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绑上祭坛,要取我心头血的时候,你可曾念过半分夫妻情分?”
陆司玄语塞,脸上闪过一丝悔恨。
慕清莲则哭哭啼啼地求我:“姐姐,我知道错了,求求你,看在我们姐妹一场的份上,饶了我们吧!
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啊!”
“姐妹一场?”
我看着她,眼中满是嘲讽,“慕清莲,你处心积虑害我的时候,可曾想过我们是姐妹?
你与陆司玄苟合,怀上他的孩子,妄图取代我的时候,可曾念过半分姐妹情谊?”
“如今说这些,不觉得太晚了吗?”
慕清莲被我堵得哑口无言,只能绝望地痛哭。
我没有再理会他们,转身离去。
走出天牢,阳光刺眼。
我深吸一口气,心中一块大石终于落地。
大仇得报,母亲的在天之灵,也可以安息了。
至于陆司玄和慕清莲,等待他们的,将是律法的严惩。
欺君罔上,秽乱宫闱,死罪难逃。
而我,慕朝朝,也该开始新的生活了。
我向皇上请旨,与陆司玄和离,并恢复了郡主封号。
从此以后,我只是明慧郡主,再也不是谁的妻子。
我将母亲的嫁妆悉数收回,变卖了部分,在京郊买了一处庄子,过上了悠闲自在的田园生活。
画屏依旧跟在我身边,忠心耿耿。
舅舅和外祖父也时常来看我,一家人其乐融融。
只是,每当夜深人静,我还是会想起那棵老槐树,想起那条黑蛇,想起那个疯癫的道士。
他们究竟是什么来历?
陆司玄所谓的“大业”,又是指什么?
这些谜团,像一根刺,扎在我心头。
我知道,事情或许还没有真正结束。
18. 灵穴开启和离后的第三年,京中传来消息,三皇子因谋逆被废,囚禁宗人府。
我听到这个消息,心中并无波澜。
皇家之事,与我无关。
又过了两年,边疆传来战报,邻国大举入侵,边关告急。
朝廷派兵遣将,却节节败退。
一时间,京城人心惶惶。
就在此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了我的庄子外。
是那个疯癫道士。
他比从前更加苍老邋遢,身上穿着破烂的道袍,手中拄着一根歪歪扭扭的木杖。
“郡主,别来无恙啊。”
他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
“你来做什么?”
我警惕地看着他。
“贫道来,是想告诉郡主一个秘密。”
道士神秘兮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