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漫步在校园中，这里的每一棵树、每一块石头都承载着他们的回忆。
“你知道吗，”林暮突然说，“我开始感谢那个奇怪的水晶球了。”
顾清惊讶地看着他，“为什么？”
“如果没有它，我可能永远只是个沉浸在虚荣中的校草，从不关心真相；你可能一直是个被孤立的天才，默默忍受不公；而周雅...可能会一直走在错误的道路上。”
顾清若有所思，“你是说，即使它带来了危险，但也给我们带来了改变的机会？”
“是的。”
林暮看着远方，“有时候，我们需要一些意外的力量，打破原有的平衡，才能看清真相，找到正确的方向。”
顾清轻声说：“但最终，还是我们自己的选择决定了结局。”
“没错。”
林暮笑了，“这也许就是水晶球的真正用意——不是给予力量，而是给予选择的机会。”
两人来到了那棵古老的银杏树前。
洞口已经被泥土填平，仿佛那个神秘的地下空间从未存在过。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这里交谈吗？”
顾清靠在树干上，阳光透过树叶，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林暮点头，“记得。
那时我刚发现能看到心声，而你告诉我你有心灵屏障系统。”
“现在想想，那时的我们都太依赖系统了。”
顾清微笑，“你依赖心声来判断别人，我依赖屏障来保护自己。”
林暮叹息，“是啊，我们都把系统当成了拐杖，却忘了自己本来就能行走。”
“但现在不一样了。”
顾清看着林暮的眼睛，“我们都学会了用真实的自我面对世界。”
林暮点头，“这可能是最宝贵的收获。”
晚霞映红了半边天空，两人并肩站在银杏树下，影子被拉得很长。
“林暮，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顾清突然说，“在那天，当水晶球爆炸的时候，你为什么选择放弃自己的能力来救我？”
林暮沉默片刻，“因为...那一刻我明白，看到所有人的心声都不如看到你的笑容重要。”
顾清的眼眶有些湿润，“即使我有那么多秘密？”
“秘密只会让你更有魅力。”
林暮微笑，“而且，有些事情不需要能力也能感受到。”
“比如？”
“比如你现在的心情。”
顾清轻轻靠在他肩上，“那你感受到了什么？”
“感受到了
