,我不会。”
如此不整成何体统!
早知如此当时先生授学礼仪时我就应当拉着他一起去上的!
我气得牙痒痒,怎么说燕南也姓燕,如此面貌在大殿上上了半天的朝丢的还是我们家的脸面。
我真不想跟他多说什么,直接扯过他的腰带让他跟我进屋整理。
“小北儿,我的腰……闭嘴!”
腰带被他打成了死结,怎么都解不开,我到后面也没那个耐心去解了,叫小胡子给我拿把八爪剪来,“咔嚓”一刀,明黄色的腰带就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燕南真是笨手笨脚,还不如叫人给他多准备点皮扣的腰带,那个不需要束结。
我重新取了一条带子给他系好,一时气不过抬手往他胳膊上揍了一拳。
燕南不气我,笑着把脸凑过来,讨好地蹭了蹭我的脖子,我轻哼一声,算是勉强原谅他了。
燕南看我气消了,问我今天想吃什么菜,早点吩咐下人去准备,我看天气闷热,说想吃凉菜,他便让小胡子去了,自己则拉着我进书房让我研墨。
燕南做不来这精细活的,他打打杀杀惯了,早忘了墨要磨多久,水要掺多少,平时在军营里都是找军师给他准备的,他跟我提过。
磨好墨他取下毛笔开始批阅奏折,我闲着没事干,又在书房里逛。
我转头一看那枯花果然还在,但我也不是贱的,燕南不喜欢我动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