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高傲与不可一世，此刻只剩空洞的眼神和颤抖的身躯。
就在此时，远处传来急促的破空声，数十道身影御剑而来，剑气划破雨幕，在地面投下森冷的暗影。
为首的中年男子面容刚毅，腰间玉佩刻着 “玄剑门” 三字，却在见到满地狼藉的瞬间，脸色骤变。
他瞳孔猛地收缩，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恐惧：“这…… 这是龙主的威压？”
“玄剑门主来得正好。”
程砚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寒芒闪烁，“听说贵门最近在黑市高价收购修士魂魄？”
玄剑门主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手中仙剑 “当啷” 落地，在石板上磕出刺耳的声响。
“龙主明鉴！
这都是副门主……副门主？”
程砚打断他的话，指尖迸发一道金光，如同一道闪电划破雨幕。
玄剑门主身后的白衣老者突然惨叫着倒飞出去，胸口出现一个透明窟窿，隐约可见破碎的金丹在其中闪烁着最后一点微光。
“你当本座不知，玄剑门与叶氏狼狈为奸，用残次品灵石毁掉那些有灵根的孩子，再将他们的魂魄炼制成傀儡？”
随着程砚的话语，场地上空突然降下血色光柱，光柱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数百个半透明的孩童身影在光柱中若隐若现，他们身上还穿着破旧的粗布衣裳，脸上带着稚气，却无一不是七窍流血，空洞的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恐惧。
其中一个孩童伸出小手，似乎想要抓住什么，却在触碰到光柱边缘时化作一缕青烟。
人群中传来此起彼伏的尖叫声，不少女眷直接被吓得晕了过去，场面陷入一片混乱。
“这些孩子本该是修仙界的未来。”
程砚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带着压抑的怒火，“而你们，为了一己私欲，将他们推入万劫不复之地。”
他抬手一挥，血色光柱化作漫天血雨，血雨所到之处，玄剑门众人发出凄厉惨叫，他们的皮肤开始溃烂，露出森森白骨，修为如同冰雪消融般迅速流失。
空气中弥漫着皮肉烧焦的气味，与血腥味混合在一起，令人作呕。
霓裳神女一直跪在地上，身体微微颤抖，此刻终于鼓起勇气开口：“龙主，还有青云宗、万象阁……本座自然知晓。”
程砚打断她的话，目光扫过远处颤抖的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