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件夹砸在他胸口,掉在地上,里面的文件散落一地。
他盯着我,忽然弯腰捡起一张纸,眼神瞬间冷凝 —— 那是我预约子宫摘除手术的同意书。
“温晚,这是什么?”
他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直视他的眼睛:“如你所见,我不想要孩子,更不想要跟你的任何牵扯。”
他的脸色瞬间惨白,手指死死攥着那张纸,指缝间露出青筋:“你敢。”
我冷笑:“霍承砚,我有什么不敢的?
你以为用温家威胁我,我就会乖乖留在你身边?”
我逼近两步,仰头看他,“我告诉你,就算没有霍家,我温晚也能活得很好。”
他忽然伸手扣住我的后颈,低头堵住我的唇。
会议室里响起倒抽冷气的声音,小周慌忙带人退了出去。
“温晚,你是我的。”
他的吻带着惩罚性的力道,咬破我的下唇,“就算你恨我,也只能恨我一辈子。”
我用力推开他,擦了擦嘴角的血:“霍承砚,你这是在逼我。”
他忽然笑了,指尖轻轻擦过我红肿的嘴唇:“对,我就是在逼你。
逼你记住,你永远是我的妻子,逼你……” 他忽然低头,在我耳边轻声说,“逼你重新爱上我。”
5庆功宴还是如期举行了。
半山别墅的宴会厅里灯火辉煌,各界名流云集,霍承砚穿着黑色燕尾服,站在楼梯上俯瞰全场,像是掌控一切的帝王。
“欢迎各位来到内子的庆功宴……” 他的声音带着惯有的矜贵,却在看到我走进来的瞬间,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我穿着一袭黑色鱼尾裙,裙摆拖地,露出锁骨处的蝴蝶骨 —— 那是霍承砚曾经说过 “最想吻的地方”。
“温总,您可算来了,霍总都等急了。”
小周迎上来,眼神在我和霍承砚之间打转。
我没说话,径直走向吧台,要了一杯威士忌。
“晚晚,怎么穿得这么单薄?”
霍承砚不知何时走到我身后,将一件西装披在我肩上,“感冒了怎么办?”
我闻到西装上熟悉的雪松香水味,忽然想起三年前的冬天,我在公司加班到凌晨,他也是这样将西装披在我身上,说:“温晚,以后我就是你的退路。”
现在想来,真是可笑。
“霍总,” 我推开他的手,“请注意你的身份。”
他皱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