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的流泪,有的沉默,有的连夜赶来求见。
我依旧没出坊门。
我只是继续点香。
一点一点,燃尽自己。
后来,夫君再来找我时,我已经搬出了侯府。
他站在香坊门口,看着匾额上的“沈知微香坊”五个字,许久没说话。
我请他进门,泡了壶薄荷甘松茶。
他问:“你现在过得好吗?”
我说:“比以前好。”
他说:“你变了。”
我没否认。
我确实变了。
不再是那个跪着求活的女人。
而是一个能靠一缕香,掌控生死的人。
他看着我,眼神里有些我看不懂的情绪。
最后,他只说了一句:“你知道吗?
有人说你是这个时代最危险的女人。”
我笑了笑。
“我不是最危险的。”
“我只是不肯再低头。”
现在,我坐在这里,面对满屋香料与医书,面对无数来求学的女子。
我终于可以坦然地说:我不是一个发光的人。
而是一团燃烧的火。
我曾是泥泞中的尘埃,如今却是照亮整个时代的香光。
我的名字,叫沈知微。
而我的香,将流传千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