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发出哽咽的声音。
见今日种种情形,小桃也替主子不平,生气道,“侯爷,您为什么就那么信任二小姐?”
“大小姐还在府里时,二小姐就总是欺负她,有一次竟然偷偷在大小姐被子里放毒蛇、蜈蚣。
她是最怕这些毒物的啊,可是为了江家和睦,免侯爷夫人担忧,她总是默默承受,从不告状。”
“还有一次寒冬腊月,二小姐把大小姐推到水潭里,她冻得脸色发白,浑身发抖,还留下了一下雨骨头就疼的毛病。”
“奴婢看着都心疼大小姐,可大小姐却常说自己是做姐姐的,妹妹性子顽劣,但只要没真的伤害到她,她都可以包容。
侯爷,您自己想想,哪家嫡女能做到这份上啊?
我看倒不如我这个做丫鬟的!”
看着江鹤安的脸色越来越黑,小桃索性一股脑都发泄出来。
“还有,当年冒着生命危险救下姑爷的是大小姐,根本不是二小姐啊!
是她冒领了功劳,抢走了本属于大小姐的姻缘!”
“小姐说当时自己的贴身衣物都湿了,姑爷又是陌生男子,为了保全自己和江家的名声,才未向姑爷说出姓名。
可没想到您和姑爷竟然认为是二小姐救的,还因为这个逼走了大小姐,你们实在是荒唐啊!”
江鹤安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头脑,眼睛里燃烧着熊熊怒火。
他提着剑杀到裴府时,裴述刚刚揭下江雪的盖头,情意缱绻,二人正欲洞房。
“爹爹,您这是做什么?”
江雪皱了皱眉,难为情道。
看着她一脸娇羞的样子,江鹤安第一次想杀了她。
他恨自己为什么要给她生命,又把她带回江府,让她折磨了月笙这么多年。
自己因为月笙是高高在上的嫡女,江雪是低微的庶女,所以对她一直是明目张胆的偏爱。
就是这种偏爱助长了她有恃无恐的气焰。
江鹤安再也不想对她温声细语,而是冷冰冰地说“当年是笙儿救的裴述,不是你。”
江雪闻言,本来满脸的娇羞立时被惊恐代替。
“爹爹……爹爹您胡说什么?
我看您是吃醉酒了吧!”
江鹤安没想到一向装作乖巧单纯的小女儿竟然这么牙尖嘴利,气着明说道“当年是月笙为了保全家族名声,才瞒着裴述,没想到倒让你这贱人钻了空子。”
裴述愣在原地,刚才还因为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