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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重生:庶女手撕恶母许清婉清婉结局+番外

小颖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香消玉殒深夜的祠堂阴冷刺骨,烛火被穿堂风刮得东倒西歪。许清婉跪在青砖地上,单薄的衣裳早被冷汗浸透。门外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嫡母林氏一脚踹开木门,身后跟着两个膀大腰圆的家丁。“贱蹄子!竟敢和外男私通,脏了许家的门楣!”林氏涂着蔻丹的指甲狠狠掐住清婉的下巴,尖利的护甲几乎戳破她的皮肉。清婉被迫仰起头,眼眶泛红:“母亲明鉴……女儿连院门都没出过!”家丁“咚”地将一件男子外袍砸在她面前。林氏抓起袍子甩在她脸上,布料上的霉味呛得她咳嗽不止。“证据确凿还敢狡辩!”林氏嗓音尖厉,“老爷最重家风,若知道这事,定将你沉塘!”清婉浑身发抖,指尖抠进砖缝:“母亲若要女儿死,何必泼这脏水……”话音未落,林氏猛地掐住她的喉咙:“庶女的命,本就贱如草芥...

主角:许清婉清婉   更新:2025-05-20 22: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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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清婉清婉的其他类型小说《毒妃重生:庶女手撕恶母许清婉清婉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小颖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香消玉殒深夜的祠堂阴冷刺骨,烛火被穿堂风刮得东倒西歪。许清婉跪在青砖地上,单薄的衣裳早被冷汗浸透。门外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嫡母林氏一脚踹开木门,身后跟着两个膀大腰圆的家丁。“贱蹄子!竟敢和外男私通,脏了许家的门楣!”林氏涂着蔻丹的指甲狠狠掐住清婉的下巴,尖利的护甲几乎戳破她的皮肉。清婉被迫仰起头,眼眶泛红:“母亲明鉴……女儿连院门都没出过!”家丁“咚”地将一件男子外袍砸在她面前。林氏抓起袍子甩在她脸上,布料上的霉味呛得她咳嗽不止。“证据确凿还敢狡辩!”林氏嗓音尖厉,“老爷最重家风,若知道这事,定将你沉塘!”清婉浑身发抖,指尖抠进砖缝:“母亲若要女儿死,何必泼这脏水……”话音未落,林氏猛地掐住她的喉咙:“庶女的命,本就贱如草芥...

《毒妃重生:庶女手撕恶母许清婉清婉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1 香消玉殒深夜的祠堂阴冷刺骨,烛火被穿堂风刮得东倒西歪。

许清婉跪在青砖地上,单薄的衣裳早被冷汗浸透。

门外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嫡母林氏一脚踹开木门,身后跟着两个膀大腰圆的家丁。

“贱蹄子!

竟敢和外男私通,脏了许家的门楣!”

林氏涂着蔻丹的指甲狠狠掐住清婉的下巴,尖利的护甲几乎戳破她的皮肉。

清婉被迫仰起头,眼眶泛红:“母亲明鉴……女儿连院门都没出过!”

家丁“咚”地将一件男子外袍砸在她面前。

林氏抓起袍子甩在她脸上,布料上的霉味呛得她咳嗽不止。

“证据确凿还敢狡辩!”

林氏嗓音尖厉,“老爷最重家风,若知道这事,定将你沉塘!”

清婉浑身发抖,指尖抠进砖缝:“母亲若要女儿死,何必泼这脏水……”话音未落,林氏猛地掐住她的喉咙:“庶女的命,本就贱如草芥!”

烛火一晃,巫婆佝偻着背端来一碗甜汤,浑浊的眼珠子直勾勾盯着清婉:“小姐喝了这汤,夫人便饶你。”

清婉挣扎着后退,却被家丁死死按在地上。

林氏捏住她的鼻子灌药,滚烫的汤汁灌入喉咙,灼得五脏六腑像被火烧。

“为何……害我……”清婉蜷缩在地,七窍渗出血丝,指尖在青砖上抠出几道血痕。

弥留之际,她听见林氏压低的冷笑:“红玉散果真厉害……三日后祭祖,再用此毒……”巫婆谄媚附和:“夫人放心,老身定让那小贱人‘触怒先祖’,死无全尸!”

轰隆——雷声炸响,清婉猛地从床榻上坐起,冷汗浸透中衣。

铜镜里映出她苍白如纸的脸,梳妆台上摆着嫡母送来的胭脂盒,丫鬟小莲正替她试色。

“二小姐,这胭脂衬得您气色真好……”清婉指尖颤抖着抚过镜面。

她重生了,回到及笄宴前夜,一切尚未开始的时候!

窗外传来赵嬷嬷粗哑的催促声:“二小姐,夫人赏的胭脂可试好了?”

清婉一把抓起胭脂盒,凑近鼻尖一嗅——甜腻香气下藏着一丝苦腥。

是红玉散!

前世她便是用了这毒胭脂,祭祖时“突发恶疾”七窍流血而死。

“替我谢过母亲。”

清婉垂眸掩住眼底恨意,“这胭脂,我明日必用。”

赵嬷嬷得意一笑:“庶女就该懂事些!”

夜深人静时
,清婉摸黑溜进后院药房。

月光从窗缝漏进来,照见林氏私藏的红玉散药瓶。

她将毒粉掺进嫡母每日服用的参汤药包,指尖轻叩桌案:“祭祖?

我倒要看看,是谁触怒先祖!”

更夫敲梆子的声音远远传来。

清婉吹熄蜡烛,盯着窗外泼墨般的夜色冷笑:“这一世,我要你们血债血偿。”

2 毒计初现月光从雕花木窗的缝隙漏进来,在青砖地上投下一道惨白的光。

许清婉独坐在闺房内,指尖摩挲着嫡母送来的胭脂盒。

甜腻的香气里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苦腥,像极了前世灌入喉咙的红玉散。

“这味道……错不了。”

她猛地攥紧胭脂盒,眼前忽然闪过幼年时的画面——生母握着她的手,将晒干的茉莉花瓣细细碾碎。

铜炉里青烟袅袅,母亲柔和的嗓音混着香气飘进耳中:“婉儿,调香如识人心,气味藏善恶。”

那时的她仰着头问:“若闻出恶味怎么办?”

母亲笑着戳她额头:“那便调一味更厉害的香,以毒攻毒。”

“哐当!”

门被推开,丫鬟小莲端着烛台探头:“小姐,夫人派人催问胭脂可还合用?”

清婉垂眸掩住眼底冷光,怯生生道:“告诉母亲,这胭脂香气独特,我甚是喜欢。”

天刚蒙蒙亮,清婉便借口请安溜进嫡母的小厨房。

灶台上煨着参汤的药包,苦味混着肉香直冲鼻腔。

她假意整理食盒,袖中滑出一包毒粉——正是昨夜从林氏私库偷换的红玉散。

“赔钱货也配戴玉簪?”

嫡弟许明轩突然闯进来,一把扯下她发间的簪子,油腻的手指戳着她额头,“赏小爷了!”

清婉低头缩肩,指尖却悄然在簪尾抹了层毒粉:“弟弟喜欢……便拿去罢。”

许明轩掂了掂簪子,嗤笑着踹翻矮凳扬长而去。

清婉盯着他背影冷笑,将红玉散尽数抖进参汤药包。

窗棂外传来家丁的吆喝声,江南春日的晨雾裹着潮湿的青苔味漫进屋里。

晌午时分,清婉借口买脂粉出了许府。

西街药铺飘着浓重的草药味,穿粗布麻衣的药贩正吆喝:“上好的当归!

活血养颜呐!”

她佯装挑选药材,耳朵却捕捉到柜台后的低语——“掌柜的,红玉散流毒江南,您可要当心。”

清婉瞳孔骤缩,转头见一青年捏着粒血红药丸。

那人粗布衣裳掩
不住通身贵气,腰间玉佩刻着古怪的藤蔓纹样。

袖中手帕不慎落地,青年俯身拾起时忽然攥住她手腕:“姑娘这银镯,从何而来?”

他目光灼灼盯着她腕间雕花镯子——那是生母留下的唯一遗物。

“亡母旧物罢了。”

清婉猛地抽回手后退,却见青年指尖夹着枚银针,针尖泛着幽幽蓝光,“红玉散入膳,三日断肠。

姑娘若想活命,最好离这毒远些。”

回府路上,清婉攥紧袖中剩余的红玉散。

经过嫡母院落时,正听见林氏摔碗怒骂:“参汤苦成这样,定是那贱婢偷懒!”

她低头掩住唇角冷笑,鬓边茉莉花被风吹得颤了颤。

夜深人静,清婉将毒瓶藏进妆匣夹层。

铜镜映出她冰冷的眉眼:“三日断肠?

呵,且看是谁先断生路。”

窗外传来打更声,梆子敲了三下。

3 宴上风波及笄宴这日,许府正厅挂满红绸,宾客贺礼堆得小山高。

林氏一身绛紫锦袍坐在主位,金镶玉的护甲敲着茶盏,斜眼瞥向角落里的清婉:“今日若敢出岔子,仔细你的皮!”

清婉低头应了声“是”,鬓边茉莉花随着动作轻颤。

她瞥见丫鬟端着参汤进来,唇角勾起冷笑——那汤里掺的红玉散,可是林氏亲自“赏”的。

“诸位尝尝这血燕羹,最是养颜。”

林氏舀起一勺参汤,刚咽下半口,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猩红的血点溅在锦缎袖口,宾客们吓得摔了筷子。

“母亲!”

清婉扑过去搀扶,指尖悄悄将解毒药粉弹进林氏鼻息。

红疹未起,咳血却止住了,这反常让她心头一紧——陆珩说的“三日断肠”,莫非毒性已变?

林氏虚脱般瘫在椅中,指甲掐进清婉手腕:“你怎会随身带药……女儿日日为母亲调安神香,这药粉本是防风寒的。”

清婉垂泪的模样,惹得宾客窃窃私语:“庶女这般孝顺,嫡母倒像要吃了她!”

喧闹中,门口传来清朗嗓音:“在下献玉肌膏一盒,助夫人疗伤。”

清婉抬眼,正撞上陆珩似笑非笑的目光。

他今日扮作药商,粗布衣下却隐约露出银线暗纹的里衬。

指尖抹药膏时“不慎”擦过她手背,袖中银针一闪而过:“姑娘的解毒方子,像极药王谷失传的《百草经》。”

“公子慎言。”

清婉抽手后退,
袖中药瓶却被他的玉佩勾住。

陆珩忽然逼近,热气拂过她耳畔:“红玉散药瓶硌着袖子,可不方便。”

宴席散后,清婉蹲在池塘边佯装洗手,忽听假山后传来陆珩的声音。

他抛给厨子一锭银子,把玩着红玉散药瓶:“许府近日可进过这等药材?”

“这、这是夫人私库的……”厨子盯着银锭咽口水,话未说完便被清婉的惊呼打断。

“陆公子!”

她拎着湿透的裙摆踉跄现身,发间茉莉落在陆珩脚边,“我的帕子被风吹到这儿,公子可见着?”

陆珩抬脚碾碎花瓣,冷笑一声拂袖而去。

清婉盯着他背影,攥紧袖中偷换的账本——那上面“贿银三万两”的墨迹还未干透。

当夜,她摸黑翻进陆珩暂住的厢房。

匕首刚抵上他咽喉,就被两指夹住刀刃。

“茉莉香粉杀不了人。”

陆珩甩来一张药方,烛火映出他眼底寒光,“三日后祭祖,红玉散入祭品。

你保命,我查案,如何?”

清婉收刀入鞘,捡起药方轻笑:“再加一条——我要林氏亲口认罪。”

窗外更鼓声起,陆珩抛来瓷瓶:“此药缓毒,别让你那‘慈母’死太快。”

4 祸起萧墙赌坊里弥漫着汗臭与酒气,许明轩瘫坐在油腻的方桌前,额头冷汗直淌。

骰盅掀开,三点血红朝天,混混头子一脚踹翻条凳:“许大少爷,欠了千两银子还想赖账?”

“再、再赌一局!”

许明轩哆嗦着扯下腰间玉佩砸在桌上,翡翠撞出闷响。

混混狞笑着揪住他衣领,菜刀寒光映出他惨白的脸:“今日不还钱,老子剁了你的手喂狗!”

许明轩裤裆漫开腥臊水渍,突然瞥见窗外闪过小厮身影,扯着嗓子喊:“库房有御赐的翡翠樽!

我偷来抵债!”

月光被乌云吞没时,许明轩摸黑溜进书房。

黄花梨木架上摆着鎏金香炉,他踮脚去够最高处的翡翠樽,袖口扫落一叠账本。

泛黄的纸页摊开在地,墨字刺得他瞳孔骤缩——“贿银三万两,送京中李侍郎……爹居然贪官银?”

窗外传来清婉惊慌的喊声:“弟弟快逃!

父亲往这儿来了!”

许明轩抓起账本塞进怀里,踹开后窗翻出去,却把翡翠樽摔了个粉碎。

林氏厢房内,巫婆举着蜡烛凑近药包,皱纹里挤出谄笑:“祭祖时让那庶女煮‘赎罪粥’
,米中掺了红玉散。

毒发便说是天谴,族老们最信这个!”

“那小贱人害我咳血,这次定要她死透!”

林氏抓起毒米撒进陶瓮,金护甲刮得瓮口吱嘎响。

祠堂偏院,清婉被两个婆子押到灶台前。

黢黑的铁锅里泡着祭祖用的糯米,她低头舀米时袖口微抖,一包普通粳米滑入锅底。

“磨蹭什么!”

赵嬷嬷举着藤条抽在灶台上。

清婉瑟缩着搅动米粥,趁众人打盹时溜到小厨房,将毒米尽数倒进林氏的米缸。

“母亲这招‘天谴’当真妙极。”

她指尖轻叩缸沿,月光照亮唇边冷笑。

祭祖当日,林氏盯着清婉盛粥的玉手,忽然掐住她腕子:“若敢耍花样……女儿不敢。”

清婉垂眸,将盛满毒粥的瓷碗恭敬奉上。

许明轩狼吞虎咽扒着饭,米粒粘了满腮:“香!

真香!”

梆子声穿透雨幕时,清婉倚在廊柱下,听着正厅传来的碗筷声。

陆珩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抛来一粒药丸:“解毒丹,别把自己搭进去。”

雷声轰隆炸响,暴雨倾盆而至。

5 以毒攻毒祖宗牌位前的长明灯晃得人眼晕,香烛混着糯米粥的甜腥味在祠堂里弥漫。

林氏舀起一勺粥灌进许明轩嘴里,金护甲敲得碗沿叮当响:“多吃些,吃饱了好送你姐姐上路!”

清婉低头搅动瓷碗,余光瞥见许明轩脖颈暴起的青筋。

米粥刚咽下喉,林氏突然掐住脖子干呕,镶玉的护甲在皮肤上抓出血痕:“这粥……有毒!”

“母亲!”

清婉摔了碗扑过去,暗中咬破舌尖。

鲜血顺着唇角淌下,她捂住腹部蜷缩在地:“女儿亲手煮的粥……怎会害您?”

“都别动!”

陆珩踹开祠堂门,银针扎进清婉腕间。

针尖顷刻泛黑,他高举毒针厉喝:“粥里掺了红玉散,江南黑市千金难求的剧毒!”

家主许昌平一脚踢翻供桌,青铜香炉滚到林氏脚边:“谁干的?!”

“父亲……”清婉揪住他袍角发抖,染血的手指向小厨房,“熬粥的米……是母亲亲自给的……”陆珩抖开米缸底的药粉包,冷笑如刀:“红玉散遇热泛苦,夫人小厨房的米缸里,可还沾着没化尽的毒呢。”

“胡说!

定是这贱人栽赃!”

林氏尖叫着扑向清婉,却被陆珩甩出的账本砸中面门。

染血的纸页散落一地,
“贿银三万两”的墨字刺痛了许昌平的眼。

“请巫婆!”

陆珩一声令下,侍卫拖来瘫软的巫婆。

她一见林氏便哭嚎:“是夫人让我用红玉散害三姨娘!

尸首就埋在后山桃树下!”

林氏疯了似的掐住巫婆脖子:“老贱货!

你收银子时怎么不说!”

“够了!”

许昌平暴喝一声,突然捂住心口栽倒。

清婉“惊慌”去扶,袖中解毒丹顺势滑入陆珩掌心。

“家主急火攻心,需静养。”

陆珩搭脉时指尖擦过清婉手腕,压低嗓音道:“三姨娘的尸骨被山洪冲出来,可就是‘天意’了。”

清婉垂眸咽下喉间冷笑,瞥见许明轩正往门外爬。

暴雨砸在青瓦上轰鸣如鼓,她捻着袖中毒粉轻语:“下一个……该你了。”

6 绝地反杀地牢石壁渗着阴冷水珠,火把将陆珩的影子拉得老长。

他点燃的致幻香在铁笼里盘旋,巫婆涣散的瞳孔里映出跳动的火星。

“说!

三姨娘尸骨埋在哪儿?”

陆珩的银针抵住巫婆咽喉,针尖蓝光瘆人。

“桃林……第三棵树……”巫婆痴笑着淌口水,“夫人用红玉散换了李侍郎的官位……账本在外宅床榻暗格……”清婉从暗处走出,羊皮卷上墨迹未干。

她指尖拂过“李侍郎”三字,抬眼看向铁窗外暴雨如注的夜空——这场山洪来得真是时候。

许明轩就是这时候被拖进来的。

锦袍沾满泥浆,裤裆湿透,扑通跪在清婉脚边:“姐!

我偷了账本!

你饶我一命!”

染血的账本摔在地上,缺了赌债记录的那几页。

“弟弟撕纸的手艺倒快。”

清婉靴尖挑起残页,许明轩哆嗦着从袜筒掏出皱巴巴的纸,“都在这儿!

别送我去见官!”

五更天时,官兵铁靴踏碎许府安宁。

林氏的金护甲抓挠着官差铠甲,被一巴掌扇落两颗牙:“贱妇!

胆敢私藏宫中禁药!”

清婉“踉跄”扑向瘫坐的家主,袖中复抄的账本滑进陆珩掌心:“父亲!

母亲定是冤枉的!”

“孽障……许家完了……”许昌平甩开她时,官差正从林氏床底拖出鎏金匣子。

清婉垂头掩住冷笑,腕间银镯碰在青砖地上,发出药王谷特有的清鸣。

暴雨初歇时,清婉在破庙捻亮火折子。

陆珩抛来染血的账本,檐角铜铃被风吹得叮当响。

“李侍郎活不过秋后。”


指尖转着毒瓶,“这药入膳三日癫狂,可比红玉散有趣。”

清婉将药粉撒进火堆,青烟腾起时轻笑:“疯了的林氏,才算给三姨娘抵命。”

7 金蝉脱壳许府正厅的鎏金屏风倒在地上,家主许昌平攥着度牒的手青筋暴起。

抄家后的宅院空荡如鬼宅,他抓起茶盏砸向清婉:“克亲的孽障!

明日便送你去慈云庵剃度!”

瓷片擦过清婉额角,血珠滚落。

她跪在满地狼藉中,染血的指尖抠住青砖缝:“女儿愿长伴青灯……只求父亲保重身子。”

垂下的眼帘却遮不住冷笑——昨夜陆珩送来的密信还揣在袖中。

“许姑娘与药王谷早有婚约,轮不到旁人发落。”

陆珩跨过门槛的瞬间,晨光刺破残云。

他身后四个壮汉抬着朱漆木箱,金锭倾倒时砸裂了地砖。

许昌平盯着箱底药王谷图腾,喉结滚动:“你……当真是药王谷少主?”

“这婚约您最好认下。”

陆珩甩出半本账册,纸页上“李侍郎”三字被朱砂圈得血红,“否则明日全江南都会知道,许家给贵妃当了十年钱袋子。”

偏厅的湘妃竹帘哗啦作响。

清婉扯开婚书甩在案上,腕间银镯撞出脆响:“合作可以,但我不入药王谷族谱!”

她从怀中抽出《调香秘卷》,泛黄纸页间夹着红玉散解药方。

陆珩突然攥住她手腕,衣袖滑落露出狰狞疤痕。

那道疤从腕骨蜿蜒至肘间,像条蜈蚣啃噬皮肉:“三年前贵妃赐药,药王谷七名弟子试药暴毙——那毒正是红玉散!”

马车颠簸着驶出城门时,清婉掀帘回望许府匾额。

陆珩将药瓶塞进她掌心,瓶身凤纹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三日后宫宴,贵妃必服‘养颜丹’。”

“红玉散遇丹则化剧毒。”

清婉摩挲秘卷上的茉莉纹样,忽然抬眼,“你早知我娘是药王谷叛徒?”

陆珩轻笑掀开车帘,药王谷的界碑矗立在山雾中。

晨露从碑上“悬壶济世”的刻字滑落,正滴在他腰间玉佩的藤蔓纹上。

“三十年前谷主之女携秘卷出逃,被许家灭口。”

他指尖掠过清婉鬓间玉簪,“我寻这簪子十年,可不是为当善人。”

清婉拔簪抵住他咽喉:“解毒后你我两清,若敢算计……求之不得。”

陆珩握住簪尖轻笑,“毕竟死人最守秘密。”

8 因
果轮回牢房石壁上爬满青苔,林氏蓬头垢面缩在墙角,指甲抠着墙缝里的蜈蚣往嘴里塞。

听到铁链响动,她突然暴起扑向栅栏,镶金假牙磕在铁条上当啷作响:“贵妃娘娘会救我!

你们这些贱民等死吧!”

清婉提着食盒立在阴暗中,腕间银镯碰响牢门:“母亲,喝口清水润润喉。”

林氏抢过陶碗猛灌,混着红玉散的水顺着下巴淌湿衣襟。

她忽然浑身抽搐,十指抓挠脖颈至血肉模糊:“毒……你下毒……这毒是您最爱的红玉散呀。”

清婉俯身轻笑,看着林氏眼球凸出,一头撞在石墙上没了声息。

狱卒啐了口唾沫:“疯婆子早该死了!”

马车驶过赌坊后巷时,许明轩正被混混按在臭水沟里。

菜刀寒光一闪,小指连着血沫飞溅到车辕上。

“姐!

救我!”

许明轩爬向马车,断指在青石板上拖出血痕。

清婉掀帘抛出一枚铜钱,正落在他血肉模糊的掌心:“贪心的人,阎王都嫌脏。”

黑市入口藏在城隍庙神像背后。

陆珩掐着药贩脖子抵在墙上,拇指按得对方颈骨咯咯响:“红玉散从哪来的?”

“宫、宫里流出来的!”

药贩哆嗦着指向角落蒙面人,“那嬷嬷每月初三来送药,袖口绣着金凤纹!”

清婉掀开药箱,抓起刻凤纹的瓷瓶。

月光照见瓶底
焰瞬间吞没挣扎的蛊王,“比如诸位袖中的噬心蛊!”

焦糊味混着惊呼声炸开,人群慌忙拍打衣袍。

陆珩将玉簪插进她发间,簪头药王谷图腾沾着晨露:“这簪子本就是你娘的。”

密室烛火摇曳,泛黄画卷在案上缓缓展开。

画中女子与清婉生母一模一样,手持调香银勺,腕间银镯闪着冷光。

“三十年前药王谷内乱,叛徒盗走秘卷制红玉散。”

陆珩指尖抚过画上题字,“你娘携秘卷出逃,被许家灭口前,将你托给乳母。”

清婉猛地攥碎茶盏,瓷片割破掌心:“你早知我是谷主血脉,假意联姻就为拿回秘卷?”

“我若只要秘卷,何必替你杀贵妃?”

陆珩突然逼近,将她掌心血珠抹在唇上,“药王谷的仇要报,你的人……我也要。”

山门石阶染着霜色,新帝仪仗的金顶轿停在谷口。

太监捧着圣旨尖声念:“贵妃伏诛,红玉散案已清。

赐药王谷主‘无涯居士’封号,世代行医不得涉政!”

清婉弹指将解毒丹射进轿帘,瓷瓶撞在轿壁上炸开:“这药解红玉散余毒——陛下若再弄权,下次便是穿肠丹。”

转身时,陆珩倚在古松下抛来梅子。

她咬破果肉,酸甜汁液浸透前世血腥。

药田里跪着个灰衣少女,磕头声惊飞雀鸟:“求谷主收留!”

那身影单薄如纸,像极了她跪在祠堂那夜。

清婉摘下发间玉簪扔过去:“明日寅时,药房磨刀。”

山风卷起她玄色衣袂,腕间银镯撞出清响,一声声荡进药王谷的晨雾里。

(全文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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