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去?”
江雪见大喜的日子竟然还有人为了那个贱人流泪,不禁怒从中来。
“母亲若是放心不下那个小贱人,就去花满楼陪着她,母亲这样风韵犹存,光顾您的男人不会比那个贱人少。”
江雪脸上爬上狰狞的笑容,眼底的复仇火焰正在燃燃升起,自己已是状元夫人了,爹爹迎娘亲进门是迟早的事,让江夫人去青楼做妓也是迟早的事。
江鹤安将她的心思尽收眼底,一把拽住江雪的手腕,威胁道“你要是再动歪心思,我就把你送回郊外当乞丐。”
江雪吓得倒在地上,江鹤安想到,那日月笙就是这样跌坐在地上,自己没有一丝怜悯,反而用脚狠狠踩在她的小腹上。
江鹤安自责,自己是习过武的,那样重的力道连寻常壮丁都捱不住。
何况是月笙那样一个娇弱姑娘,一定留下了内伤。
她那时,心里一定比身上还痛百倍。
江鹤安开始害怕,她身上带着伤,能去哪里?
何况自己早就暗中安排了死士守在花满楼附近,她如何能失踪?
难道她……江鹤安不敢细想,匆匆往花满楼赶去。
闻到江月笙屋内满是血腥味,他几欲晕眩,开始在心里祈祷,“笙儿,笙儿,你千万不能有事,爹爹知道错了。”
看到梁上系着长长的红绸,底下的凳子倒在一旁,江鹤安的心顿时大乱,哭着嘶叫着“江月笙!
你在哪里?
爹爹来接你回家了。”
小厮伏在地上,颤颤巍巍开口“月娘……”刚开口,江鹤安的长剑就瞬间划破了他的脖颈。
江鹤安眼睛猩红,“再叫一声月娘我就割下你的舌头喂狗。”
小厮颤抖道“是……侯爷,江小姐刚接完客,不不不……刚上完工就回房休息了,再也没出来过。”
小厮的话如一道响雷劈在江鹤安心上,自己明明打点过让她只需要在这里思过,怎么会……手下的死士夹着烧得通红的木炭就要往老鸨肚皮上放,没问出来月笙在哪里,却让他知道了其他真相。
“我们每天都让她接客,连……来了葵水也不放过,她已经在这接了一千多位客了……她淫荡的名声在外,那些人对她自然也不疼惜,用热油浇在她胸口上,喂她喝自己的尿……就说昨天您的女儿江雪给了一沓银票让客人折磨了她一夜,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