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满叹了口气，从包里拿出一包纸巾递给他：“先擦擦吧，你会感冒的。”
“我不在乎！”
许明的声音引来其他顾客的侧目，他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林小满，求求你告诉我，雨晴现在在哪里？
她还...活着吗？”
林小满的眼睛红了，她低头搅动着咖啡：“她活着。
但情况不太好。”
许明像是被抽走了全身力气，跌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告诉我一切。”
“五年前，雨晴突然晕倒在实验室，”林小满的声音很轻，“检查后发现是脑瘤，位置很危险，手术成功率不到百分之三十。
医生说她最多还有六个月。”
许明握紧了拳头，指甲再次陷入掌心的伤口，疼痛让他保持清醒。
“她不想让你知道，不想让你看着她...变成那样。
所以她选择离开。”
林小满抬起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她低估了你对她的影响。
手术前她突然改变主意，决定赌那百分之三十。
她说...她不能就这样离开你。”
“手术成功了？”
许明的声音嘶哑。
“部分成功。
肿瘤被切除了大部分，但有一些位置太危险，医生不敢动。
术后她昏迷了两周，醒来后经历了半年的康复治疗。”
林小满从手机里调出一张照片递给许明，“这是她去年拍的。”
照片上的苏雨晴站在一片向日葵花田里，阳光洒在她的短发上。
她比五年前瘦了很多，脸色依然苍白，但笑容还是许明记忆中的样子，只是多了一丝疲惫。
“她现在在哪里？”
许明的手指轻轻抚过手机屏幕，仿佛能触碰到那张熟悉的脸。
“瑞士。
她一直在那里接受一种实验性治疗。”
林小满收回手机，“这五年，她每个月都会给你写信，但从不让我寄出去。
她说如果她能活过五年，就把这些信交给你。”
许明的心脏狂跳：“所以她让你今天...五年期限到了。
按照医生的说法，能活过五年已经是奇迹。”
林小满从包里拿出一个U盘，“这里有她所有的信，按日期整理好了。
还有...”她犹豫了一下，又拿出一个小盒子推给许明：“这是她让我在今天交给你的，如果你出现在亭子里的话。”
许明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简单的银戒指，内圈刻着“XM&YQ 52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