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得卑微”。
十分钟后,霍承砚推开病房门,头发凌乱,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却笑得像个孩子:“晚晚,我处理好了。”
我看着他这副模样,忽然想起小时候,他为了帮我抢回被高年级生抢走的漫画书,也是这样鼻青脸肿地站在我面前,说:“温晚,以后谁欺负你,我就揍谁。”
“为什么这么做?”
我轻声问。
他在我床边坐下,伸手想握我的手,却在看到我手腕上的留置针时顿住:“因为他给你送花。”
他眼神暗下来,“他看你的眼神,像在看猎物。”
“霍承砚,我们已经离婚了。”
我抽出自己的手,“你没有资格干涉我的生活。”
他猛地抬头,眼底闪过痛楚:“你以为那张纸能困住我?
温晚,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妻子。”
他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来,里面是一枚碎钻戒指,“这是你二十岁生日时,我亲手设计的戒指。
那时候我想,等你毕业,我就用这枚戒指向你求婚……”我看着那枚戒指,忽然想起那年他熬夜画图的样子。
原来他真的记得。
“晚晚,嫁给我时,你说你想要一场盛大的婚礼。”
他声音沙哑,“现在我可以给你了,游艇、古堡、直升机,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只要你回来。”
弹幕在此时密密麻麻涌来:“啊啊啊男配居然还记得!
这是追妻火葬场的开端吗?”
“女主快答应!
他真的悔改了!”
“狗男人早干嘛去了?
现在装深情给谁看?”
我别过脸去,不让他看到我眼底的动摇:“霍承砚,太晚了。”
他忽然抓住我的肩膀,迫使我看向他:“温晚,我知道你还爱我。”
他额头抵着我的额头,声音滚烫,“不然你不会在看到我受伤时给我打电话,不会在听到我名字时眼神变软。”
我猛地推开他,心跳如擂鼓:“霍承砚,你这是自我感动。”
他忽然笑了,笑容里带着几分偏执:“就算是自我感动,我也要感动你一辈子。”
他起身整理西装,走到门口时忽然回头,“晚晚,明天我来接你出院。”
8霍承砚果然说到做到。
第二天清晨,他带着一队保镖堵在医院门口,手里捧着一束蓝玫瑰 —— 那是我最喜欢的花。
“温小姐,霍总说今天无论如何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