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藏在阴影中。
“当然没,”我艰难地腾挪着轮椅,“我这种乖乖女…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更何况也没那闲钱。
好在酒保服务很好,将贺宵直接推进了卡座。
他利落掏出两张红钞,给了小费,手里的酒单递过来,“喝点什么?”
黑暗中高反差的灯光晃得我眼疼,“随便。”
他偏头和弯下腰的酒保耳语几句,酒保领命离开。
太吵了,我有些烦躁,刚刚伺候他一顿上车又下车,满身热汗,腰酸背痛。
再想起上几辈子这货可能都是装的……如果眼刀能杀人,那他现在已经是个刺猬了。
“干嘛这么看我?”
他感受到我眼里杀气。
我眯眯眼,假笑,“看你好看。”
“……”桌上陆续上了几种鸡尾酒,奇形怪状的杯子,流光溢彩。
挑了个喜欢的蓝色,味道还不错,酸甜带一点点苦,暑热被浇下去不少。
不远处卡座忽然传来争吵——“谁让你拍了?!
啊?!”
“这tm谁你知不知道?!
还在这拍拍拍……对不起对不起,我们这就走……”一个彩毛混混一把抓住姑娘握着相机的手,满脸调笑。
“相机没收,看看给我们韩少拍成什么样了啊?”
“不…不行……这是学校的相机……要还回去的……”声音带了哭腔,是我们组的晓静。
我和贺宵放下酒杯,赶了过去。
入眼一圈社会男女,各个浓妆艳抹,中间的男人看见贺宵目光一凛。
“韩笑,”贺宵直视回去,“只是学生拍作业,不用这么小题大作吧?”
“他妈的,你又谁啊……”彩毛抬手指过来,缺了无名指和小指的左手十分畸形。
贺宵并不理会,我下意识上前一步,挡在他身前。
韩笑夹着雪茄的手抬了抬,彩毛乖乖退下。
我把晓静拉到身后。
韩笑,比肩贺氏的另一商业巨头的独子,和贺宵算起来能称一句竹马了。
放下交叠的长腿,起身抖掉肩上的皮草,韩笑晃着接近一米九的身量威压过来。
贺宵安抚地拍拍我挡在他胸口的手臂,我随他示意退后了一些。
“怎么,我维护自己肖像权,也叫小题大做?”
贺宵勾勾嘴角,放在扶手上的手支起来,指尖冲我挥挥。
我意会地把晓静手里的相机递给他。
他把显示屏调转给韩笑,逐一删掉视频,“好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