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了讨好与畏惧。
“晚了。”
程砚冷笑一声，指尖轻轻一挥，萧承礼突然被一股力量掀飞，重重撞在轩辕阁的石柱上，吐出一口鲜血。
他的身体在石柱上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痛苦地蜷缩在地上。
“你竟敢伤我徒儿！”
一声怒喝从空中传来，一道白色身影翩然而至。
霓裳神女手持仙剑，目光冷冽地盯着程砚，“你是何人，竟敢在龙殿地盘撒野？”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威严，仙剑在她手中闪烁着寒光。
程砚抬头，与霓裳对视，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霓裳，许久不见，你竟认不出我了？”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仿佛在看一个有趣的笑话。
霓裳瞳孔骤缩，手中仙剑 “当啷” 落地。
她想起龙殿秘典中的记载，想起那个站在云端俯瞰众生的身影，突然双膝跪地，声音颤抖：“属...... 属下参见龙主大人！”
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额头贴在地上，不敢抬起。
全场哗然。
龙主，那是龙殿的最高统治者，传说中掌控世间仙缘的存在！
众人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 “乡野村夫”，怎么也想不到他竟会是传说中的龙主大人。
窃窃私语声在人群中响起，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震惊与不可思议。
全场死寂，唯有萧承礼咳血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叶老夫人拄着拐杖的手剧烈颤抖，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程砚，喉间发出断断续续的抽气声。
她一生精于算计，为叶家谋尽荣华，却从未想过被自己视作蝼蚁的人，竟会是传说中的龙主。
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与懊悔，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岁。
“龙…… 龙主大人？”
叶明川踉跄后退，后腰撞上石桌，翡翠袖扣在碰撞中迸出一道裂痕。
他想起当日在山村掐住程砚脖颈时的倨傲，此刻冷汗浸透了后背，“属下不知是您……”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与求饶，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不知？”
程砚缓步上前，每一步都像踏在众人的心口。
他的声音平静，却带着让天地都为之震颤的威压，“叶氏集团这些年勾结邪修，贩卖灵根测试残次品，害多少修行苗子夭折，当我真的一无所知？”
叶明川瘫倒在地，翡翠袖扣彻底碎裂成齑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