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以后怀不了孩子,我身体也会出问题的。
“我一直没告诉你,是怕你担心,我每回服侍完你,都要到医院去做修复,我子宫经常疼,我很可能身体出了很大问题,闫哥,你让我打胎,很可能是让我去死。”
闫季泽逼近的步子顿住:“是么,刚好,我和婉意之间有条人命,如果你真为此丢了贱命,说不定,婉意就没那么怪我了。”
许姣姣停住后退的动作,难以置信:“闫季泽,你没有心吗?
“当年你还是一个穷小子,我偷了家里保险箱的所有现金金条首饰支持你创业,被我爸妈知道后,我被赶出家门,我从一个千金大小姐,沦落成为和你一起住肮脏逼仄出租屋,吃重油重盐外卖的底层蝼蚁臭虫,你在外面受了甲方气,回来就拿我发泄,可你从来不承认我的身份。
“这些年我究竟是怎么忍受这一切的,想来最多的,是因为我的不甘吧。”
许姣姣说着就变成自言自语,捂着小腹慢慢爬起来。
“这些年,终究是不值得。”
闫季泽声音几乎从牙缝中逸出:“过去十年的破事,你到底要记多久?
你嫌我穷,我不嫌你脏?”
“你嫌我脏,”许姣姣身子打晃,勉力站住,“转身找了干净的女孩儿,可是干净的女孩儿,你怎么配得上呢?
干净女孩儿的心,最容不得半点脏污。
闫季泽,你不会如愿的。”
她没看到,闫季泽眼中愈凶狠的神情。
他竟然死死掐住许姣姣的脖颈。
我隔着屏幕,也能听到喉管瞬间破裂的声音。
我早该知道,闫季泽是个什么样的狗东西。
他在我面前装的温文和善。
不过是掩饰他非人般残暴的内心。
他三十岁认识我。
二十四岁傍上许姣姣。
十四岁,闫季泽在闫父家暴闫母时,把水果刀放在了显眼的地方。
闫母倒在血泊时,闫季泽让喝醉了也会把他往死里揍的闫父,随即倒下了。
闫季泽看到我妈妈死时的场景,真正害怕的,是谁呢。
十四岁到二十四岁,闫季泽成功让跟着家族做慈善的许姣姣对他青睐。
许姣姣给了他需要的。
他让许姣姣从此身边空无一人。
闫季泽还在咬牙切齿:“所以你得不到干净女孩儿的待遇,这些年我忍着反胃把你留在身边,除把你当马桶外,还是怕你在外败坏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