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放一起。”
我随口回答,习惯性地接过他手中的毛巾,踮起脚帮他擦头发。
失忆后的司霆骁变得格外温柔,眉眼间少了几分锐利,多了几分柔和。
他相信了我编造的一切——我们相恋多年,吵架后他出车祸失忆。
我帮他找了个建筑设计的工作,他凭着与生俱来的才华很快站稳脚跟。
命运给我开了个残忍的玩笑:让我拥有了不属于我的幸福。
社区医院的工作虽然忙碌但稳定,我们住在城郊的小区,生活简单而踏实。
司霆骁不记得自己曾经是商业帝国的继承人,而我每天都活在谎言和恐惧中,害怕真相有朝一日会击碎这个脆弱的家。
“妈妈发呆啦!”
司宸的小手在我眼前晃动。
“抱歉宝贝,妈妈在想今天晚上做什么好吃的。”
我俯身亲了亲他的额头,“该出发了,要迟到了。”
阳光正好,微风不燥。
这本该是平常的一天。
直到我站在幼儿园门口,发现司宸被一位陌生女士拍照。
“请问你在干什么?”
我快步上前,挡在司宸面前。
那女人戴着墨镜,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只是觉得这孩子长得像个故人罢了。”
她转身离开,步伐优雅而从容。
一股寒意顺着脊背爬上来。
接司宸放学时,我在校门对面发现一辆黑色豪车,车窗后若隐若现的面孔,让我心跳几乎停止—— 那不是五年前婚礼请柬上的另一个主角吗?
温若雪。
那晚,司霆骁又开始头痛。
这是最近一个月的第三次了。
“我梦见一个叫温若雪的女人,”他揉着太阳穴,眉头紧锁,“还有个叫司氏的地方…这些名字对你有意义吗?”
我的手在发抖,杯子里的水洒了一些:“可能…可能是你以前看过的电影吧。”
他点点头,没再多问。
但我知道,记忆正在一点点复苏。
我连夜查阅资料,确认这是失忆症患者常见的自然恢复过程。
时间一天天过去,司霆骁的头痛越来越频繁。
有时我半夜醒来,发现他坐在窗边,望着远处的高楼发呆,眼神恍惚而迷离。
我知道末日即将来临,却无能为力。
转机出现在一个平常的下午。
司霆骁从公司回来,脸色异常难看。
“今天公司来了几个客户,其中一个一直盯着我看,”他语气凝重,“叫我少爷,说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