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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山村诡事之婴眼手李二狗李云

文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风水村,在西南偏远的山区,我是村里唯一的大学生,叫李云。大学毕业后,我留在省城一家小杂志社工作,偶尔会撰写一些鬼故事发表在杂志社的报刊上,同时也会在自媒体平台讲述鬼故事。恰逢年关,我踏上了归乡的旅程。刚抵达风水村所在的小镇,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找到了父亲。他身着陈旧的棉袄,低着头,弯着腰,十足一副乡下老头的模样。“爸!”我快步走到父亲身旁,高声呼喊。顺手从父亲背上取下沉甸甸的背篓,背在自己身上。两人一边嘘寒问暖一边慢慢往人群外挤,一心想着早点回去看望生病的母亲。“你眼瞎啊,毛毛躁躁的干嘛呢?撞到我肚子了。”突然,一个女人尖锐又暴躁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响,那声音犹如小时候燃放的鞭炮,格外响亮。我赶忙转头看去,是一个身材壮实、满脸横肉的女人...

主角:李二狗李云   更新:2025-05-20 20: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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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二狗李云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山村诡事之婴眼手李二狗李云》,由网络作家“文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风水村,在西南偏远的山区,我是村里唯一的大学生,叫李云。大学毕业后,我留在省城一家小杂志社工作,偶尔会撰写一些鬼故事发表在杂志社的报刊上,同时也会在自媒体平台讲述鬼故事。恰逢年关,我踏上了归乡的旅程。刚抵达风水村所在的小镇,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找到了父亲。他身着陈旧的棉袄,低着头,弯着腰,十足一副乡下老头的模样。“爸!”我快步走到父亲身旁,高声呼喊。顺手从父亲背上取下沉甸甸的背篓,背在自己身上。两人一边嘘寒问暖一边慢慢往人群外挤,一心想着早点回去看望生病的母亲。“你眼瞎啊,毛毛躁躁的干嘛呢?撞到我肚子了。”突然,一个女人尖锐又暴躁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响,那声音犹如小时候燃放的鞭炮,格外响亮。我赶忙转头看去,是一个身材壮实、满脸横肉的女人...

《结局+番外山村诡事之婴眼手李二狗李云》精彩片段

风水村,在西南偏远的山区,我是村里唯一的大学生,叫李云。

大学毕业后,我留在省城一家小杂志社工作,偶尔会撰写一些鬼故事发表在杂志社的报刊上,同时也会在自媒体平台讲述鬼故事。

恰逢年关,我踏上了归乡的旅程。

刚抵达风水村所在的小镇,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找到了父亲。

他身着陈旧的棉袄,低着头,弯着腰,十足一副乡下老头的模样。

“爸!”

我快步走到父亲身旁,高声呼喊。

顺手从父亲背上取下沉甸甸的背篓,背在自己身上。

两人一边嘘寒问暖一边慢慢往人群外挤,一心想着早点回去看望生病的母亲。

“你眼瞎啊,毛毛躁躁的干嘛呢?

撞到我肚子了。”

突然,一个女人尖锐又暴躁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响,那声音犹如小时候燃放的鞭炮,格外响亮。

我赶忙转头看去,是一个身材壮实、满脸横肉的女人。

这不正是李二狗的老婆吗?

我急忙赔礼:“嫂子,你也来赶集啊。

刚才是我没留意,撞到你了,实在不好意思。”

李二狗的老婆左手叉腰,右手指着自己的肚子,阴阳怪气地说:“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城里人回来了啊。

怎么,看不起嫂子是乡下人啊。

我这肚子都六个月了,要是撞出个好歹,看你二狗哥跟不跟你拼命。”

平日里写恐怖灵异类小说,我也会关注一些奇门玄学,诸如风水面相之类的知识。

我见李二狗老婆印堂发黑,还挺着大肚子在集市上跑来跑去,便好心劝道:“嫂子,你肚子这么大,小心点,万一有个闪失可不好。”

听我这么说,父亲拍了下我的脑袋,斥责道:“你这云娃子,大过年的,说啥呢?”

李二狗媳妇气得脸通红,瞪着我骂道:“你这病秧子生的野种,书都白念了,竟敢诅咒我孩子。”

说着,一把抓住我的衣领,大声呵斥:“今天不给我个说法,你就别想走!”

周围的人纷纷围拢过来,议论纷纷。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平静地说:“嫂子,真没那意思,只是……”话还没说完,一个七十来岁的老头阴阳怪气地冷哼一声:“印堂发黑,性子急躁,挺着个大肚子到处乱跑,小心被擅用‘婴眼手’的恶鬼盯上。”

这老头没头没脑说完这句话,转身挤进人
群,瞬间就不见了。

看着老头消失的背影,我觉得有些眼熟,应该是村里的人。

李二狗媳妇听到老头这话,气得简直肺都要炸了。

见老头没了踪影,她便把气一股脑撒在我头上,朝着我猛地一推。

我猝不及防,踉跄了好几步,险些摔倒在地。

爸爸赶忙一把扶住我,对着我大声喊道:“走,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李二狗媳妇依旧不依不饶,朝着我们离去的方向自顾自地骂骂咧咧。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紧紧握住爸爸的手,加快脚步挤出了人群。

等走出人群后,爸爸这才低声安慰我:“别理她,她就这得理不饶人的泼辣性子。

她家男人李二狗在村里新开的煤矿厂工作挣了不少钱,更是趾高气扬起来。”

没想到这婆娘脾气如此之大,我心里也是窝着一肚子火,忍不住嘟囔道:“李二狗家这婆娘迟早得吃亏,可别被恶鬼给缠上了。”

爸爸脸色铁青,瞪了我一眼。

之后,我俩都没再说话,径直朝着回家的路走去。

第二天刚起床,村里就像炸开了锅一般喧闹。

我急忙穿好衣服,打算出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刚走出院子,就听见邻居大婶焦急地说:“李二狗家媳妇出事了......”我正要问个明白,却见邻居大婶小跑着往村口赶去。

等我赶到村口时,李二狗家已经被村里人围得水泄不通。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议论纷纷,嘈杂得很。

每个人的脸色都十分难看。

我心里一紧,加快脚步挤进了人群。

然而眼前出现的这一幕,让我终身难忘。

只见李二狗媳妇躺在院子里,肚子上有一条长长的口子,鲜血已经染红了地面。

一个刚刚成型的婴儿躺在她身旁,两只手已被砍去,只留下浸满鲜血的断臂。

“也不知道二嫂子得罪了谁呀?

她和孩子死得这么惨。”

“可不是嘛,这要不是有深仇大恨,谁能下得去这种狠手。”

“我看这不像是人干的,恐怕是遇上鬼了。”

“我也觉得像,肯定是什么恶鬼盯上她母子了。”

村里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恐惧的神情在每个人脸上蔓延开来。

这时,一个老头挤到了前面,身上带着一身酒气,摇摇晃晃的身子在人群前走来走去。

他一会儿愣愣地看着李二狗媳妇,一会儿又表
情诡异地看着李二狗的孩子,突然大叫一声,满脸惊恐地喊道:“婴眼手,是婴眼手......”众人听了这话,恐惧的表情中又多了几分茫然。

一个年轻人忍不住问道:“什么是婴眼手?”

这老头是村里的半仙,姓王,是村里唯一的外姓人。

听说王半仙年轻时是村里的道场先生,十里八乡的人都认识他。

谁家要是有白事,都会请他来做道场,慰藉并送离死者。

传闻他因为跟死者打交道太多,年老以后,时而疯疯癫癫,时而又与正常人一般无二。

王半仙颤抖着手指向婴儿,拖着一种奇怪的声调唱道:“湘西有盗,寻腹子,取双手,施秘法。

行盗时,脸盆覆,财任取,无人晓。”

村里人大都读书不多,不明白王半仙说的是什么意思,只当他是喝多了在胡说八道。

但我却被王半仙的话震惊到了。

我平时写鬼故事的时候,也特别喜欢搜集相关的文章和传闻,确实在一本书上看到过关于婴眼手的传说。

大意是在湘西,有盗贼专门寻找孕妇,他们会剖开孕妇的肚子,取出腹中的婴儿,砍下婴儿的双手,然后施以特殊的法术。

由于在乡下,生活条件有限,一家人基本都共用一个洗脸盆。

盗贼在行窃时,用受害家庭的脸盆盖住婴儿的手,这样一来,一家人就算听见什么响声,哪怕意识很清楚,也不会醒来,盗贼便可以肆意行窃了。

眼前的场景和王半仙的说法竟然如此契合,我心里越发惊恐起来,难道这传说中的邪术真的存在?

然而就在这时,却有人大声喊道:“凶手肯定是李云,昨天我看见他和二狗媳妇在集市上争吵,二狗媳妇还推了他。”

“对,我也看见了,李云还咒二狗媳妇会被恶鬼缠身。”

众人的目光瞬间齐刷刷地朝我射来,我感觉那些目光就像一把把冰冷的剑,直直地刺在我身上。

“我什么都没干呀,怎么就成凶手了?”

我有一种莫名其妙看热闹却被无辜躺枪的感觉,可又百口莫辩。

爸爸紧紧抓住我的手,一把将我从围观人群中扯了出来,对着众人厉声呵斥道:“别胡说,没证据就别在这儿信口开河!”

说完,转身就要带我离开。

“站住,给我媳妇和儿子偿命!”

李二狗不知从哪儿冒了出
来,手中紧握着一把菜刀,在冬日的寒风中,刀刃寒光闪烁。

他满脸通红,气势汹汹地朝我冲了过来。

父亲见此情景,迅速挡在我身前,右手指着李二狗,语气坚定地说道:“李二狗,你别冲动,事情还没弄清楚,别一错再错,到时候追悔莫及。”

围观的村民们也纷纷上前劝解李二狗:“二狗,你冷静点,杀人是要坐牢的。”

然而,李二狗却像着了魔一般,突然嘶声力竭地怒吼一声,瞬间双眼通红,脸上青筋暴起,高高举起菜刀,如疯了般朝着我和父亲冲来。

我急忙拽住挡在身前的父亲,正准备拔腿逃跑,却见李二狗刚跑到他媳妇和孩子的尸体旁时,身体猛地一僵,接着一个趔趄,摔倒在地,那把菜刀竟深深插入他的脑袋,鲜血喷涌而出,他的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躺在地上的妻儿。

众人见状,惊得“啊啊”尖叫起来,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呆若木鸡。

一阵寒风呼啸而过,夹杂着微雨和浓浓的血腥味,强烈刺激着在场每一个人的鼻腔和神经。

“有鬼,有鬼,救命啊!”

王半仙脸色惨白如纸,吓得跌跌撞撞地冲出围观人群,一路狂奔,口中还念念有词,仿佛身后真有恶鬼在追赶。

村民们面面相觑,惊恐到了极点,纷纷四散而逃,生怕沾染到什么不祥之物。

我呆呆地盯着地上这一家三口,他们那凄惨的死状,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撞击着我的视觉与灵魂。

心中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难以言表的悲凉,泪水渐渐模糊了我的视线。

难道这一切真的是邪祟在暗中作乱吗?

当夜,李二狗家的房屋骤然燃起熊熊大火,火光直冲天际。

那烟熏味、血腥味以及尸体烧焦的刺鼻味道,迅速弥漫在整个风水村。

后来听李二狗的邻居五叔讲,是他最先发现起火。

在火势还不算太大的时候,他冲进了李二狗家。

彼时,李二狗家里已然家徒四壁,除了空荡荡的屋子,平日里的吃穿用度等物件一件都不剩,就仿佛遭受了一场突如其来的洗劫。

屋里还不时传出阵阵诡异的哀嚎声,夹杂着婴儿隐隐约约的哭泣声,五叔被吓得头皮一阵发麻,不敢再多停留片刻,慌慌张张地逃出了李二狗家。

村里发生了如此诡异之事,整个
除夕夜再也没有了往年热闹欢快的氛围。

我和爸妈吃完年夜饭,便打算早早休息。

谁料,三奎哥突然急匆匆地闯进家门,气喘吁吁地说道:“云娃子,你二狗哥一家死得这般凄惨,大家心里都憋闷得难受,宗亲里的男人们备了些下酒菜,想舒缓舒缓这心里的压力,你跟我们一道去吧。”

我心里清楚,大家心里都被恐惧填满,喝酒不过是找个借口罢了,无非是想借酒精暂时麻痹自己。

虽说我并不擅长饮酒,但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酒过三巡,众人都有了三分醉意。

堂亲的叔伯兄弟们纷纷聊起李二狗一家的遭遇,有人觉得是人为所致,也有人认为是招惹了恶鬼。

“我看这事肯定是云娃子干的。”

这话如同一道惊雷,让我心头猛地一震。

我顺着声音望去,只见堂哥李三奎满脸通红,眼神迷离,看样子已有七分醉意。

“三奎哥,你可别乱说啊,我跟二狗哥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怎么可能做出这种毫无人性的事呢?”

李三奎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手指着我说道:“云娃子,前几天你和二狗媳妇在镇上起了争执,村里好多人都瞧见了。

不是你,还能有谁?”

我本就喝了不少酒,此刻被他这般冤枉,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也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大声喊道:“三奎哥,你再这么毫无根据的诬陷人,小心你也落得和二狗哥一样的下场!”

此话一出,我便暗叫不好。

众人的脸色瞬间大变,空气仿佛在一瞬间凝固住了,屋内顿时安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李三奎愣在原地,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之色,酒意似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话语吓醒了几分。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言了,心中懊悔不已,可话已经说出去了,再也收不回来了。

越是没人吭声,这气氛就愈发紧张,恰似一根紧绷到极限的琴弦,随时都可能“嘣”地一声绷断。

“我......这酒我不喝了......你们喝吧......”我结结巴巴地说完这句话,便慌慌张张地逃离了现场,急匆匆地回了家。

当夜,在酒精的麻痹作用下,我终于能毫无顾忌地睡个安稳觉。

往年大年初一,天还没亮,就有村里人起床祭拜灶神。

在一阵此
起彼伏的鞭炮声中,大家大开房门,迎接新一年的到来。

然而今年,村里却一片死寂,既听不到鞭炮声,也看不到一丝灯火。

还在睡梦中的我,听到一阵断断续续的哭泣声传来,声音极为凄厉。

我心头涌起一阵不安,赶忙起床,穿上衣服就朝着哭声传来的方向走去。

正是三奎哥家的方向,他家院子早已被村里人围得水泄不通。

远远地,我就瞧见爸妈在人群中的身影。

我挤到父亲身边,低声问道:“爸,发生什么事了?”

<父亲眉头紧紧皱起,轻声叹道:“昨天晚上,三奎哥他一家人全死了。”

我心中猛地一惊,不禁想起昨夜的争执,暗自思忖:“不会这么巧吧,昨夜刚和三奎哥起了争执,还失言诅咒了他,他一家就真出事了。”

不可能有这么巧的事,我的脑袋瞬间一片空白。

我忙挤到人群最前面,只见三奎哥一家四口整整齐齐地躺在院子里,面色惨白如纸,双眼圆睁,仿佛死前目睹了极其恐怖的事物。

院中血迹斑斑,那惨状简直令人触目惊心。

我心中愈发惊恐,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昨晚的争吵声在耳边不断回荡,脑袋里一个声音不停地重复着:“与我无关,与我无关.......”这一切仿佛都在针对我,凡是和我起过争执,我必然要诅咒回去,然后对方就会遭遇不幸。

哪会有这么巧的事,难道村里发生的这两起命案,真都是因为我的诅咒?

村里人瞧见我脸色苍白,都向我投来异样的目光。

我心里明白,他们嘴上虽然没说什么,但心里已然把我当成凶手了。

就在这时,王半仙突然从人群中冲了出来,跌跌撞撞地在三奎哥家房前屋后、屋里屋外转了一圈,最后捧着一个红色的脸盆出现在大家眼前。

只见他脸色凝重,缓缓放下脸盆。

众人这才看到,脸盆里赫然放着两只血迹斑斑的小手,那是一双贴满了符纸的婴儿手。

王半仙沉声说道:“这就是婴眼手。

是李二狗媳妇腹中胎儿的双手。”

众人面面相觑,有人忍不住问道:“什么是婴眼手?”

王半仙解释道:“婴眼手取自腹中胎儿的双手,经过特定法术处理。

贼人行窃害命时,用主家的脸盆盖住婴眼手,凡是用过这个脸
盆洗脸擦眼的人,睡着之后就会被这婴眼手遮蔽双眼,就算用锤子敲他,都不会醒来。”

村里人大都是头一回听闻如此诡异之事,顿时人声鼎沸,议论纷纷。

我突然想到李二狗一家死后,家里所有物件都一夜之间被搬空,三奎哥家会不会也是如此?

想到这儿,我几个大跨步冲进三奎哥的屋里,果然,屋里除了光秃秃的墙壁,任何使用过的物件都消失不见了,仿佛连地上的尘土都没多留一点。

“难道婴眼手的传说是真的?”

我正满心纳闷的时候,王半仙和几个村民也进了屋,将我团团围住。

也不知王半仙什么时候准备好了黑狗血和几张符纸,他拿着这两样东西,径直走到我面前,对我说:“云娃子,听说你在外面靠写灵异小说和讲鬼故事挣钱?”

“嗯!”

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没什么不敢承认的。

王半仙接着追问道:“你是不是讲过类似婴眼手的故事?”

“嗯!”

这是事实,确实没什么好反驳的。

王半仙若有所思地说:“那你这是被不干净的东西盯上了。

你刚回镇上那日,我便见你头上趴着一个没有双手的婴儿。”

“什么.......”我满脸震惊,说道:“我虽说写灵异小说,还在短视频平台上讲鬼故事,但我压根儿就不相信这世上有鬼,你也别在这儿传播封建迷信思想了。”

王半仙今日与往日那副疯疯癫癫的模样大相径庭,此刻的他格外冷静,言行举止也十分正常。

他冷笑两声,说道:“你不信?

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

话音刚落,王半仙立刻伸手蘸上黑狗血,涂抹在我的眼皮上,接着掏出一面破旧的铜镜,摆在我眼前,随后口中念念有词,念着一段我根本听不懂的经文,说道:“睁眼。”

此刻的我脑袋晕乎乎的,仿佛只能听从王半仙的指令。

当我睁开双眼,看到铜镜中的画面时,瞬间惊出一身冷汗,下意识地连忙挥手,用力往头上拍打,一心想要拍掉那个趴在我头上的婴儿。

只见这婴儿面色青中泛白,一双眼睛里除了漆黑的瞳孔,竟看不到一丝眼白,那失去双手的断臂处还不断往外冒着鲜红的血液。

我本能地想要逃离,猛地发力,用力推开围住我的人群,朝着屋外冲去


刚跑出屋子十米左右,就听到身后传来“噼里啪啦”的燃烧声。

我整个人瞬间僵住,呆立在原地,缓缓转过头,眼睁睁看着三奎哥家的房屋陷入一片火海之中。

那疯狂肆虐的火焰,恰似我头顶婴儿深邃漆黑的瞳孔,仿佛随时都会朝我扑来。

正月的寒风依旧凛冽刺骨,顺着大开的房门灌进堂屋。

我跪在神龛前,冻得浑身瑟瑟发抖。

屋外屋内站满了村里人,大家都静静地等着王半仙为我驱邪。

王半仙在神龛前的八仙桌上点起一盏油灯,又摆上两对阴阳爻和香烛台。

在焚香烧纸的同时,他口中念念有词,显得格外神秘。

我的父母和其他人都只是静静地看着,大气都不敢出,使得气氛愈发凝重庄严。

王半仙取出一串铜钱,挂在我的脖子上,手持桃木剑舞动起来,正式开始驱邪仪式。

一番操作结束后,王半仙半闭着眼睛,神情严肃地喊道:“冤有头,债有主,切莫断他人命格,休坏他人气运。

速速离去,莫再纠缠!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敕!”

说罢,他取下两对阴阳爻,口中念叨着抛向空中,任其自由落下。

看着地上阴阳爻呈现出的卦象,王半仙的眉头突然紧紧皱起。

他又烧了几张纸钱,一边吟唱着,一边拾起地上的阴阳爻,双手合十将其捧在胸前,对着空中连作三个揖,说道:“你本怨他人,何故惹人怨,举头三寸天,低头四方地,执念若不消,怎入孟婆眼。”

念完之后,他再次抛出阴阳爻,卦象却依旧未变。

王半仙深吸一口气,额头上冒出细密的冷汗,正要开口说些什么。

突然,“叮当”一声脆响,我脖子上的铜钱不知为何突然断裂开来,纷纷掉落地上。

与此同时,一阵阴风呼啸而过,屋内的烛火瞬间熄灭。

黑暗中,一声声好似婴儿啼哭、发怒、哀嚎的声音此起彼伏,仿佛从四面八方同时传来。

众人何曾见过这般恐怖的场景,顿时尖叫着,如鸟兽般四散奔逃。

而王半仙也突然像发了疯一样,挥舞着桃木剑,口中疯狂念着咒语,疯疯癫癫地冲出堂屋,独自跑掉了......从那以后,村里的人,搬离的搬离,去世的去世,风水村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热闹景象。

我也在父母的催促下回到城里,
提前投入到工作当中。

我打开短视频软件,发现自己发布的关于风水村鬼故事视频的评论区已然炸开了锅,各种充满猜测和恐惧的留言铺天盖地。

“真的有婴眼手这种东西吗?”

“我们村也有人遇到过鬼上身的情况,后来找了个高人给破解了。”

“这王半仙果然就是个疯疯癫癫的半吊子,根本没什么真本事。”

“博主,你就是李云吧,你还活着吗?”

突然,无数条相同的评论很快映入我的眼帘:“李云,你就是杀害李二狗和李三奎一家的凶手,我们已经报警了。”

看到这条评论,我的心头猛地一震,但我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只是默默地关掉了屏幕。

直到手机铃声响起,电话那头传来杂志社主编急切的声音:“李云,你写的那篇关于风水村的鬼故事彻底火了!

刚才省电视台有人联系我,希望能对你做一次采访,一方面想让你分享创作灵感,另一方面打算把你的小说改编成一档深夜说鬼的电视节目。

到时候,我会邀请更多新闻媒体参与,咱们杂志社借着这个机会炒作一番,肯定能声名大噪......”虽说这只是一场普通的采访,然而借着风水村鬼故事的热度,所受关注程度丝毫不亚于著名演员。

前来现场参与采访的媒体众多,其中不乏省内知名的电视、纸媒以及网络等各类资讯媒体!

“李先生,您所撰写的《遗忘在风水村的鬼故事》,是根据真实事件改编的吗?”

“没错,风水村是我的家乡,我希望能有更多人关注到家乡的发展。”

“李先生,李二狗和李三奎确有其人吗?

他们真的全家都不幸遇难了?”

当有记者抛出这个问题时,我微微一顿,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回应道:“大家要理性看待恐怖灵异小说,切莫被故事情节与角色误导......凶手就在这儿,警察同志。”

我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风水村的两位堂兄便领着警察来到了我面前。

警察亮出警官证,神情严肃地问道:“你就是李云?”

“对,我是李云。”

“你涉嫌杀害风水村李二狗和李三奎两家七口人,目前人证物证俱在,现正式对你实施逮捕,请你配合我们执法。”

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我坦然地抬头望向天空,
缓缓伸出双手,迎接那冰冷的手铐。

在现场数十家媒体的众目睽睽之下,我被警察带走了!

我心里明白,此次我注定会成为省内的头条新闻,甚至可能轰动全国。

警察局里,一位名叫黄超的警察,双眼紧紧盯着我,那目光仿佛能穿透我,洞察我实施两家七口灭门大案的全过程。

“经我们公安机关查证,你们村里人提供的凶器上仅有你的指纹以及受害者的DNA。

依据该物证以及风水村村民的证词,近期我们将对你提起公诉,让你接受法律制裁。

你对此可有异议?”

我没有回答黄警官的问题,反而急切问道:“风水村两家七口人的灭门惨案,是不是已经传遍全国了?”

黄警官微微一愣,说道:“一位小有名气的灵异作家,为满足特殊癖好,残忍灭杀风水村两家七口人,此事已然震惊全国。”

我缓了口气,又问:“那你们知道我的作案动机是什么吗?”

黄超警察一脸正气,瞪着我说道:“李云先生,我是你的读者。

你灭了风水村两家七口人,手段极其残忍,还将此事改编成恐怖灵异小说四处发表。

不管出于何种动机,如今人证物证确凿,足以定案判刑。

你就等着接受法律的惩处吧。”

我看着这位神情严肃的警察,微微一笑,说道:“你读过那篇《遗忘在风水村的灵异故事》,对吧。

那我给你讲讲风水村的另一个版本的故事。”

黄警官一脸疑惑地看着我,似乎很期待我继续往下讲。

年关临近,同事们都陆续准备回家过年。

公司年前的最后一次聚餐刚结束,我便接到了父亲打来的电话。

父亲在电话那头声音急切地说道:“云娃子,咱村出大事了。”

我能听出老爸那焦急万分的语气,赶忙问道:“爸,发生什么事了?”

原来,今年春天,有煤矿老板在村里发现了煤矿,便开设煤矿厂开始采煤。

村里的年轻人大多外出打工,只剩下老人和妇孺。

年轻力壮的李二狗和李三奎,为了既能在家照顾妻儿,又能多挣些钱,他俩便去了煤矿厂挖煤。

结果,一次矿洞坍塌事故,两人都被埋在了里面。

煤矿厂老板因私自开采煤矿,属于盗窃国家矿产资源行为,无法为二人投保。

出事之后,老板每家只补偿了一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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