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司玄慕清莲的其他类型小说《渣夫换命,我让他全家火葬场!陆司玄慕清莲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闲云野鹤默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与陆司玄的婚事,曾是佳话。他却在我为他续命后,听信庶妹慕清莲的谗言,要将我献祭。他看着被绑的我,眼中只有决绝:“朝朝,为了陆家一世安稳,只能委屈你了。”我死不瞑目,再睁眼,竟回到了他派人来接我去“静养”的前夜。这一次,面对他的虚情假意,我平静地开口:“夫君,既然要去祈福,不如把母亲留给我的那尊玉佛也带上?”1.重生之恨“小姐,姑爷来了,在前厅等您。”贴身侍女画屏的声音将我从无边黑暗中唤醒。我猛地坐起身,冷汗浸透了寝衣。铜镜里映出一张苍白却依旧明艳的脸,是我,是十七岁的慕朝朝。不是那个被烈火焚烧,连一块完整皮肉都寻不到的怨鬼。我回来了,回到了被陆司玄送去那吃人的老槐树下献祭之前。前世,陆司玄身中奇毒,太医断言活不过三月。慕清莲不知从...
《渣夫换命,我让他全家火葬场!陆司玄慕清莲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我与陆司玄的婚事,曾是佳话。
他却在我为他续命后,听信庶妹慕清莲的谗言,要将我献祭。
他看着被绑的我,眼中只有决绝:“朝朝,为了陆家一世安稳,只能委屈你了。”
我死不瞑目,再睁眼,竟回到了他派人来接我去“静养”的前夜。
这一次,面对他的虚情假意,我平静地开口:“夫君,既然要去祈福,不如把母亲留给我的那尊玉佛也带上?”
1. 重生之恨“小姐,姑爷来了,在前厅等您。”
贴身侍女画屏的声音将我从无边黑暗中唤醒。
我猛地坐起身,冷汗浸透了寝衣。
铜镜里映出一张苍白却依旧明艳的脸,是我,是十七岁的慕朝朝。
不是那个被烈火焚烧,连一块完整皮肉都寻不到的怨鬼。
我回来了,回到了被陆司玄送去那吃人的老槐树下献祭之前。
前世,陆司玄身中奇毒,太医断言活不过三月。
慕清莲不知从何处寻来个疯癫道士,说我是“凤血命格”,取我心头血,以我身为祭,可为陆司玄逆天改命。
陆司玄信了。
他温柔地哄骗我,说只是去山中静养,为他祈福。
我信了。
然后,我被绑在那道士所说的“神树”下,日日取血,夜夜鞭笞,说是要洗去我身上的“凡尘浊气”,才能成为最纯净的祭品。
最后一日,大火燃起,我看见陆司玄站在不远处,慕清莲依偎在他怀里,笑得满足。
火光中,我听见他说:“朝朝,别怪我,为了莲儿,为了陆家,你必须死。”
刻骨的恨意几乎要将我吞噬。
画屏见我久久不语,面色惨白,担忧道:“小姐,您怎么了?
可是魇着了?”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无事,更衣吧。”
陆司玄,慕清莲,这一世,我定要你们血债血偿。
2. 恶鬼前夫前厅,陆司玄一袭墨色锦袍,负手而立,身姿挺拔如松。
他依旧是那般俊美无俦,只是此刻在我眼中,却比恶鬼更可怖。
见我出来,他眉头微蹙:“怎么这么慢?
莲儿还在马车上等着,她身子弱,吹不得风。”
又是慕清莲。
前世,就是她在我面前扮柔弱,暗地里却对我下毒,污我清白,一步步将我推入深渊。
我屈膝一礼,声音平静无波:“夫君恕罪,朝朝身体不适,耽搁了些许。”
陆司玄打量着我,眼
中闪过一丝疑虑。
往日的慕朝朝,见了他总是含羞带怯,眼底藏不住的爱慕。
今日的我,却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既不适,便更该去山中静养,那里的道长有些手段,定能为你调理好身子。”
他语气淡漠,听不出半分关切。
我心中冷笑,调理身子?
是方便取血吧。
“夫君说的是。”
我垂下眼眸,掩去眸底的寒意。
慕清莲适时地从门外探进头来,娇怯怯道:“姐姐,你可好了?
司玄哥哥等了许久呢。”
她穿着一身素白衣裙,越发显得楚楚可怜。
陆司玄立刻上前,将她拉至身后,柔声道:“外面风大,小心着凉。”
转头看我时,又是那副冷硬面孔:“还不快走?”
我跟在他们身后,看着他们亲密无间的背影,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马车早已备好,车夫是陆司玄的心腹。
上了马车,慕清莲便依偎在陆司玄怀中,柔声细语地说着话。
陆司玄时不时低头回应,眉眼间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
我闭上眼,假寐。
这一路,注定不会平静。
3. 妖星降世马车行至半途,在一处荒僻山林骤然停下。
“怎么回事?”
陆司玄不悦地掀开车帘。
车夫慌张的声音传来:“姑爷,前面……前面好像有人做法事,挡住了去路。”
陆司玄眉头紧锁,与慕清莲对视一眼。
慕清莲眼中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得意。
我心中了然,这是他们计划中的一环。
前世,也是在此处,他们安排了一个道士,说我冲撞了山神,需立刻净化。
“下去看看。”
陆司玄沉声道。
我们下了马车,只见前方不远处,果然摆着一个简陋的法坛,一个身着八卦道袍的道士正手舞足蹈,口中念念有词。
那道士一见我们,便像见了鬼一般,惊呼一声,直直指向我:“妖星!
妖星降世,祸乱将起!”
慕清莲适时地发出一声惊呼,躲进陆司玄怀里:“司玄哥哥,我好怕……”陆司玄将她护住,厉声对那道士喝道:“休得胡言!
此乃我陆府少夫人!”
道士却丝毫不惧,反而更加激动:“正是此女!
她身负不祥,若不及时除去,必将为陆府招来灭顶之灾!”
他从怀中掏出一面铜镜,对着我一照。
镜中并未映出我的身影,反而是一团模糊的黑气。
我心中冷笑,这等装神弄鬼的
把戏,也就能骗骗陆司玄这种被猪油蒙了心的人。
陆司玄脸色骤变,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惊疑与厌恶。
“道长,此话当真?”
“贫道修行数十年,岂会看错!”
道士一脸正气凛然,“此女命格奇特,怨气缠身,若让她继续留在公子身边,不出三月,公子必有血光之灾!”
慕清莲哭得梨花带雨:“姐姐,怎么会这样……我知你不是有意的……”她转向陆司玄,泣不成声:“司玄哥哥,你一定要救救姐姐,也救救你自己啊!”
陆司玄的目光在我脸上逡巡,那眼神,像是淬了毒的冰凌。
4. 神树阴谋“道长可有化解之法?”
陆司玄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道士捻着他那几根稀疏的山羊胡,故作高深道:“此女怨气太重,寻常法子无用。
唯有将她送往城外三十里外的青屏山,那里有座千年古刹,内有神树,可镇压邪祟。
让她在神树下日夜诵经,洗涤罪孽,七七四十九日后,方能化解。”
青屏山,神树。
与前世一般无二的说辞。
陆司玄看向我,眼中已无半分情意,只剩下冰冷的决断。
“朝朝,为了陆家,也为了你自己,你便去青屏山住些时日吧。”
我抬眸,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若我不去呢?”
陆司玄似乎没料到我会反抗,微微一怔,随即脸色沉了下来:“此事由不得你。”
他话音刚落,几个家丁便从暗处涌出,将我团团围住。
慕清莲拉着陆司玄的衣袖,哽咽道:“司玄哥哥,姐姐定是一时想不开,你莫要怪她。”
她越是这般“善良”,越是衬得我“冥顽不灵”。
陆司玄眼中闪过一丝不耐:“朝朝,莫要逼我用强。”
我凄然一笑:“陆司玄,你我夫妻一场,你当真如此信一个江湖术士,也不信我?”
“事实摆在眼前!”
陆司玄指着那面依旧映着黑气的铜镜,“你还想狡辩什么?”
我看着他,心中最后一点希冀也化为灰烬。
也罢,本就是重活一世,早已不该对他抱有任何幻想。
“好,我去。”
我平静地开口。
陆司玄松了口气,慕清莲也露出一抹隐晦的笑容。
“不过,”我话锋一转,“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陆司玄警惕地看着我。
“我要慕清莲,陪我一起去。”
此言
一出,陆司玄和慕清莲皆是一愣。
慕清莲花容失色,连连摆手:“姐姐,我……我身子弱,怕是受不住山中清苦。”
“妹妹说笑了,”我淡淡道,“你不是最关心我吗?
如今我有难,你自当陪伴左右,也好让我安心。
况且,有妹妹这般福泽深厚的人陪着,想必神树也会更灵验些。”
我就是要将她也拖下水。
青屏山,可不是什么清修之地。
5. 槐妖之血陆司玄眉头紧锁,显然不愿。
“朝朝,莲儿身体不好,你何必为难她?”
“夫君是不信道长的话,觉得我并非不祥之人,无需去那青屏山?”
我反问。
陆司玄一时语塞。
若信道长,便该让我去。
若不信,那之前的一切便都是闹剧。
慕清莲急忙道:“司玄哥哥,姐姐说的是,我理应陪着姐姐。
只是……”她泫然欲泣,“只是我怕拖累了姐姐的修行。”
“无妨,”我打断她,“有妹妹作伴,我修行起来才更有动力。”
陆司玄沉吟片刻,最终还是点了头:“也好,莲儿,你便陪你姐姐走一趟。
我会派人好生照应你们。”
他看向我的眼神带着警告:“朝朝,你最好安分些,若莲儿有何不测,我定不饶你。”
我心中冷笑,不饶我?
你何时饶过我?
就这样,我和慕清莲一同被送往了青屏山。
马车在崎岖山路上颠簸,慕清莲几次欲呕,脸色苍白如纸。
我却安然若素,甚至还有心情欣赏窗外的景致。
青屏山,千年古刹,神树。
前世我在这里流干了血,这一世,我要让慕清莲也尝尝这滋味。
抵达青屏山脚下时,已是黄昏。
所谓的古刹,不过是一间破败的小庙,蛛网遍布,香案上积满了灰尘。
庙后,便是那棵所谓的神树——一株巨大的老槐树,枝干虬结,形状可怖,在晚风中发出呜呜的声响,像是鬼哭。
那道士早已在此等候。
见到我们,他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两位施主,请随贫道来。”
慕清莲紧紧抓着我的衣袖,身体微微颤抖:“姐姐,我……我害怕。”
我拍了拍她的手,语气温柔:“别怕,有姐姐在。”
心中却在冷笑,这才只是开始。
6. 夜半异香道士将我们带到老槐树下。
树干粗壮,需数人合抱,上面缠绕着许多红色的布条,在昏暗天色下显得格外
诡异。
“此乃神树,能吸纳怨气,净化心灵。”
道士指着老槐树,“从今日起,二位需每日在此树下诵经祈福,不得懈怠。”
他又取出一把锋利的小刀:“为表虔诚,每日需取指尖血,滴于树根,以饲神树。”
慕清莲一听要取血,吓得花容失色:“道长,可……可以不取血吗?”
道士面色一沉:“心不诚,则神不佑。
若不愿,贫道也无法强求,只是后果……”慕清莲求助地看向我。
我微微一笑:“妹妹不必害怕,不过是指尖血而已,为了夫君,为了陆家,这点牺牲算什么。”
我率先伸出手,让道士取了血。
鲜血滴落,迅速渗入树根下的泥土中,消失不见。
慕清莲咬着唇,万般不情愿,却也不敢违抗,只得也伸出了手。
道士满意地点点头:“如此甚好。
贫道会在山下为二位准备斋饭,每日送来。
切记,七七四十九日内,不得离开此树百步之外。”
说完,他便转身离去,留下我和慕清莲在这阴森的老槐树下。
夜色渐深,山风呼啸,树影幢幢,如同鬼魅。
慕清莲再也忍不住,哭出声来:“姐姐,我好怕,我们回去好不好?”
“回去?”
我冷笑,“妹妹忘了?
我们可是来为夫君祈福的,怎能半途而废?”
我走到树下,盘膝而坐,开始闭目念经。
当然,念的不是什么往生咒,而是前世我所受的种种酷刑,桩桩件件,我都记得清楚。
慕清莲见我不理她,哭得更加伤心,却也不敢独自离开,只能哆哆嗦嗦地在我身边坐下。
这一夜,格外漫长。
7. 黑血诡计接下来的日子,便是日复一日的诵经、取血。
慕清莲娇生惯养,哪里受过这等苦楚。
不过数日,便形容憔悴,精神萎靡。
她几次三番想要求救,都被我“无意”间破坏。
比如,她偷偷写好的求救信,会被风吹走;她想贿赂送饭的道童,那道童却是个哑巴。
慕清莲气得暗中跺脚,却也无可奈何。
我则每日“虔诚”诵经,按时取血,仿佛真的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这神树之上。
暗地里,我却在观察这棵老槐树。
此树确实有些古怪,每日吸食我们的鲜血,枝叶却不见繁茂,反而透着一股死气。
而且,我发现每当月圆之夜,树干上那些红布条便会微微发光,树
下会弥漫起一股奇异的香气,吸入后令人头晕目眩,四肢无力。
前世,我便是因为吸入了这香气,才被那道士轻易制服,日日取心头血。
这一世,我早有防备。
每到月圆之夜,我便会提前屏住呼吸,假装昏睡。
慕清莲却不知其中关窍,每次都吸入不少香气,第二天便会精神恍惚,浑身酸软。
她以为是山中湿气太重所致,并未起疑。
这日,又是月圆。
夜半时分,那股熟悉的异香再次弥漫开来。
我立刻屏住呼吸,闭上眼睛。
慕清莲很快便沉沉睡去。
过了一会儿,我听见轻微的脚步声。
是那个道士。
他走到树下,先是查看了一下慕清莲,见她睡得正熟,便转向了我。
我能感觉到他冰冷的手指在我脸上划过,又探了探我的鼻息。
我一动不动,呼吸平稳。
道士似乎确认我已昏睡,便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拔开塞子,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他要做什么?
我心中警铃大作。
8. 蛇妖现身道士将瓷瓶凑到我唇边,似乎想将里面的东西灌给我。
我再也装不下去,猛地睁开眼,一把握住他的手腕。
道士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醒来,惊得“啊”了一声,手中的瓷瓶也掉落在地,摔得粉碎。
一股更加浓烈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借着月光,我看见地上洒落的并非寻常血液,而是带着一丝诡异的黑色,散发着腐臭。
“你……你没睡着?”
道士惊疑不定地看着我。
“道长深夜到访,还带着这等‘好东西’,不知有何指教?”
我冷冷地看着他,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道士手腕吃痛,额上渗出冷汗:“贫道……贫道是见施主身体虚弱,特来送些补药。”
“补药?”
我嗤笑一声,“用这种腐臭的黑血做补药,道长倒是别出心裁。”
道士眼神闪烁,支吾道:“这……这是贫道秘制的药引,对身体大有裨益。”
“是吗?”
我缓缓松开手,“那道长不妨自己尝尝?”
道士脸色一白,连连后退:“施主说笑了,此药药性猛烈,贫道……贫道无福消受。”
我一步步逼近他:“道长,你究竟是什么人?
这棵树,又到底是什么名堂?”
道士被我逼到树干旁,退无可退,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既然被你识破,贫道也就不瞒你了!
此
树乃千年槐妖,需以处子之血供养,方能维持生机。
而你,便是最好的祭品!”
他突然从袖中抽出一把短刀,向我刺来。
我早有防备,侧身躲过,同时一脚踹在他的小腹。
道士闷哼一声,倒在地上。
我夺过他手中的短刀,抵在他的喉咙上:“说!
是谁派你来的?”
道士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仍嘴硬道:“贫道乃方外之人,不受任何人差遣!”
“不说实话,我现在就送你上西天!”
我手腕微一用力,刀锋便划破了他的皮肤,渗出血珠。
“是……是陆姑爷……”道士终于扛不住,颤声道,“是他让贫道将你献祭给槐妖,说如此便能助他……助他成就大业!”
陆司玄!
果然是他!
前世,他骗我说是为了救他性命,这一世,竟是为了所谓的“大业”!
我心中恨意滔天,几乎要将手中的刀送进这道士的喉咙。
就在这时,一直“昏睡”的慕清莲突然发出一声尖叫,指着我身后,面无人色:“蛇……蛇!”
9. 搏命逃生我猛地回头,只见一条通体漆黑,足有手臂粗细的大蛇正从槐树的孔洞中缓缓爬出,三角形的蛇头高高昂起,猩红的信子吞吐不定,一双幽绿的竖瞳死死地盯着我。
这便是那所谓的槐妖?
不,更像是一种守护槐树的精怪。
那道士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喜色,趁机从地上爬起,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我无暇顾及他,全部心神都放在了这条黑蛇身上。
黑蛇似乎能感受到我的敌意,发出一阵“嘶嘶”的警告声,身体弓起,随时准备发动攻击。
慕清莲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瘫软在地,连哭都哭不出来。
我握紧手中的短刀,与黑蛇对峙。
我知道,今夜若不能制服这条蛇,我和慕清莲都休想活着离开这里。
黑蛇猛地窜出,速度极快,张开血盆大口,向我咬来。
我地上一滚,险险避开,同时挥刀斩向蛇身。
短刀砍在蛇鳞上,竟发出金铁交击之声,只留下浅浅一道白痕。
好硬的鳞甲!
黑蛇一击不中,更加暴怒,蛇尾横扫而来,带着凌厉的风声。
我急忙后退,蛇尾扫在旁边的石块上,竟将石块击得粉碎。
这畜生好大的力气!
我不敢再与它硬拼,只能利用身法与它周旋,寻找它的弱点。
蛇类的弱点通常在七寸或眼
睛。
但这黑蛇体型巨大,七寸之处被厚厚的鳞甲覆盖,不易攻击。
那就只有眼睛了!
我瞅准一个机会,趁它再次扑来之际,不退反进,身体猛地拔高,手中短刀直刺向它的左眼。
“噗嗤!”
短刀成功刺入,黑蛇发出一声凄厉的嘶鸣,庞大的身躯疯狂扭动起来,蛇血喷溅。
我不敢怠慢,抽出短刀,又是一刀刺向它的右眼。
双目被废,黑蛇彻底疯狂,不辨方向地胡乱冲撞,将周围的树木石块撞得七零八落。
我趁机拉起吓傻的慕清莲,向庙外跑去。
“快走!”
慕清莲这才如梦初醒,连滚带爬地跟着我逃命。
身后,黑蛇的嘶鸣声渐渐远去。
我们一口气跑到山脚下,才敢停下来喘息。
慕清莲惊魂未定,抱着一棵树吐得天昏地暗。
我看着她狼狈的模样,心中没有丝毫同情。
若非她,我何至于落到这般田地。
天边泛起鱼肚白,新的一天开始了。
而我和陆司玄、慕清莲之间的账,也该好好算算了。
10. 府中摊牌“姐姐,我们……我们现在怎么办?”
慕清莲吐完,声音沙哑地问我。
她此刻再无往日的娇柔做作,脸上满是惊恐和无助。
“自然是回府。”
我淡淡道。
“回府?”
慕清莲瞪大了眼睛,“可是……可是那道士,还有那条蛇……道士已经逃了,那蛇也受了重伤,一时半会儿不会追来。”
我看着她,“难道你想一辈子留在这荒山野岭?”
慕清莲打了个寒噤,连连摇头。
“那便走吧。”
我们沿着山路下山,走了约莫一个时辰,才遇到一辆路过的牛车。
我给了车夫一些碎银,让他送我们回城。
回到陆府时,已是午后。
府门前的石狮子依旧威严,朱漆大门紧闭。
我上前叩门。
门房探出头来,见到我和慕清莲狼狈的模样,吃了一惊:“大少奶奶?
莲小姐?
你们怎么……开门。”
我言简意赅。
门房不敢怠慢,急忙打开了府门。
我和慕清莲一前一后走进府中。
刚到前院,便见陆司玄行色匆匆地从里面出来,身后还跟着几个家丁。
他看到我们,也是一愣,随即眉头紧锁:“你们怎么回来了?
道长呢?”
慕清莲一见到陆司玄,便像找到了主心骨,哭着扑进他怀里:“司玄哥哥,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那青屏山
根本不是什么清修之地,而是个吃人的妖洞!
还有那道士,他……他是个骗子!”
她添油加醋地将昨夜的遭遇说了一遍,当然,隐去了我奋力搏蛇的细节,只说我们侥幸逃脱。
陆司玄听得脸色越来越沉,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审视和怀疑。
“朝朝,莲儿说的可是真的?”
“妹妹所言,句句属实。”
我平静地回答。
“那道士呢?”
“跑了。”
陆司玄眼中闪过一丝阴霾:“跑了?
你们两个弱女子,竟能从一个道士和一条妖蛇手中逃脱?”
他显然不信。
我心中冷笑,他宁愿相信一个江湖骗子,也不愿相信自己的妻子。
“夫君若是不信,大可派人去青屏山查探。
那条黑蛇被我刺瞎了双眼,想必还在庙中。”
陆司玄盯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些什么。
半晌,他才冷哼一声:“此事我自会查明。
你们先下去梳洗一番,晚些时候我再来问话。”
说完,他便带着家丁,匆匆离去,看方向,应该是去青屏山了。
慕清莲看着陆司玄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她以为,陆司玄是去为她“伸张正义”了。
愚蠢。
我没有理会她,径直回了自己的院子。
画屏见到我,又惊又喜,连忙打水为我梳洗。
换上干净的衣裳,我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盛开的海棠。
陆司玄,你最好祈祷那条黑蛇已经死了。
否则,你的“大业”,怕是要泡汤了。
11. 白莲面具傍晚时分,陆司玄回来了。
他脸色铁青,一进门便将手中的茶杯狠狠摔在地上。
“砰!”
瓷片四溅。
画屏吓得跪倒在地,瑟瑟发抖。
我却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依旧慢条斯理地品着茶。
“慕朝朝!”
陆司玄怒吼一声,“你好大的胆子!
竟敢欺骗于我!”
“夫君此话从何说起?”
我放下茶杯,淡淡地看着他。
“还敢狡辩!”
陆司玄指着我,“我派去的人汇报,青屏山古庙安然无恙,那道士也不知所踪,更没有什么妖蛇!
你和莲儿串通一气,编造谎言,究竟意欲何为?”
我心中了然。
那道士逃走后,定然是回去向陆司玄复命,将所有事情都推到了我身上。
而陆司玄,自然是更相信那个与他“同谋”的道士。
“夫君既然不信我,又何必来问我?”
我语气平静。
陆司玄被我的态
度激怒,上前一步,一把掐住我的手腕:“你以为我不敢动你吗?
若非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我早就……早就如何?”
我迎上他的目光,没有丝毫畏惧,“早就将我休弃,然后名正言顺地迎娶慕清莲吗?”
陆司玄眼中闪过一丝错愕,似乎没想到我会如此直白。
“你……陆司玄,”我打断他,“你我之间的事,不必牵扯旁人。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慕朝朝行得正坐得端,无愧于心。”
“无愧于心?”
陆司玄冷笑,“你设计莲儿与你同去青屏山,让她受尽惊吓,这便是你的无愧于心?”
“若非她心虚,又怎会害怕?
若非她与那道士早有勾结,又怎会轻易相信那套说辞?”
我反唇相讥,“夫君与其在这里质问我,不如去问问你的好莲儿,她究竟在这件事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陆司玄被我堵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正在此时,慕清莲扶着丫鬟的手,袅袅娜娜地走了进来。
她换了一身粉色衣裙,脸上薄施脂粉,又恢复了往日的娇弱模样。
“司玄哥哥,姐姐,你们在说什么?
为何如此动怒?”
她柔声问道,眼中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陆司玄见到她,神色稍缓,但依旧带着怒气:“莲儿,你老实告诉我,青屏山之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慕清莲眼圈一红,泫然欲泣:“司玄哥哥,你是不信莲儿吗?
莲儿所言,句句属实啊!
姐姐她……姐姐她定是被那妖物迷惑了心智,才会说出那些胡话……”她一边说,一边怯怯地看向我,仿佛我真的是什么洪水猛兽。
好一朵盛世白莲。
12. 嫁妆之争“迷惑心智?”
陆司玄的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朝朝,你最近确实有些反常。”
我心中冷笑,反常?
我只是不再像从前那般愚蠢罢了。
“夫君觉得我哪里反常?”
“你从前温婉柔顺,从不与我顶嘴。
如今却……”陆司玄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如今却变得伶牙俐齿,咄咄逼人。”
“这便是夫君所谓的反常?”
我反问,“还是说,夫君更喜欢从前那个对你言听计从,任你摆布的慕朝朝?”
陆司玄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慕清莲见状,急忙上前拉住陆司玄的衣袖,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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