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进嘴里。
二哈被老妈关在家里,但她给我书包里塞了个微型摄像头,美其名曰“实时监督学习状态”,害我连打盹都得用课本挡着脸。
“这次摸底考按高考标准来。”
老师把试卷拍在桌上,油墨味混着面包渣的香气在教室里弥漫,“最后一名的家长,下周请上台分享教育经验。”
我手一抖,面包屑撒了满桌,前排学霸回头看我时,眼神里带着三分讥笑四分怜悯。
试卷发下来的瞬间,我就陷入了迷茫。
数学卷上的函数图像扭成麻花,英语完形填空的单词像外星文字,最离谱的是语文作文题目《论量子力学对传统哲学的影响》——这真的是给高中生做的题?
我咬着笔杆东张西望,发现邻桌女生的卷子已经写满了三分之二,而我的答题区还空空如也。
“叮铃——”交卷铃声响起时,我悲壮地在答题卡上胡乱涂满答案。
走出教室时,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手机在口袋里疯狂震动——老妈的夺命连环call来了。
“考得怎么样?”
老妈的声音从电话里炸出来,背景音里还混着二哈的叫声,“摄像头显示你发呆了十七分钟!”
“妈,那题超纲了!”
我哀嚎着踢飞路边的石子,“我连题目都看不懂!”
“废物!”
老妈气得挂断电话。
等我回到家,客厅里气氛压抑得像灵堂。
老爸默默把“状元故里”横幅上的“状元”二字用黑笔涂掉,改成“重在参与”;老妈戴着老花镜,对着我的试卷痛心疾首:“选择题全蒙C也能对三题,你倒好,正确率不到20%!”
深夜,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北大在向你招手”的标语上,那些字仿佛在嘲笑我。
突然,胃里一阵翻涌——白天在补习班门口买的廉价炸鸡开始作祟。
我蹑手蹑脚摸黑去厨房找药,却发现冰箱上贴着老妈的字条:偷吃零食者,罪加一等。
实在熬不住,我决定翻墙出去买胃药。
小区的围墙有两米高,我踩在垃圾桶上时,生锈的铁皮发出“吱呀”声。
好不容易翻过去,落地时却踩进了绿化带的泥坑里,新买的运动鞋瞬间裹满烂泥。
药店关门了,我只能去24小时便利店。
刚抓起一盒胃药,就听见收银台传来熟悉的声音:“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