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色烟尘：“就像处理林副总的烂账！”
她蘸取最深色眼影画X，“重点部位要下狠手！”
又用高光刷扫过鼻梁，“但得给董事会留点体面！”
弹幕疯狂滚动：笑死，美妆区卷成这样了？
已录屏！
求姐姐开班教骂人！
十点零五分。
十九楼招标现场。
顾临风松了松宝蓝色领带。
落地窗倒映出他掌心的微型摄像机——方才隔壁直播间录下的画面还在循环播放。
“接下来是太秦集团提案。”
主持人声音发颤。
门开了。
穿香槟色鱼尾裙的女人挟着冷风入场，高跟鞋敲击地面的节奏像在给谁送葬。
顾临风嗅到空气里浮动的苦橙香，忽然想起刚才视频里她腮红刷横扫千军的气势。
“关于星云传媒的战略转型……”秦妙妙翻开文件夹，瞳孔猛地收缩——这特么是她给缅因猫绝育的宠物医院账单！
台下响起窸窣议论。
第一排秃顶男人露出黄鼠狼般的笑。
顾临风看见她喉间细微的吞咽动作。
下一秒，这女人突然摘下耳麦，指尖叩击讲台打起节拍：“Yo！
你以为财报烂得像破布/我能用Excel编出通天路/林总坟头蹦迪我都懒得哭/星云崛起就在今天这步！”
满场眼镜碎了一地。
秃顶男的水杯“咣当”砸在招标书上。
十一点四十七分。
总裁办公室。
秦妙妙把脸埋进爱马仕铂金包。
手机正在茶几上疯狂抽搐：爆！
#最飒女总裁rap骂哭股东#热！
美妆博主竟是百亿集团继承人？
“秦总。”
苏娜的声音从门缝飘进来，“有位顾先生送来……”她顿了顿，“一箱遮瑕膏。”
门外走廊，顾临风把玩着U盘转身。
电梯镜面映出他上扬的嘴角——那里头存着招标会偷拍视频，还有段他刚加的BGM：《姐就是女王，沙雕版》。
2 第二章：甲方爸爸是冤家午。
十二点四十七分。
总裁办公室。
秦妙妙正在吃第四颗费列罗。
金箔纸在指尖蜷成小球，精准投进三米外的猫形垃圾桶——如果忽略砸中绿植的那八次。
手机屏亮起猩红警告：寰宇资本代表已抵达B2停车场她舔掉唇角的榛子碎，突然捏爆咖啡杯。
巴西黄波旁混着瓷片渣，在波斯地毯上绘出抽象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