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A,脚印清晰”,右边写着“女婴B,窒息抢救”。
她的呼吸突然停滞。
在右边卡片的角落,有行几乎被墨渍覆盖的小字:建议放弃治疗,家属签字:苏明远。
“不……”林诗雨踉跄着后退,撞上身后的档案柜,发出刺耳的声响。
她想起苏父每次看她的眼神,那种近乎赎罪的温柔,原来不是因为“养女”,而是因为——他亲手放弃了自己的亲生女儿。
手机在此时震动,是苏棠发来的消息:我拿到了监控录像,来我房间。
顶楼总统套房的落地窗前,苏棠正在播放那段模糊的录像。
1995年7月15日凌晨,王秀芳抱着两个襁褓冲进安全通道,雨水顺着她的白大褂滴落,在地面汇成暗红色的水洼。
她警惕地左右张望,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两枚金锁,迅速调换——就在这时,画面右上角出现个黑影,穿着连帽衫,手臂上有龙形纹身。
“是苏明轩。”
林诗雨的声音带着颤抖,“那年他十岁,总跟着爸爸去医院。”
苏棠暂停画面,放大黑影的手腕:“不止。”
她用红笔圈出黑影腰间的挂件,“这是苏家地宫的钥匙,我在爷爷的书房见过。”
林诗雨感觉寒意从脊椎爬上来。
她想起上周在老宅,苏明轩曾不经意地说:“地宫的门需要三把钥匙才能打开,你猜我有几把?”
当时她只当是玩笑,此刻却像被扔进冰窟。
“还有更奇怪的。”
苏棠调出另一段录像,是王秀芳的护士站监控。
调换金锁后,她坐在更衣室里哭了十分钟,然后掏出张照片亲吻——照片上是个穿海军衫的男人,左脸有道刀疤。
“这个人……”林诗雨突然想起什么,翻开从档案室偷来的员工档案,“王秀芳的丈夫,早年因盗窃入狱,出狱后失踪。”
她指着档案上的照片,与录像里的男人分毫不差,“苏家资助了他的医疗费,条件是……让王秀芳调换婴儿。”
苏棠接过话头,将两张照片并排摆在桌上,“但为什么?
如果只是为了风水,直接送走一个就行,为什么要换锁?”
林诗雨咬着下唇,突然想起苏老爷子的话:“双生锁才能破局。”
她摸向颈间空无一物的锁骨,那里还留着被苏明轩扯断金锁时的红痕:“或许……真正的诅咒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